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嘯山的話瞬間叫吳建業興奮了起來。

要是真的按照朱嘯山的計劃來,他吳建業問鼎春江府那是指日可待了。

“老哥,高啊實在是高啊。

齊世楷刺殺了四個實權派。

這其中有三個人的位置都被我的人坐上了,就差一個保密局的局長。

你手裏有屯田局的半票,加上你的一票就是一票半,加上我這一票半就是三票。

沈富貴是陸慶元的人,他手裏還有一票半,這就是四票半。

梁文烈要麼棄權要麼投自己的侄子,無傷大雅。

老哥,這件事成了啊。”

朱嘯山聞言笑道:“你還忘記了一件事情,你父親手裏可是有三票的。”

“哈哈,老哥你還不知道我的父親,他喜歡平衡。

這種事他不會插手的。”

“那事情就穩了。”

朱嘯山眼神裏滿是開心,但是開心之餘還有一絲鄙夷。

吳建業也很開心,被齊世楷掃了麵子的事情他也不在意了。

真要是沈富貴做了警衛旅的旅長,齊世楷在四安市就沒有任何立足之地了。

沒有名分的武裝,那就是非法武裝。

吳建業離開的時候朱嘯山是親自送出府邸大門的。

看著吳建業車隊的背影,朱嘯山十分神秘的笑了笑。

回到書房後,朱嘯山看見了白潔。

“老爺,要不要服侍您休息。”

“不用了,今晚我自己睡,乏了。”

說著話,朱嘯山徑直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見朱嘯山離開了書房,白潔的眼神陷入了一絲糾結和後怕。

吳建業那就是一個傻子,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可是白潔不一樣,她知道不少內情。

這兩年白潔幫朱嘯山幹了不少髒活。

其中涉及的錢款最起碼能武裝三個步兵師。

這筆錢是白潔黑下的,但是用途她根本不知道。

朱嘯山用了這筆錢會幹什麼?

以往白潔不會多想什麼,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白潔感覺朱嘯山要搞一件大事。

到了朱嘯山這個位置搞事情能搞什麼?

隻有一件——謀反。

想到謀反,白潔渾身顫栗了起來。

謀反那是抄家滅族的死罪啊。

想著當年的白虎廳事變,白潔感覺自己的腳都有點發軟了。

此時的白潔麵對兩個抉擇。

第一個就是當做不知道這件事,第二個就是按照約定彙報給齊世楷。

想著朱嘯山對吳建業說的那番話,白潔心下一橫。

“你不仁就別怪我不已了。”

女人都是感性的。

齊世楷雖然威脅了白潔,但是最起碼尊重了她。

可是朱嘯山隻是把白潔當成一個貨物。

一個貨物就是要有價值的,白潔不想自己被當成籌碼。

真要是叫自己去陪別的男人,那白潔比死還難受。

她是春江府的白潔,不是小說裏的白潔。

白潔幹不出那麼作賤自己的事情。

心裏有了定奪後,白潔回到了臥室裏。

拿出手機,白潔撥通了自己弟弟白樂安的電話號碼。

白潔打了三遍電話,白樂安才接通了電話。

“喂,姐,我睡覺那。”

“小弟,別睡了,現在你去四海酒店鬧事,然後叫齊世楷把你扣住。”

“啊?”

“快去!立刻,馬上!”

眼見白潔語氣嚴肅,白樂安也不敢怠慢。

“我知道了,姐,我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