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霞驚奇的問道:“音波功,是什麼功夫?”
我笑道:“這是我在武俠小說裏麵看到過的一種功夫,一些武林人士專門練就一種‘音波功’,就是通過強大的內功,用叫喊、彈奏樂器、或吹奏樂器發出的聲音去擊敗對手。而真正練成了‘音波功’的高手,發出的‘音波功’,對一般的武林高手來說,都無法應對。像我剛才,我還是用了很少的真氣,吹奏的。要是用到了五成的功力,你就會當即感到頭痛如絞。”
玉霞忙問:“那到時你用‘音波功’了,我怎麼辦?”
我笑著說:“第一,你不要跟著我,隻呆在山上。第二,萬一要跟在我身邊時,把耳朵用棉花塞給堵住。就像那些江湖客一樣,就不怕‘音波功’了。”
玉霞立即想起了什麼似地說:“哦!那你用了一次後,第二次人家也知道用棉花塞堵住耳朵了,你怎麼辦?”
我沒想到她想得那麼周道,便笑著說:“怎麼辦?隨機應變嗎。”
夜深了,我催促了幾次,玉霞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微波站去睡覺。我回到山洞口邊,將幾天前玉霞特意拿來的被子給攤開在幹草堆上,開始睡覺。林場的房子很靜,這一段時間以來,老至和我叔叔及金木等人都沒有上林場來守夜。
關於他們沒有上林場來守夜,我倒是聽到過他們在金木家裏一起碰頭時說過,現在我夜夜在山上守著山洞,那些江湖客還時不時的在夜裏也跑到山上來尋機奪寶,那裏有賊敢到山上來偷樹呢。更何況他們也擔心那些江湖客在夜裏上山時,與我發生打鬥時,會挺嚇人的。有時我還會用獅子吼的神功,那樣震得他們也得用東西堵住耳朵。
他們沒有上林場來守夜,那些賊也確實沒有誰敢上山來偷樹。都知道我這段時間日夜守候在山上。還身懷神功,別說現在了,我估計以後,他們也不敢隨便上山來偷樹了。
我躺在柔軟的被子上,一時睡不著。便隻好坐了起來,又覺得山穀靜得很無聊,便將帶著的竹簫吹了起來。依然吹這《一剪梅》,一聲聲蒼涼憂鬱的簫聲,在山穀裏傳遞開來,並在山穀裏回蕩著。可不一會兒,我便聽見滿山的野物發出痛苦的叫聲。
我立即放下竹簫,放眼向山穀望去,隻見不少山雞、野兔、甚至樹上的鳥兒等都在山地上一邊蹦跳著痛苦的尖叫著。不到一會兒,隻見那些山雞、野兔、鳥兒等動物,都癱倒在地上。我便明白,是自己的簫聲發出的強大內功,把它們給震死了。
“嗬嗬!這下好了,有那麼多野物吃了。”我不由自言自語的去撿那些野物。
在山穀裏奔走了兩個來小時後,把山上的野兔、野雞全給檢了回來,放在山洞口堆成了一個小山坡似地。那些什麼鳥兒等我就沒有去理會了。
然後,我看著那麼多野、野兔,便想起了玉霞給我做的幾次燒烤野兔。便也燃起了火來,拿了一隻野雞,架在了火堆上慢慢地燒烤。由於我沒有拔毛,開始便有一股特難聞的羽毛燒焦的臭味,散開來。使我不停地用衣袖捂著鼻子。當雞毛燒完後,雞肉裏麵的油脂開始冒出來時,方才聞到一陣陣燒烤雞肉的香味。
一個來小時後,我終於把雞肉燒烤好了,急忙扯下一條香噴噴的雞腿撕咬起來。當鮮嫩香甜的野雞肉吃在嘴裏時,我不由痛快的張開嘴巴哈了一口氣,然後美滋滋的嚼咽著。不一會兒,我便將一隻幾斤重的野雞給吃得隻剩了內髒和骨架。
然後,我便站在半山坡上,向四周掃視了一下,沒發現什麼異常動靜時,便到山洞口,把那堆野兔和野雞,用藤條給捆紮好,背起來,往山頂上飛去。翻過山頂,飛到了微波站的坪上,把玉霞給叫醒,然後,將野兔和山雞放在她的房子裏。吩咐她天亮後,交給廚師李大叔。
玉霞一看,就明白是怎麼會事,便笑著:“想不到你還可以用簫聲把野兔和野雞給殺死呀。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