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清醒了?”覺叔驚喜的叫道。
“娘一直都很清醒著。隻是這些年來一直沒有辦什麼好的喜事,我有什麼好說的。當時,那小子不願聽珍姑的話,霸蠻要出去。我就知道那小子出去了就不會回來了。心裏也就為珍妹子揪心著呢。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被丟在家裏,不等於是丟在了火爐上慢慢的煎熬。還虧了珍妹子是個會守婦道的女子。天天麵對著坨賴這麼強壯的後生,不動絲毫邪心。”老奶奶一語雙關的說了一通。
毛大嬸的臉立即緋紅起來。我便明白她清楚了自己的婆婆肯定發現了自己與坨賴的那些事。原來她認為婆婆老眼昏花了,看不清楚坨賴每天中午悄悄回來和她鬼混的事。哪知道她的婆婆並沒有老眼昏花。隻是心裏開朗著。讓坨賴那麼一個年輕的血性男兒有一個發泄的地方,別憋壞了身子就行。
老奶奶興致勃勃的也喝了一碗酒,大夥勸過她別喝,她說這麼喜洋洋的場麵怎麼不能喝了。現在看到兩個孩子終於成了一對了,不再看著鍋子裏香噴噴的飯菜忍饑挨餓了。她該喝。就是喝了以後真的老眼昏花了也值。
坨賴的父親和覺叔便都很激動的與我痛快的暢飲著。毛大嬸也不停的和坨賴的娘、珍姑的婆婆開懷暢飲著,我看出她心裏還是冒出了一股苦來。以後自己心愛的小男人能不能繼續的與自己保持那種曖昧的關係,心裏沒有了底兒。苗霞爾也一碗一碗的猛喝著,我知道她是認為我真的不再要她跟著,心裏也就很少傷心,便借酒燒愁的想把自己給灌醉。
坨賴便開心的要給我們一個個的敬酒。但還是被老奶奶給攔住了,說:“你意思到了就行。別和醉了,難為了珍兒呢。”
一個小時後,覺叔和坨賴的父親都喝的爛醉如泥了。毛大嬸和珍姑的婆婆也都最得站立不穩了。唯有坨賴的母親,竟然沒有被酒醉倒。便忙著收拾場麵。
我很清醒,並很是奇怪,自己這兩天與覺叔、坨賴的父親如此猛烈的喝酒,這些酒雖然沒有把我醉倒,也沒有在我體內產生不良的作用。
我便把覺叔和坨賴的父親都扶到各家的床上,玉璧和玉霞把珍姑的婆婆扶到了她的房間去了。我再把毛大嬸扶到她的房間裏去。當我把她準備放到床上時,突然,毛大嬸緊緊地抱著我,開心的笑著把我猛親了一下。
我立即感覺到她身上的那些部位都緊緊貼在了我的身上。我忙把她的手扳開,沒想到她的手勁挺大,我除了用武功外,真的扳不開。可是要用武功,又怕傷著了她。我便隻好伸手去給她搔癢,想使她忍不住癢而將手鬆開。沒想到她根本不怕癢,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被酒給弄麻木了,感覺不到癢。手繼續緊緊的抱著我,嘴繼續在我的臉上親這。
爛醉如泥的覺叔發出了如雷的鼾聲。他的女人卻就在他的身邊抱著我不放。
我在她耳邊輕輕的叫喊著:“毛大嬸,你鬆開我。鬆開我。”
她睜開醉醺醺的眼睛看了我一下,笑著說:“誰要你把那個夢告訴他們呢。讓坨賴成了珍姑的男人了。那麼以後就讓你做我的小男人了。”
我忙輕輕的說:“你醉了,上床睡一夜就好了。”
毛大嬸笑著說:“你陪我睡一夜吧,你陪我睡了一夜,我就放開你。”她自己把身子倒在床上,使我整個的壓在了她的身子上。我那敏感的部位與她那敏感的部位緊緊的疊在了一起,雖然隔著兩條褲子,卻也能很真實的感覺到那種相遇的動靜。
怎麼辦?我覺得不可能與她有那種關係的。然而,又不能與她這樣的呆得很久。沒法,我好用手稍微重一點的掐了一下她的*,認為她會感覺到痛把手鬆開,卻沒想到她竟然開心起來。手也繼續的緊緊的抱著我。
“你把我摸一下吧,我就放開你。”毛大嬸似乎沒有醉的口齒伶俐的輕輕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