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不為所動：“所以了？你很想代替我留在四王爺身邊，一輩子做我的影子，沉溺在他的寵愛之中？你敢肯定你不會動心？不會背叛三王爺？”
如夢臉色變了變，眨眼就恢複平靜：“不，我絕對不會，我不論生死都是三王爺的人。”
“那就對了，你是三王爺的人，卻非要留在四王爺身邊，要知道我遲早要離開四王爺的，到時候你打算如何？”
“我……聽三王爺的。”
婉如垂眉想了想，腦中靈光一閃，難道蕭楚睿訓練如夢又給她易容，不隻是要她代替自己這麼簡單？他早就打定主意讓如夢以自己的名義留在蕭楚昊身邊，以便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是的，上位者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人，何況還是一個對自己皇位有威脅的人，親兄弟又如何？前世的蕭楚睿滅自己幾個兄弟時眼睛都不眨一下。
婉如的心直往下沉，即便她這樣想了，還是不願意相信。或許是我想多了？他暫時沒有此意了？婉如忍不住自己給他個解釋為他開脫。
婉如站起來踱著步子在屋裏走來走去，如夢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她，門外響起叩叩的敲門聲。
“誰？”
“小姐，奴婢可以進來嗎？”是春鶯的聲音。
“你們就在外守著，王爺回來通知我。”
門外的人影晃了晃：“小姐……您一個人在屋裏嗎？”
婉如看向如夢，如夢做個噤聲的手勢，顯然不願意讓外麵的人知道，婉如輕咳一聲：“嗯，是的，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外麵靜默片刻後，春鶯道：“小姐，奴婢就在門口，您有事喚一聲。”
婉如轉而看向如夢，如夢輕笑道：“娘娘，你那兩個丫鬟對你挺衷心的呀！”
“你對三王爺不也很衷心麼？”
“三王爺教過我又教導我，對他衷心理所當然，我也心甘情願，難道娘娘不希望我對三王爺衷心嗎？”
“那是你們的事情，我管不著。”
婉如坐在床前垂眉思索，也不知一會兒蕭楚昊還會不會回來？如果他的要求與自己同床怎麼辦？我們畢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沒有理由拒絕……
婉如突然轉眼看向如夢，如夢笑眯眯道：“娘娘想問什麼？”
婉如心中稍有猶豫：“如夢，如果方才……我與四王爺……你會怎麼做？”
“弄暈他！三王爺派我來可不是讓我看著你與他弟弟行夫妻之禮的。”
婉如心裏咯噔一下，總覺得有種被監視的感覺。
“你怎麼弄暈他？他功夫不比你差。”
“當然不能硬來，我有迷神香啊！”
“迷神香？那是什麼？對身體有礙嗎？”
“娘娘放心，那不過是讓他立刻入睡的迷藥，醒來就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對身體無害的。”
“能不能給我一些？”
“當然，娘娘能自己下手最好，畢竟奴婢不能時時守著您不是？”
如夢掏出一個玉盒：“娘娘小心些，您瞧，隻要偷偷沾一些粉末抹在對方脖頸或手腕兒動脈處即可，當然用在脖頸處效果最好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