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就算了,反正我守著山洞的。我隻好搖著頭重新回到山洞口,準備先睡一覺。
這時,我的眼光又很自然的投向了花嫂的家門口。從敞開的大門,看到神算子和花嫂的男人坐在打廳堂中間的桌子上,都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了。花嫂的男人興奮的勸著神算子的酒,神算子使勁的推辭:“我不能再喝了,我還得趕路回去的。”
花嫂的男人叫著:“今晚就睡我家了,還回去幹什麼呀?你不可能每次在外麵給人家做完了法事後,不管夜多深了,都要回去的吧。”
神算子說:“是的,不管多晚,我都要回去。我一般不在外麵過夜。”
花嫂的男人此時已經被神算子的那份真誠和醉意給堅定了留下神算子過夜的決心,便使勁的勸著神算子喝酒。神算子隻好應承著:“既然你這麼客氣,我也就與你一醉方休了。來!我們一碗碗幹,看你先醉還是我先醉。”
花嫂的男人便興奮的叫著:“好!我們就一醉方休!”
這時,我看到神算子竟然在花嫂的男人端著飯碗喝酒時,把碗裏的酒倒在身邊的一隻臉盆裏。我便立即明白了他心裏的那小九九了。
好一陣後,花嫂的男人被酒醉的不省人事了。
“花……花嫂,你男人……好……像醉了。扶他上……上床去吧。”神算子便結巴的叫道。
“啊!他真的喝醉了。”花嫂有些責怪著。
“我……我說了,他拚不過……我的。他……他偏不……不信。”神算子繼續結巴著。
我知道他是在裝醉。明明看到他把酒都暗中倒到一隻大碗裏去了。怎麼會醉呢。此時,我見他故意的裝醉,便明白他要打花嫂的主意了。我便立即把臉轉向其他的地方,免得我的神功又會將他們在屋裏的那種苟合的場景,給顯現在我的腦海裏。
也許我的精神一下次還被神算子給牽引著,雖然我的臉轉向其他地方,可是他和話嫂的說話聲,還是很清晰的傳入了我的耳朵裏。
“花嫂……你……你的力氣還挺大的,一下子……就……把你男人……給抱到床上去了。”神算子繼續裝醉著。
“這是他喝醉了,抱起來有些吃力。他沒喝醉時,那我抱起他來輕鬆得多呢。嘿嘿。”花嫂自豪的說。
“我老婆就……沒有你這麼大力氣。我們睡覺時,都……都是她爬在我……我身上。”神算子還是把話引入意圖之中。
“哈哈!你真是喝醉了,說起那樣的酒話來了。”花嫂笑著。
“我喝醉了……我……我醉了能……能說話麼?”神算子開始調笑了。
“來,我扶你到房裏睡覺吧。”花嫂很輕柔的說。
“今天我給你做了法術後,你……你覺得心情好……好些了嗎?”神算子開始買弄關子了。
“你的法術真靈,做完後,我心裏就通泰多了。”花嫂開心的說。
突然,我聽到“呯”的一聲,接著便聽到花嫂笑著:“啊!你壓著我了。”我一聽,便知道神算子在花嫂扶他到了床邊時,故意裝醉,把花嫂給壓倒在床上了。
“啊!別動。別……別動。”神算子的聲音低了下去。
“怎麼啦?”花嫂驚奇的問。
“這一下,我……我清醒……清醒多了。這下不好,我挨著你的身子了。怎麼辦……辦呢?”神算子故弄玄虛了。
“你挨著了我身子有什麼問題嗎?”花嫂不明神算子的話中之意。
神算子沒做聲,發出了一陣陣鼾聲。
“你睡著了?神算子師傅。你醒醒,你壓著我,我起不來呢。”花嫂輕輕叫著神算子。
“啊!你的手,別……別亂摸。”花嫂有些緊張起來,我估計是神算子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運動了。
我立即用手堵住耳朵,將他們的動靜拒絕於耳朵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