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的玉霞,很快就把衣服脫得精光,並還主動的把我衣服給脫了。然後,便懷著火熱的情欲,和我興奮的交合在一起。忘了一天的疲憊,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此時,她的心空,就隻有我給她的這種讓她期盼了好幾個月的幸福。
終於,我們累了。玉霞卻伏在我的胸部上漸漸地睡著了。我也愜意的進入了夢鄉。
我騎著一匹快馬在原野中奔馳著,像箭一樣掠過一片廣闊的森林。身上穿著一身戰袍,手上揮舞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眼睛一直注視著前方,幾匹快馬和快馬上的那些黑衣人。他們不時的回頭望我一眼,又不時的向我飛出一次次暗器來,被我揮舞的長劍一一擊落。
漸漸地,我*奔馳的白馬靠近了前麵的那些快馬。
“不好!他追上來了!”後麵的一人驚呼道。
忽然,那些人都停住馬步,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與我大戰起來。我使出一招招威力無比的寒光劍,向他們刺、削、剜的揮舞起來。那些人被我的劍法*得手慌腳亂的。
特別是一個手持大刀的黑衣人,使出一招招“本月刀”法,用盡吃奶的力氣抵擋著我的寒光劍。一會兒是“海底撈月”,一會兒是“蛟龍出海”。但招招都被我的寒光劍給攻破,幾十回合後,便見他傷痕累累。滿身被血給染紅。其他的幾個黑衣人,也在與我大戰二三十回合後,落敗在地,無法繼續與我抵抗。而我卻沒有去取他們的性命。
“說!誰派你們來刺殺本將軍的?”我用長劍指著那個使本月刀的黑衣人。
“將軍,恕我們不能壞了規矩。今天就是死在大將軍的劍下,我們也不會說出來的。這是江湖道義。”本月刀黑衣人竟然是義氣凜然的伸著脖子,根本就不怕我取了他的性命。
“嘿嘿!”我不由冷笑了兩聲道:“江湖道義?虧你說得出口!真正的江湖道義,那是江湖飛正義之氣。現在本將軍帶著幾十萬軍隊,奮戰在邊關,時刻保衛著朝廷和百姓的安危。你們倒受人唆使,前來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本將軍。這算什麼江湖道義。要知道,本將軍在保護百姓的安危時,你們的家老婦少也都在被我們保護著。你這是什麼‘江湖道義’,簡直是忘恩負義。”
“將軍!恕我們不能說。正是因為家裏上有老,下有少,都被捏在了人家的手上。我們就是寧願被你刺死,都不會說出來的。不然,我們的家人就都會被人家給取了性命的。請恕我們不能說。”另一個黑衣人痛苦的道出了心裏話。
我不由一怔,知道無法得知幕後的主謀了,便揮揮手道:“那你們滾吧!”
然而,那些黑夜人並沒有走,而是都在我麵前跪下,大聲叫道:“大將軍!你真是國家的棟梁。小的們實在是冒犯了。在此以身謝罪了。”
隨即,他們都用手中的兵器自盡而死。一股股血紅的血柱噴灑在我的眼前。驚得我立即飛了起來。
“啊喲!”玉霞一聲驚叫把我弄醒,我一看,原來她整個人都被我給掀下了床。我才知道自己剛才是做了一場夢。
我忙拉起玉霞,隻見她光溜的屁股上,沾上了一層飛塵。我忙取了毛巾給她檫幹淨。
“你又做夢了!什麼夢呀?把我都給掀到床下去了。”玉霞翹著嘴巴看著我。
“痛嗎?”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屁股。
“痛!鑽心的痛!你給我打一針,就不痛了。”玉霞輕輕地摟著我露著幾絲*笑。
“你怎麼越來越痞了?簡直不像一個大家閨秀。”我笑著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怎麼了?我本來就是你的人了。還裝什麼大家閨秀的樣子呀。想要你了,當然就直接說出來了。太含蓄了,免得你像傻帽一樣,不知道怎麼疼我呢。”玉霞板轉了我的身子,興奮起來。
一陣雲雨之後,我們再次的進入了夢鄉。
我坐在軍營大帳之中,正獨自喝著悶酒。帳外天空夜黑風高,帳內燈火輝煌。酒過三巡時,突然一個副將在帳外大聲的稟告道:“大將軍,末將有急事求見!”
我叫了一聲:“進來吧。”
這時,那副將雙手捧著一封信遞給我道:“大將軍,這是剛才一個黑衣人用飛鏢射過來的一封信,上麵寫著大將軍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