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哪根筋一動,我猛然醒悟,意識到他這是故意的啊!
我斜眼瞥了冷夏一眼,手腕卻一轉,拇指與食指間用力一擰!
“哎喲!”冷夏吃痛的叫起來。
“嗯?怎麼?”我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他,手上卻又是用力一扭。
“唉--你下手可真夠狠的……”不等我多說,他就自己個把腳收了回去。
我拿帕子拭了拭手,不回話,徑自端坐著。
他卻厚著臉皮主動埃了過來,訕訕的說:“你怎麼發現我是裝的啊?”
我給了他一記白眼,沒好氣地道:“這可不是你自己這會告訴我的麼。”說完後,就不再搭理他了。
“好斂兒,你就大女子不記小冷夏的過,饒了我這會吧?”冷夏整個人都快貼上來了。
“得了得了,剛才那會還說什麼影響不好,這才多久,你又開始投懷送抱了。”
“嘿嘿……”冷夏聽我的調侃後隻是傻笑,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這假摔是為了把前日馬車上的事摔幹淨。
“別傻笑了,說正經的,你既然沒有傷的怎樣,那還不下車騎馬去?”我用手推了推離我很近的冷夏。他倒也聽話的退了些距離,伸手撩起側簾向外看了看,“快到了,下不下車都一樣。”
我卻是被他一句話弄的奇怪,都一樣?我沒多問,可也明白以後必定會知道。
“待會你可別下馬車。”他臉部的線條突然變得有些僵硬。
轉瞬卻又展現一個大笑臉:“我怕我們家斂兒太標致了,這要是迷昏了迎接的人,我大何國可就虧大了啊!”我重重的哼了一口氣,他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不過,他剛才要我不下馬車倒是認真的。
“怎麼玉兒都沒有在你邊上伺候著?”冷夏問我。
“在外麵呢。”我不在意的說。
“哦?”冷夏意味深長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