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玉璧那麼說,這些主人有那麼的熱情,我隻好用寒冰掌對著屋前的一棵兩尺圍大的樹,使出五成的功力,擊打了一下,立即將那棵樹給擊斷在地上了。驚得他們這次目瞪口呆起來。
這時,我隻見毛大嬸眼裏露出了特亮的光彩來,裏麵透著一股澎湃的激情。我便明白她對我也產生了那種強烈的渴求。
我便開始緊張起來,也不敢單獨走開,擔心她會在暗地裏失去那種理智。便隻好緊緊的和玉璧、玉霞呆在一起。這樣來,我就覺得安全。
我現在已經感覺到這幾戶人家,簡直全亂套了。寂寞的山穀,湮滅不了他們火熱的情感和強烈的欲望,大山那些豐盛的野物又在源源不斷的給他們強健的身子,增加豐富的營養和能量。而他們除了上山、下水勞作之外,沒有什麼任何的娛樂活動。同時又與其他人家相隔較遠,缺少交流。除了我們人類原生態帶來的性生活外,就真的沒有其他的途徑比這更能發泄體內強大的欲火了。
然而,由於他們常年的幾戶處在一起,雖然是各自為家。但是由於房屋的老化,晚上的性活動自然是春光乍泄,自然就引得他們迷戀上了隔壁的男人或女人。
我估計,他們幾戶人家處在雜亂的性生活中,不隻是現在的事情,很可能是在世世代代中都有著這種事情的存在。那個老奶奶,對自己的中年兒媳婦和一個二十幾歲的後生*亂的事情,裝著老眼昏花。也許就能證明,她在當時和坨賴家與珍姑家的上輩的男人中,同樣存在著那些如癡如醉的故事。
“坨賴和珍姑早該在一起了……”老奶奶的那一句話又響起在我的耳邊。這句話,體現出老奶奶是多麼的開朗。
坨賴的父母和覺叔都上鄉鎮的街市上采購辦喜宴的物質去了。毛大嬸和珍姑的婆婆在家裏忙活著準備辦喜事的用具。天氣也顯得炎熱起來,毛大嬸就穿著一件洗得有些泛白的粉紅色的開著桃子領的緊身內衣。一對*竟然顯得特別的豐滿起來,還因為沒有穿著乳罩,若隱若現的。
玉璧和玉霞覺得無聊,便想到山上去遊玩。我便準備跟著她們上山去。哪知道毛大嬸笑著說:“星夢,你留下來給我們幫幫忙好不?你力氣大,我們有些重東西搬不動,麻煩你幫我搬好不?”
我一聽,就覺得糟糕了。想拒絕,又不好拒絕。要是答應了,真的可能會落入她的圈套。我便對玉璧和玉霞說:“你們呆在屋裏算了。別上山玩了。我這要幫她們搬東西。你們倆個上山,我不放心的。”
哪知道玉霞笑著說:“星夢哥哥,這裏就是出現了老虎,我們都不怕的。你怕什麼呢?”
然後,她們隻顧上山玩去了。不管我如何的勸說,都不管用。
怎麼辦?看來,我得依靠珍姑的婆婆做擋箭牌了。我便一直不離開珍姑的婆婆,幫她們搬那些重的物件。毛大嬸看著我這個樣子,便笑過不停,而且我越是這樣,她越開心。
忙活了一陣後,珍姑的婆婆蹲在了裏屋場三百多米遠的池塘裏清洗東西去了。我卻和毛大嬸在珍姑家整理東西。這時,我不由把心眼提到了嗓子上來了。真擔心毛大嬸會乘機失去理智,騷擾我。
然而,我的擔心卻是多餘的。她隻是輕輕的笑了笑說:“你還真認為我是一個風騷的女人呀?昨天晚上那一下確實是酒後吐真言。但我酒醒了,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呀。看把你嚇的。我呀,就是故意逗你的。才把你留下的。”
午飯後,我覺得特別的累,便躺在了珍姑家客房裏玉璧和玉霞睡的床鋪上想睡覺。玉璧和玉霞又跑到山上玩去了。我被睡意襲擊著,也就沒有去阻止了。很快就進入了睡眠之中。
然而,我雖然漸漸睡著了,卻感覺到自己能聽到毛大嬸和珍姑的婆婆她們動靜。隻聽到珍姑的婆婆說她到山穀裏去摘菜去了。要毛大嬸幫她把屋裏的竹筐等物曬好後收起來。
毛大嬸應聲著進了屋裏,走到我的床邊,叫著我:“星夢,你就睡著了。這麼快。真的不怕我把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