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有關於遊龍行會的消息也傳了出來。
原來該行會的會長是範瑋龍,神華網絡公司的三太子。
神華網絡公司,那可是排名世界第三的超級公司,範瑋龍當時為了和他的二哥爭奪一家分公司的領導權,設了一個賭局。賭局的內容便是各自選一個網絡遊戲,看誰能更快的統一服務器,而範瑋龍選擇的便是龍騰。
因為賭局的限製,全程都有對方人員監控,範瑋龍能夠調用的資源有限,而且不能公開身份,沒有諸般優勢,在龍騰中被餘峰死死壓製,別說統一服務器,繼續下去隻怕連半壁江山都難以保住。
賭局結束,盛怒之下的範瑋龍自然要瘋狂的報複。
幸運的是,在他的公司中有一些清華的校友,得知情況後搶先通知學校,學校才有了那樣的舉動。
雖然補救及時,但是‘皇馭’的資料論壇上早就有了,想要完全撇清是不可能的了。
當時餘峰他們這個年級的許多同學,走在外麵都會突然有人衝過來暴揍一頓,收到威嚇信、蛇蟲鼠蟻之類的包裹更是家常便飯。
後果總要有人承擔,作為會長的餘峰自然義無反顧地站了出來。
報複接踵而至,結果是他足足在醫院裏呆了小半年,若不是這件事已經盡人皆知,他這條小命隻怕也保不住。
半年後,在學校的勸說下,餘峰選擇了退學,為了逃避範瑋龍的報複,連家都不敢回,四處流浪,靠打一些小零工過活。
隨著時間的推移,範瑋龍的怒火也逐漸淡了下來,神華的分公司多了去,少一間也隻是讓其實力有所損失而已,如此憤怒主要是失了麵子。
事主都慢慢忘記,具體實施報複的人,自然也是越幹越沒勁,對他的迫害也就慢慢平息。
“三年了!”
餘峰的眼神慢慢變得冰冷,這三年對他來說簡直是地獄般的生活,找不到工作,不敢與家人朋友聯係,最困苦時,大冬天在橋洞裏過夜,吃發黴的飯菜,喝廁所裏自來水解渴……
“現在不是鬆懈的時候!”
想到這些痛苦,他身體如彈簧一般,一下坐了起來,拉開背包的,裏麵是一捆如胳膊般粗細像繩索般的東西,隻是這‘繩索’的表麵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上麵還鑲嵌著許多指晶瑩的電元。
這根繩索正是電元線,高級生物能收集裝置中最核心的部件之一。
別小看這些電元,它們雖然隻有指甲蓋般大小,但卻是感應生物能的精密儀器,一小塊就要上萬元,而這根幾米長的電元線上就密密麻麻地鑲嵌了幾百個之多。
小心翼翼地將電元線捋順,又朝牆角走去。
這種老平房隻有一個房間,雜物堆得到處都是,一堆木板七零八落地堆在牆角。
走到木板前,輕輕地搬開其中兩塊,露出一處空間來,這木板竟然隻是表麵上搭了幾塊,裏麵是中空的。
空間不大,勉強鑽進去一個人,裏麵黑乎乎的。
餘峰似乎被什麼擋住,人並不能完全鑽進去,他在牆壁上摸索了一番,一盞落地燈便亮了起來,擋住他的是一個竹子坐的搖椅,可供一個人躺在上麵休息,不過這個搖椅的上麵,纏滿了各種線路,其中一些線路上,也點綴著幾個電元。
一陣忙碌之後,將電元線接到了搖椅的線路之中。
這電元線是精密儀器,工作環境的要求非常高,稍有不慎,其產生的電磁射會讓人像被高壓電擊中一般,對身體和精神同時造成傷害,其中尤以精神創傷為主。
儀器組裝完畢,整個搖椅閃爍起五顏六色的光芒,光芒映射在餘峰的臉上,不但沒讓他顯得精神,反倒將他的臉色襯托得更為慘白。
拳頭緊緊地握著,他的眼神不斷地閃動,似乎在猶豫在掙紮。
半響。
眼神突然變得堅定起來。
“這樣的三年都過來了,還有什麼可怕的!最多不就是變成白癡!”
他毅然而然地朝搖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