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笑笑:“他心思慎密不同常人,他的做法肯定是有道理的,我們隻管遵從就是,不必質疑。”
“小姐就這麼相信他?”
婉如放下書冊輕歎一聲:“我現在一無所有,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了?”
看婉如突然有些傷感的樣子,春鶯暗暗怪自己多嘴,她想了想,安慰道:“小姐別難過,等過日子日子安穩下來,小姐可以找個借口召夫人和幾位小姐進宮,到時候照樣可以相聚的。”
婉如笑笑:“哪有那麼容易?先不說我能不能招他們進宮,即便見麵我又以何身份麵對他們了?”
“這個……唉,小姐世人都知你與四王妃相貌極像,你就說你思念父母,覺得與夫人小姐們有緣,就認夫人作幹娘不就行了?”
婉如眨著眼想了想,立刻喜道:“這主意不錯,可取!”
看婉如高興,春鶯也高興了:“小姐,您看,世上的事總有解決之道不是,小姐以後萬萬不要在悶悶不樂了!否則皇上要責怪奴婢伺候不周了!”
婉如抿嘴笑笑,心想之前以丫鬟跟春鶯這丫頭相處久了,她待自己越發好了,以後一定想辦法幫她找個如意郎君。
而消息傳到皇後宮中時,同樣在小憩的陳茗月一下子坐起來:“什麼?再說一遍!”
“娘娘,您小心些,有身子了,動作輕緩些!”
陳茗月推開扶她的蓮兒:“到底怎麼回事?”
小太監把打探來的消息一一說了,陳茗月站起來踱著步子在屋裏走來走去,半晌後她停步轉頭:“皇上今晚去哪兒?”
“已經給貴妃宮裏傳了話,今晚去與貴妃品酒論劍!”
“品酒論劍,嗤~~~~這個關之嫻啊,難怪她一直不受寵,空有那一身皮囊,劍練得再好有何用?皇上要的是女人又不是將軍。”
她身邊幾個宮女也輕笑著附和:“娘娘,這樣更好,讓她糊塗下去一輩子這樣才好了!”
陳茗月習慣性的一手撫著肚子,坐在椅子上目光一閃一閃的思考片刻,繼而冷笑一聲:“睿哥哥真是心疼那婉妃了,連這種法子都想得出來。”
“娘娘,婉妃的牌子都撤了,多半是失寵了,皇上怎會心疼她了?”
“你知道什麼?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上牆梯,哼,她不是撤了牌子嗎?傳令敬事房,這一月讓貴妃和兩位新進的美人輪流侍寢,每晚都必須有人,一次不能落下。”
“娘娘,您這兒不安排嗎?”
“哼,我這兒,他想來的時候自然回來,與我安排不安排有何幹係?”
“那皇上要是不去的話,安排了豈不白費?”
“皇上新登基,祖製規矩還是要顧忌的,隻管讓敬事房安排著,他不去自然有人提醒,總是不去的話有的是人找他麻煩,朝中那許多大臣不是白養的。”
皇後娘娘親自發話,敬事房自然不敢怠慢,因為人少,牌子都不需準備,貴妃那邊每日下午提前去皇上麵前請示,兩位美人則直接洗幹淨了送上龍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