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站長便一邊舉起酒碗一邊對我興奮的說:“星夢兄弟!來我單獨敬你一碗酒。我想你既然能給玉霞輸入內功,給她長出了武功,那麼我想你能不能也給我輸入一些內功,給我也得些武功,便於防身之用。”
我看著他被酒醉得有些紅彤彤的臉,真不知道他此時講的話,是酒話,還是真心話?真的不好回答他。也就不敢輕易的端去酒碗。
站長見我一時沒做聲,便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便繼續說:“星夢兄弟,我沒有醉。是說的真心話。不過,你要是覺得不妥,那麼就算我沒有說過就是了。來,這碗酒我還是要敬你,為能結識你這麼神奇的人物,我敬你這碗酒。我先幹為敬了。”
隻見站長很豪爽的把那一小碗酒一口幹了,我隻好也把碗裏的就一口幹完。然後,我想起他剛才的那一番話,覺得不給他一種說法真的過意不去。畢竟他是玉霞的領導和同事。可是該如何說呢,除了答應,真的找不出什麼推辭的理由。再說,那些奪寶賊人難免不會發現這處在山頂上的山窩裏的這片房子,如果他們發現了玉霞在此,趕來綁架玉霞時,也難免會傷著玉霞的這些同事。看來,要想讓他們避免甚至減少傷害,還真的使他們身上多少有些內功護著身體。
正當我如此的想著時,其他的人也都附和著站長的話說,要我給站長輸些內功,最好給大家都能輸些內功。
小周卻像一個行家一樣的說:“你們把內功也太小看了,能那麼隨便給這個人輸,給那個人輸。人家把內功輸出多少,就立即會少多少。要把自己的內功恢複起來,也不是一下子的事呢。”
突然,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真氣在體內迅速的膨脹,我便立時明白是自己喝下的濃烈的白酒遇到我體內的寒冰之氣產生了異性相吸的作用,並把兩種不同熱度的氣體給綜合成了我體內強大的內力。我便立即清楚,這些內力得立即排泄一些出來,方對便於調和自己體內的那種剛剛增長的內功。
於是,我便痛快的對站長說:“好!我今晚就先給你輸些內功吧。他們以後待我內功充足的時候再相輸。”
站長一聽,當時高興得滿臉通紅。端起酒碗就要來敬我,我忙攔住:“那現在就不能繼續喝酒了。免得出現意外枝節。”
接近零時的時候,大家都喝了好些酒,玉霞的男同事除了小周不會喝酒的,都喝醉了,然後,都興奮得搖搖擺擺地回到屋裏去睡覺,那個站長由於被我輸入了一些內功,興奮得不停的敬我的酒,我也沒有攔,認為他多喝些酒,也許會對我輸入他體內的內功有幫助,沒想到讓他喝的爛醉如泥的。被我給抱到了床上,然後由那個沒喝酒的工作人員照顧著。
我準備帶著玉璧回山洞睡覺,小周便強留住我們在山上過夜:“天這麼黑了,你們還下山幹什麼?我們微波站多的是房子,別說你們睡一夜,就是常常睡在這裏,都有房子睡的。再說,著夜也深了。山下又那麼遠嗎,別弄不好摔傷了玉霞她姐姐。”
見他那麼的勸阻,我也隻好與玉璧留住微波站過夜了。然而,那個小周卻要拉著我和他一起睡,還想聊聊天。我知道他是對我的奇遇很感興趣。這下可就急壞了玉璧,我們現在就像新婚夫妻一樣的,離開了那麼兩夜,就真的有一種饑渴難耐的感覺。別說她這兩天沒有經過性生活的體會了,就是我因為擔心禦姐感覺我太絕情了,而自尋短見,與她激情歡樂了半個小時,體會了那種生活的興奮和快樂,此時我也很難忍受與玉璧相見了而不能同居的那種焦渴之感。
玉霞便笑著對小周說:“你也是,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幹什麼?我姐姐跟我星夢哥哥兩夜沒在一起了,你硬生生的把他們分開,是不是存心的跟他們過意不去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