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川見林疏棠這副樣子,於是幹脆坐在地上一哭。
果然,任誰都受不了冷暴力。
林疏棠往後退了兩步。
這謝懷川,不愧是薛溪錦的孩子,小小年紀就這樣了。
倒不是個超雄兒。
要哭就哭吧。
“那你就坐在這裏吧,一步都別動,要是動了,我就把你拿去喂狼。”
“當然,你若是想跪,我也沒意見。”
謝懷川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聽見林疏棠的話,一下就不敢動了。
林疏棠才不會管他,徑直就走進
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麵傳來聲響,林疏棠才醒過來。
走出去,就聽到了謝懷川在哭。
她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幹什麼?”
謝懷川指著旁邊的空地,哭得更大聲了。
“來人,上棍子。”
聽到林疏棠這句話,秋露上來憂心忡忡地勸道,
“小姐,這可使不得啊。他現在畢竟也是你名下的繼子,要是被打了,外人該說你虐待繼子了。”
林疏棠卻不管,讓秋露去拿去了。
她以前也幫自家親戚帶過一個熊孩子,本來一開始她還有耐心哄哄。
結果後麵那孩子得寸進尺,她啪啪一頓揍,那孩子瞬間就不叫了。
雖說不該打謝懷川,但她的手真的很癢。
很快,棍子就拿上來了,林疏棠拿在手上比劃了幾下,試了試力道。
棍子很粗,幾乎有成年男人手臂那麼粗。
謝懷川一下就忘記怎麼哭了,鼻子間還掉著兩行鼻涕。
力道試得差不多了,林疏棠突然手一軟,棍子就被扔了出去。
“手滑了。”
從一開始,她想打的都不是謝懷川。
謝懷川不會無緣無故地哭,更不會無緣無故地指著一片空地。
牆邊傳來一聲慘叫,“啊!”
眾人循聲找去,在牆外找到了跌坐在地上的男子。
他穿著一套藍色的衣裳,倒也算得上是英俊。
就在這時,係統上線了。
“謝懷川”上前提醒林疏棠:“宿主大大,這位就是謝家二郎謝良文,孫氏的兒子。”
謝良文,在原書中,作者對他的描寫就是陰鬱,喜歡捉弄別人,不相信任何人的存在。
這個謝良文出現在這裏,準沒有什麼好事情。
“好了,宿主大大,我要下線了,等過幾日,我便會在你身邊幫助你。”
林疏棠點了點頭,眼睛一轉,笑意盈盈地看著謝良文。
“二弟,既然來了,進院子坐吧。”
謝良文倒是挺吃驚:“你認得我?”
“略有耳聞。”
“沒想到本少爺還挺出名。”
林疏棠冷不丁地說了一句:“看吧,真是麵子給多了,什麼東西都能認為自己是個人了。”
謝良文倒是也不急,跟著林疏棠就走了進去。
林疏棠讓謝良文坐,自己則轉身進去親自泡茶去了。
她出來的時候,還端了一盤炸的東西出來。
“來,二弟,嚐嚐這個茶,你用錢都買不到的好茶。”
原書中說過,謝良文最大的愛好就是喝茶。
又把那一盤吃的擺在了兩人的麵前,“這個茶配這個可好吃了,嚐嚐。”
謝懷川本來就餓得不行,此時看到吃的,兩眼放光。
謝良文本來還有一些防備。
但他看到謝懷川吃下去也沒有什麼問題,便放心地喝了。
林疏棠興致頗高地就要坐下,突然就坐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伸手從下麵拿出來,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後,兩眼一黑。
是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