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客廳,並沒有ELVA在,隻有一位中年女子。她看見我示意我坐下,“威廉姆斯先生,請問你要茶還是咖啡?”
“給我茶吧?”我的回答令她有點意外。
“威廉姆斯先生,你好,我是ELVA的經濟人,你可以叫我鈴姐。說實話我並不想讓你進來,不想讓你見到ELVA,但是你的行為讓我很是感動,所以我才把你請進來,希望能和你好好談談。”
“我知道我的行為會讓你們為難,但是,我隻想看一眼ELVA,隻想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我已經整整20個小時沒有睡了,從打完上次的比賽開始時差和對ELVA的擔心掛念讓我不想也無法入睡,我明早還要返回休斯敦,所以鈴姐,請讓我看一下ELVA,隻是一眼。”勞累和思念的痛楚讓我思緒開始混亂,有點語無倫次。
看著滿是憔悴的我,鈴姐無奈的歎了聲氣:“傑,ELVA已經睡了,你不要怪她,我們一直都沒有讓她知道你的到來,她的手機也是我們換的。我聽過ELVA說你的故事,無疑你是個很棒的小夥子,但是你和ELVA並不是很好的組合,至少現在是。ELVA為了實現心中的夢想已經受了太多的委屈,吃了太多的苦。眼看剛剛有點轉機卻又遭此橫禍,她如果在這個時候再出點什麼不好的緋聞,我真擔心她能不能撐下去。”
鈴姐的話讓情緒激動的我清醒下來,人身審視了下,發現自己現在所做的都是自以為是,完全沒有為ELVA的立場考慮。沉默良久:“鈴姐,我知道了,這就回美國。”
“我們不是要分開你和ELVA,我知道她對你也有好感,我們隻是希望在她複出的緊要關頭不要被其他事所羈絆。我知道你是一個NBA的球星,你也經過了艱難險阻才重新開始自己的事業,你也不能為其他事情分心。如果在幾年後你們的事業都已經穩定,那時候你們彼此還有感覺的話,我絕對不阻止你們。很高興你能做出正確的決定,如果不介意的話你今晚就在這裏住下,也許明早還能見ELVA一麵,就看你們的緣分了。”她的話讓我喜出望外,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鈴姐和那位助理小姐看我傻乎乎的樣子,都不禁莞爾。
身心具疲的我一直都是依靠對ELVA的思念才堅持下來,在得到鈴姐說出ELVA真實情況後,頓時鬆弛下來。在沐浴之後,一挨上那張柔軟的大床,便沉沉睡去。在這個夜晚,我第一次和她呼吸著同一個房子的空氣。
經常有對籃球深有研究的大大說俺是個啥也不懂的家夥,確實,我憑借自己一時的衝動寫了這本書,在寫的過程中我不斷在充實新的籃球知識,但還是改變不了我是個籃球業餘者的身份,我隻能在這裏說:大家看著娛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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