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神秘的身世(1 / 1)

“叮鈴鈴---”

“啪!”我閉著眼,朝床頭方向胡亂一拍。當一切又恢複寂靜時,我滿意的向被窩裏縮了縮,嘴角仍掛著晶瑩的口水。

“彭!”不一會兒,關門聲突然響起,我不禁皺了皺眉頭,慢慢睜開惺忪的眼睛。

我叫藍夢,有一個時而嚴謹又時而隨性的作家母親,還有一個和藹踏實的工作狂父親。每天清晨,父親便會離家去單位,他的離開也暗示我,該起床了……

我打著哈欠依依不舍的從床上起來,腦子醒了,可身體仍似夢遊般,飄飄虛無。

一改別日鬆垮的藍色校服,全市頂尖學校聖德蘭高中的校服可謂是別具一格。花季的年齡本應喜歡打扮,而我因從小的隨性,拾起深藍色又帶點亮片點綴的馬甲穿上,換上了清新的紅色百褶短裙,將披散至腰的栗色頭發隨意一綁,跨出了暖暖的粉色小窩。

我拖著毛茸茸的阿狸大拖鞋慢悠悠的下了樓,桌上早已準備好散發著溫熱的早餐,幾行秀氣的小字和往常一樣寫在旁邊的粉色便簽上:夢兒,爸爸先去上班,早餐快吃別涼了,記得出門前叫你媽讓她別忘記吃飯。

不知為何,看到這張字條時,我回想起兒時的那次失憶,雖然自己沒有太多印象,可是父母清楚的告訴了我有關那次事。

就這樣,過去的片段一點點在腦海裏浮現。

在我五歲生日那天,常年隱居鄉村的祖父突然打電話來,說他唯一的心願就是接我過去住一年,以後便不再打擾我們。

起初父母很擔心,可既然這是老人唯一的心願,他們隻有體諒。

一年,說快極快,但對父母來說,等待卻無法用時間計算。

在六歲生日這天,父母迫不急待的來到上次的村邊車站接我。此時的我並沒有被鄉村的烈日曬黑,也沒有因水土不服而變瘦,站在他們麵前的我讓父母很是驚訝。

雖是個六歲的稚氣未脫的孩童,但白嫩的臉上卻透著陽光般香甜的氣息,大大的眼睛泛著如晚霞般點點星光,清新的素色小裙也使整個人嫣然像一個小公主。我衝母親開心一笑,更使母親整個人發愣了好一會兒。

回神後,母親才想起和自己的父親道謝,卻發現他已經遠去,隻留下一個深沉、似帶些寂寞的背影。

母親說她從小就從未見過如此令人心寒的父親的背影,灼熱的太陽光將那背影拉得格外長,凸顯了一份悲涼。

回家後,父母疑惑的問我這一年的經曆時,我卻怎樣也想不出來,隻是依稀記得我很開心。母親臉色頓時一白,握著我的手微微顫抖,像是知道些什麼,又無法表述,爾後,我們輾轉來到祖父家。

祖父並不在家,於是母親細細打量起整個屋子。祖父的家隻是一個用泥土壘築的簡單平房,屋內的擺設十分簡單,而上麵已經落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張大床外加一個裝著幾件陳舊衣服的大衣櫥,母親分外疑惑:我是怎樣在這裏生活了一年?

我們遲遲沒有等到祖父的回來。母親心中不免焦慮,上次的電話應該是祖父用小鋪的電話打來的,祖父在這也一直不用手機,於是我們趕忙起身向四周鄰居打聽。

伴隨著詢問,我們從鄰居口中得知了一個噩耗:祖父去世了。

鄰居還提到來抬走祖父的村裏醫生診斷祖父為心髒病突發,因沒有及時搶救而死亡。村裏的人對此的印象也甚少,這自然緣於祖父平日的沉默寡言。消息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中斷。

最後,在打聽了祖父骨灰的埋藏地後,我們默默地來到這個小土丘上。

小土丘上已生出了幾朵隨風搖曳的小花,雖在這片廣域的土地顯得十分不起眼,但終究是一種生命的延續。此時無力回天的我們隻能靜靜祭奠祖父,希望日後他能得到安詳、

此刻,當封塵的記憶再次被父親的一張字條激醒時,十六歲的我不再那麼天真,蹊蹺的一切似在慫恿著我去查清事實的真相。

吃完飯後,我將幾塊小薄餅裝入口袋,隨後,我將左手輕放在彩虹形胎記處,閉上眼睛,一個湧動的漩渦將我的靈魂帶到了一個紫色小空間裏。

一股濃濃的薰衣草味撲麵而來,我用鼻子輕輕吸了幾下,依舊帶著剛被摘下時那充滿陽光的甜甜味道,其中還摻雜著幾絲被雨露澆灌過的純淨氣息。

空間中雜亂的擺放著許多東西:幾本厚厚的書高高的堆在一旁,有一些還仍被淩亂的攤開擺在地上。圓形小木桌上擺放著我昨晚帶來的各類美食。整個空間的一半都被一張淡紫色大床所占據:上麵正睡著一個小小的睡相甜美的可人。輕輕的鼾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微微上揚的嘴角看得出正在做一個不錯的夢。

看著眼前這位嗜睡的小人我頗為無奈。

還記得當時她突兀的出現給我的生活所帶來了巨大轉變,她一直自稱是我的守護靈,名叫“魔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