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叔不知什麼時候和毛大嬸也不見了。出現在我們耳邊的是幾對夫妻興奮的*發出的響聲和呻吟聲。
玉璧和玉霞麵麵相覷的,她們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個平常的舉動,引發了如此令人發笑的場麵。
玉霞不由用手堵住了耳朵,她沒想到坨賴的母親、毛大嬸、珍姑都毫無顧忌的叫喊著。我明白,坨賴的母親是想把她的感受傳遞個覺叔,毛大嬸隻覺得,這裏的男人都是她心中的一份。珍姑似乎是在發泄著忍受了好些年的那種苦楚。雖然,在一個小時前,已經被我把欲火給撲滅,但是當她再次的被男人搬弄起來時,那體內的火種也就再次的燃燒了起來。
“姐姐,我們走吧!我受不了!昨晚,珍姑就和坨賴忙活了一夜,弄得我好難受的,今天夜裏再聽到他們那毫無顧忌的快活,我實在受不了了。”玉霞終於有了去意。
“昨天晚上,星夢哥哥不是把你抱過去了嗎。”玉璧調皮的笑著。
“他哪是要抱我呀,是抱錯了呢。我還不知道,他現在首先想的是你呢。”玉霞竟然不領情。
“好吧。我們現在就走。”我忙對玉璧說。
玉璧猶豫了一陣子後,點頭同意了。便忙收拾好衣服和包。與珍姑的婆婆道別,玉璧又從頭上取下一支金簪說:“大嬸,你把這支金簪拿給珍姑妹妹當做我們的賀禮吧。我們就此告別了。”
珍姑的婆婆見狀,忙慌張的說:“這黑天黑地的,你們怎麼走呀?不是說好了,等喝了他們的喜酒才走嗎。”
玉霞便笑著說:“大嬸,我們晚上都看得清路。再說,我們還挺喜歡在夜裏趕路呢。挺好玩的。”
珍姑的婆婆再三挽留,見都沒有用,便大聲的叫著:“你們快起來,客人都被你們嚇得要走了!”
我見她那麼的叫喊著,便明白她知道我們是聽到了他們那毫無顧忌的動靜後,被羞走的。不過,不管她如何的挽留,我們已經飛奔著離開了逗留幾天的這幾戶人家。
“星夢,你們要走也得天亮走啊!天這麼黑,你們倒哪裏去呢?”坨賴的父親和毛大嬸夫婦都在叫喊著我們。
“星夢!天這麼黑,你們怎麼走呀?”珍姑發出的叫喊聲帶著絲絲哭聲,我明白,她是對我的不辭而別感到傷悲。
“誰要你們兩對老夫妻發情發得沒邊,還叫得那麼大的聲音,把幾個孩子都嚇的臉色緋紅的,人家不走還真的會羞死去的。”珍姑的婆婆在責怪著坨賴的父母和毛大嬸夫婦。
當我們飛奔出好幾裏路後,我方發覺自己穿著珍姑的男人的衣服,我把玉璧的那件古裝給遺忘在珍姑的家裏了。
也好!就給珍姑留一份念想吧。
我們沿著水庫岸邊的山林不快不慢的飛著。玉璧和玉霞開心的笑著。
“我們這真的就像神仙俠侶一樣,自由自在的,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玉霞開心的說著。
十多分鍾後,我們飛到了一個碼頭邊,岸上有二十多戶人家居住著,還有一處顯眼的青磚房子,大門上掛著一塊北山水庫第七大隊村民居委會的牌子。便知道這是一個村部的所在地了。雖然還剛到晚上九點多點鍾,家家戶戶的人家卻都進入了夢鄉。碼頭上有幾隻小船停泊在那裏,玉璧和玉霞便好奇的停了下來。登上了一隻正搖搖晃晃的小船。
突然,我們聽到一聲驚叫聲,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對三十來歲的男女在船裏興奮著。此時,被我們幾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嚇得全身發抖。我便明白他們是一對野合之人。
玉璧和玉霞見遇到如此難堪的事,便也嚇得手拉著手飛了起來。我便立即飛起拉著玉霞的另一隻手,往前飛去。
“啊!是鬼呀!”我聽到那個男人發出輕輕的驚恐的叫聲。
“啊!不是鬼!像是神仙。是鬼的話,就會害我們了。”那個女子聲音顫抖的說。
“那你怎麼也這麼害怕?”那個男人顫抖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