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武功挺厲害的麼?怎麼也會崴到腳?”
景歌則癟了癟嘴:“誰告訴你會武功就不會受傷的啊?”
蘇鶯一聽,霎時也不由癟了癟嘴:“好吧,你贏了。”隨即將自己的衣角一撕,用碎布和樹枝給他做了個簡易的包紮固定好,接著,就開始吃了的馱著他朝對麵行去。
“這是去哪兒?”景歌一瘸一拐地問道。
“當然是找地方歇腳過夜了。”蘇鶯挑著眉頭不耐煩著答。
景歌霎時來了興致:“哦?你還找到歇腳的地方了?”
蘇鶯不由狠狠的給他扔了個白眼:“不然你以為我這三天都是怎麼過的?風餐露宿啊?”
景歌一想,不由稍稍點點:“哦~也對~”
蘇鶯則一邊咬牙拚盡全力的扶著他往前頭走,一邊憤懣著道:“還有啊,我這陷阱也不是專門用來整你的,是用來抓野獸順便自衛的,你真當我是閑得蛋疼啊?”
景歌又是恍然般的點點頭:“啊~也對也對~”隨後才後知後覺地道了句:“蛋疼是什麼意思?”
蘇鶯霎時滿頭黑線:“就是……雞蛋也覺得疼的意思……”
“哦~”景歌思索了半響後,又忍不住問道:“話說,我一直想問了,為什麼你之前會突然假死?”
蘇鶯咬著牙關,耐著性子道:“因為啊,之前是我自己給自己下了藥,想要用假死來混淆一下那些殺手的試聽,哪知道你卻突然來攪局……”
景歌一聽,立馬脫口而出:“什麼?”
蘇鶯又回想起之前好像是因為突然半路殺出了一群殺手才使得計劃有變的,便不由得趕緊改口道:“啊!說錯了,是不知道是哪兒來的一群殺手又突然來攪局了……”
想到這兒,蘇鶯才總算是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不由疑惑道:“不對啊,那時候萬嫣不是已經叮囑了那兩名侍衛要將我拋屍荒野麼?怎麼後來半路上又殺出一行人了?難道是想上雙保險?將那兩個侍衛也一同一鍋端?”
可是假如一開始就準備這樣的話,為何還要叮囑兩個侍衛來殺自己呢?這不是多此一舉麼?倒還不如直接用那群黑衣人假裝成山賊連同馬夫和侍衛一起一鍋端呢。
怎知,一旁的景歌則理所當然著道:“那不是萬嫣的部署,應該是萬鴻那家夥的部署才對。”
“什麼?!萬鴻?”蘇鶯不擁有一驚。
景歌則無奈地癟癟嘴道:“沒錯咯~那個老奸巨猾的家夥從來不會做有差錯的事情,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就自己又部署了一行人,好將你趕盡殺絕,讓你插翅也難飛咯。”
蘇鶯不由低頭沉思起來:“可是……他為什麼連自己的女兒也要隱瞞呢?萬嫣應該也不知道這事兒吧?”
景歌則笑了笑道:“因為那個老家夥已經開始懷疑他女兒身邊可能已經有奸細潛伏了,所以就不想要這般打草驚蛇,做任何部署也不再讓他女兒知曉了。”
蘇鶯心頭霎時一顫,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天啊……那就是說,他也已經開始懷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