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是兵,對麵是匪,退一萬步講,對麵是良民,那也是楊釗跟王喜峰犯事,讓他道歉,道哪門子歉啊?!
司運禮臉上掛不住,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們正正經經做生意,都是有國家允許的,你這兩個手下二話不說,翻了我們倉庫,弄壞了我們幾個機器,你們不道歉,難道還要我們道歉?”
陳信懶得和司運禮多說,淡淡道:“讓楊釗和王喜峰出來,如果他們錯了,要道歉的是他們。有一點我很好奇,我鎮魔司的人,如果不是為了斬妖除魔,閑著沒事來你礦場搗亂?讓他們來說清楚,如果他們發癲,我讓他們給你道歉,回去就把他們送走。”
至於後麵,不用陳信說了。
司運禮死死盯著陳信,他還沒開口,旁邊一個身穿黑西裝的人就冷冷說道:“陳隊長,有時候別人給你麵子,你別不當回事,否則怎麼丟了命都不知道。”
“敢威脅我?”
陳信話音未落,突然撲了過來,對著他肚子就是一拳,這人顯然也是修煉者,身上連忙冒出烏光,但是陳信一拳將烏光打碎,這人也像是破布口袋一樣飛出去,躺在地上吐出鮮血,不知道胸口骨頭碎了幾根。
“威脅鎮魔司人員者,視同妖魔處置,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膽子!”
陳信轉頭看向司運禮,微微笑道:“司老板,你這手下好像有點不懂規矩,為了不讓給他給你惹麻煩,我先替你教訓教訓,舉手之勞,就不用謝了。”
司運禮雙手骨頭捏的哢哢哢作響,他讓陳信過來,就是想趁機教訓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現在看來此人比唐昊強一點,不隻是黃階。
見到想法要落空了,想到這裏,司運禮伸手,讓人把楊釗和王喜峰帶上來。
這兩人倒是沒受什麼皮外傷,畢竟是公職人員,這點司運禮還是分得清,但陳信卻覺察到二人精神有些恍惚。
司運禮皮笑肉不笑,“陳隊長,人我交給你了,你問吧,我也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隊長,隊長……”
楊釗和王喜峰看到陳信,張嘴要說什麼,卻又兩眼茫然。
“你們怎麼回事?”陳信皺眉。
楊釗努力回想,半天後才道:“我們就是去找妖魔,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不覺就到了這裏。”
王喜峰也是一樣,“我隻想起來隊長要殺妖魔,我們找妖魔,後來迷迷糊糊就不知道了。”
一旁司運禮冷笑一聲,“這兩人怕不是被妖魔迷了心智,否則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混賬事情,現在事實已經清楚了,陳隊長還有什麼話說?”
陳信沒理他,隻是把手放在楊釗肩頭,體內純陽真元滾滾而動,灌入楊釗體內,滋滋滋滋,絲絲黑氣從楊釗頭頂上冒了出來。
他原本萎靡恍惚的眼裏,有了一些清明,一些記憶碎片湧入腦海,但也僅僅是一些。
一旁的司運禮眼神微微一驚,他沒想到陳信還有這一招,拳頭猛然捏緊,仿佛要立刻動手。
“隊長,我記起來了,我們找妖魔,沒找到,後來查到有人走私違禁品,這才追了過來,後麵,後麵不知道什麼時候暈了過去,醒過來就被他們抓住。”
楊釗快速把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追查違禁品?”陳信眼中光芒閃動,他們所說的違禁品自然和凡俗不同,而是一些施法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