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
那一個個尖銳的問題象一把把錐子紮向我的腦袋。我現在的感覺就是那個被唐僧念著緊箍咒的猴子,煩悶焦躁。
“!”我一聲大吼讓現場頓時一片安靜,所有人都看著我那麵色猙獰好像要擇人而噬的麵孔。
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讓那暴露的青筋平息下去,“我現在不想回答什麼問題,我需要一點時間來解決些事情。今晚上會在這裏舉行一個記者招待會,當時候我將知無不言,現在,請你們讓我離開。”
人群緩緩的讓出一條道路,所有人在我大吼地那一刻都感到了心悸,就好像麵對地是一隻食人無數的猛獸,不讓開就會有生命危險。
終於能夠離開地我架車直駛範甘迪的家中,竟然有幾個不死心的記者開車墜在我後麵,緊緊跟著。
“真是些討厭的蒼蠅。”我從來沒有這樣討厭過記者,可是我卻不能象以前在戰場上那樣麵對敵人直接把匕首插入他們的要害或者扭斷他們的脖子。要麼幹脆利落的賞給他們一發子彈。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按動了門鈴。我現在就象一個去象老師認錯的學生。
開門的是親愛的吉姆太太,她的笑容還是那樣的親切。可是我卻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嚐到她那美味的甜甜圈。
不過吉姆太太這次卻沒有熱情的把我迎進去,“孩子,傑夫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他不想見任何人。”吉姆嬸嬸那抱歉的眼神讓我感覺到自己是個罪大惡極的人。
“可是吉姆嬸嬸我真的非常需要見教練一麵,我要問清楚他為什麼辭職,還有我現在需要他的幫助,他離開後球隊變得一團糟。”我是真的急了。
眼神還是那樣的柔和,但語氣卻異常堅定:“對不起,親愛的傑,傑夫現在真的不想見任何人,你應該知道他的脾氣。不過他說了如果你找到這裏要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他會把他突然離開的後遺症全部解決,而且還會告訴你他離開的真正原因,但是現在他真的很累了,他已經好多年沒能好好休息過了,請讓他安靜一會好嗎?”
吉姆嬸嬸就象保護自己受傷孩子的母雞一樣緊緊的守護著自己的丈夫,在她眼中範甘迪永遠都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我被她和範甘迪的感情深深感動了,沒有再說什麼,朝她鞠了一個躬,轉身離開。
一個下午我都在自己的院子裏不停的練習:起跳,投籃,揀籃球,再次起跳。我就象一個沒有意識的機器人,被設定好了程序,也不去理會那些在我家周圍轉悠的“蒼蠅”們,不知疲勞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直到黑夜的來臨。
洗完澡,把自己弄的輕輕爽爽,換上一套自己最喜歡的休閑西服,努力讓自己帶著愉快的心情,去麵對那未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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