對於這個疑問,沒有人能解答,政||府暫時對此事保持緘默,隻對外公布此時事情並無人死亡便不再開口了。這更由得大家的想象力得到了更大的發揮。
有人說也許是某位高人於危難之時伸出援手將人救出來的,因為不想暴露自己,還特意用泥灰糊了臉。還有人說有可能那位傷者根本沒有被埋進廢墟裏,隻是被大樓倒塌波及受傷,後被路人遇見送進了救護車,至於對方為什麼要用泥灰糊臉,理由同上。如上兩種猜測的不計其數,可是哪一條都不足以讓人完全信服,反倒是這位無名的救援人員被越傳越神秘了。
有好事者,甚至特意將他的影像截取下來,將他全身上下都八卦了一遍,最後得出結論,此人絕對非富即貴,那一身行頭,根本不是一個普通救援人員能穿得起的。
而他身上,唯一的一個標識,就是他掛在腰間的一個鑰匙扣上的唯一一把玉柄鑰匙。
那把形狀奇特的鑰匙也確實能給人留下很深的印象,因為很少有人用玉做為鑰匙柄,說它像鑰匙,倒更不說如像一件裝飾品。
天鵝象征純潔、忠誠、高貴,就好像那位救了人卻不留名的救援者一樣,因此大家不約而同地天鵝當成了他的代名,統一如此稱呼他。
此刻回到家正在廚房給徐佩幫忙做晚餐的阿步不知道自己竟然又多了一個外號,否則他都該鬱悶了,各種名字和外號加起來,他起碼就有四五個了,再加一個“天鵝”,誰有他名字多?
“你晚餐不去前廳吃啊?”徐佩一邊幫他洗著菜,一邊輕鬆地和他聊著天。“不去的話,長輩們該覺得你不尊重他們了吧?”她剛來駱家也不久,對駱家的事知道一二,卻了解得不深,她一直以為那位駱老太太就是阿步和駱雲傲的親祖母,就算互相之間的關係不親,但是家裏陪長輩吃晚餐的規矩不遵守總是不太好吧?
“不了,我要去公司,不然我哥肯定又不好好吃飯。”阿步想到他哥那個工作狂的名號,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又想到上次去公司,他哥撒嬌說要他喂的場景,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什麼呢,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笑的,是不是談戀愛了?”徐佩觀察他一會兒了,見他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的,忍不住有些好笑。
“怎麼會,談戀愛了我肯定第一個告訴徐姨。”阿步笑嘻嘻地和她耍貧嘴。心裏卻在為剛才聽到“談戀愛”三個字心裏發緊而疑惑,這三個字有問題麼?
“這可是你說的啊,敢偷偷摸摸來,小心我揪你耳朵。”徐佩作勢就要往他耳朵上招呼。
阿步嘿嘿笑著躲開。忙活著把要做的菜都做好後,裝進幾個大食盒裏,請留在家裏的司機過來,送他去公司。
豆腐渣樓房的事情雖然查清楚了,但是公司的危險還沒有解除,所以公司裏的氣氛依然比較壓抑,員工們也仍然留在辦公室裏加班。
阿步坐車前往公司的途中,專門打了電話給最為氣氛最為緊張的秘書室的人訂了外賣,等他提著特意準備的食物到公司時,大家剛好可以開吃。
阿步親自準備的晚餐菜色非常的豐富,有犖有素,秘書們接過食盒打開後,就見裏麵的菜色色香味俱全,光是看一眼就想留口水了,更別提這麼狠吸了一鼻子,誰還願意多看一眼外賣裏的菜?
“真是……香啊!”眾人圍著幾個大食盒咽口水,不知道是誰大聲感歎了一句後,大家再也忍不住了,爭先恐後地開始搶食!
“阿步阿步……不如你以後幹脆開個餐館吧!”有人嘴裏包了一嘴食物,還不忘跟阿步扯閃,“到時候咱們都去給你捧場!”
“切,阿步做的菜這麼好吃,還需要你捧場,等你去了肯定連位置都占不到。”旁邊的李寒吐槽他,手裏卻毫不含糊,一伸筷子精、準、快地夾走了大半碗的菜到自己的碗裏。
“就是就是……”
神經緊繃了整整三天的人們此刻在美食下完全的放鬆,嘴裏吃肉吐槽不停,手裏的筷子也沒閑著,那功夫各個媲美武林高手。
阿步見眾人對他的手藝這麼捧場,心裏也滿意了,和幾人開了幾句玩笑,就提著手裏一直沒放的那個小食盒去了樓上的董事長辦公室。
“誒,他和董事長的關係可真好,我還沒見過這麼親的兄弟呢,還專門天天來送飯。”眾人等阿步一走,就忍不住留起了八卦。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我家裏有個小堂弟,已經算是關係很不錯的了,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我在照顧他,要他放下遊戲給我做一頓飯,比天塌下來還難!”
“對啊,現在的小孩有幾個會做飯的啊,沒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已經很不錯了,讓他們做飯還給你送到公司來,你想得美吧!”
“就是,大約像阿步這種弟弟,全天下也就這麼一個吧。”有人咬了一口又彈又Q的豬腿,眯著眼睛感歎了起來。
眾人都被他逗笑了。
阿步不知道眾人正討論著他的事,他拿著他哥專用的食盒去了董事長辦公室後,駱雲傲便毫不猶豫地丟掉了手裏的筆,向他走了過來,眼神也在極短的時間內柔和了下來。
所以說,要做一對好兄弟,靠的可不是單方麵的付出。
作者有話要說:困死了,錯別字和語句不通的等我睡醒了再來改吧,Zzzz……
看在我為了這點V文忙活了幾個晚上的份上,在此留下足跡吧!本來留下來看V文的就不多了,乃們再不留點東西給作者,作者都沒寄托處了……
我的專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