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鄧肯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我一眼,但是他帶來的壓力我卻能夠真實的感受到。
作為馬刺的領袖鄧肯雖然給人一種木納老實的感覺,但是該心狠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能在nba帶領一支球隊接連拿下總冠軍的人絕對不會是姚明那樣心慈手軟的人物。雖然鮑文犯下的那些斑斑劣跡鄧肯從來沒有表示支持過,但是卻也沒反對過。
不會叫的狗才咬人。我對於這句來自中國民間經過幾千年時光證明地諺語深信不疑。
裁判已經注意到了我和鮑文之間小小的摩擦,過來給我和他都做出了警告。
很巧的是,今天執法竟然是在常規賽最後階段在執法小牛對馬刺的比賽中和鄧肯發生衝突做出錯誤執法而被聯盟差點取消執法資格的光頭裁判克勞福德。
當時他連續兩次技術犯規將鄧肯罰出場,但被舉報曾經出演挑釁對方,聯盟停止了他的執法資格。不過在克勞福德服軟之後,公開向斯特恩道歉,聯盟還是恢複了他的執法資格。畢竟一位經驗豐富地裁判需要經過很多的比賽才能夠培養起來。
但是,聯盟竟然會在季後賽就讓他複出。而且執法地還是西部總決賽火箭對馬刺,聯盟這樣的決定是有意還是無意非常值得玩味。
雖然克勞福德的執法到現在還是無可挑剔不過波*維奇那忐忑不安的心情一直沒有停過,因為他知道想火箭和馬刺的比賽有時候隻需要一個小小的裁決就可能影響到最後的結果,而受傷地那支球隊絕對不會是火箭。
鮑文現在的防守動作明顯加大,看來他對剛才我的言語雨還是不能釋懷,而且在隱蔽的地方有著非常多的小動作。以他的功力,要想不讓裁判看到這些小動作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他顯然找錯了對象,在這個時刻我重新在球場上用起了我擱置已久的太極絕學。
在熟悉球場之後我就很少使用這些超出常人的東西,一是因為以我地球技和身體足以在nba闖蕩;二來過於依賴籃球以外的東西不會讓我有很大的進步。
但是現在不同,我麵對的是一個非常規的對為重要的是,鮑文地手段我不能還回給他,因為我們兩個是不同類型的選手。他是一個非常純粹的防守球員。進攻上參與的很少,最多是空手跑位拉出空當然後接球投籃;而我卻是火箭進攻的組織者和有極強持球進攻能力的得分手。而且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常規賽,而是承載了所有火箭球員和休斯敦人夢想的西部總決賽,隻要能夠勝利,任何手段在所不惜,更何況這還是屬於我的實力之一。
麵對鮑文不時的小動作拉扯我無法還擊。也不能像被欺負地小孩子找裁判告狀,幸好太極地卸字決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
鮑文發現自己屢試不爽的小動作竟然在我身上失靈了,我就像一條滑溜地泥鰍,他那些動作竟然不能夠給我造成多少困擾,又不能加大力度,因為裁判正緊緊盯著我們兩個呢。
前衝的身體突然停住,籃球也被拉了回來。
鮑文連忙刹住自己後退的身體,但是還沒站穩卻發現我已經把籃球換手,從他左邊一抹而過,等他轉身後才發現已經落後了一個身位。
但是急速前進的我也並不好過。因為鄧肯早就注意到了我。提前一步站在我行進的軌跡上,如果不閃避的話就會變成進攻犯規。
雙腳一用力。整個身體在空中貼著鄧肯旋轉著到了他身後,麵對凶神惡煞的奧博托,我展顏一笑,雙手持球手腕一抖,把籃球丟了出去,拉到罰球線附近的姚明接到球後在吉諾比利無力的補防中唰的跳投命中。
我的空中360度轉身贏得了一片喝彩聲,進入狀況的休斯敦人用屬於我的歌曲歌頌著我的功績。
受到戲弄的鄧肯感覺顏麵盡失,馬上就要找回場子。三秒區外麵就伸手要球,然後頂著姚明一步一步往裏硬推。突然間的變向發力,用他的靈活甩開了比較笨拙的姚明,左手持球就要一個暴扣。
“砰”受到巨力蹂躪的籃球發出淒慘的吼叫,飛竄到空中。
隨著鄧肯的悶哼和威爾考克斯興奮的嚎叫,大家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鄧肯被蓋帽了。
野獸派的代言人威爾考克斯一邊嚎叫一邊不停的揚起雙手,讓原本就火熱地聯想中心球館更是熱浪四溢。
剛被蓋帽的一瞬間沒聽到裁判的哨聲。鄧肯一時怒發衝冠就要衝上去質問裁判,但是那個在球場燈光下閃著寒光的光頭提醒了他,裁判是克勞福德。
理智瞬間回到他腦海裏,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他:此物危險。
“特雷西,接住。”一個熟悉的聲音把鄧肯的思緒拉回了球場之上,隻看見一個身影魚躍著向飛向場外的籃球撲去,而在他和籃球前麵正好是解說台。德雷克斯勒和奧拉居旺正慌忙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