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佩服女人,愛一個人就愛定了,不會被其他對自己癡情的男人給攪得多情自擾。除非是那種風流成性的女人。
一個鍾頭後,車子很快到了鍾萬的公司門前,鍾萬和他的家人都下了車。我沒有下車,而是看著禦姐說:“我們就到此分手吧。你也爭取忘了我,別把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放在心上,折磨了自己一生。”
禦姐憂鬱的說:“你已經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我怎麼能忘記了你呢。就算你不屬於我的人,但是你屬於我的心。再說,我當初自己用迷魂蘭花,就是為了將你的一生烙印在我的心靈之中。由此,我此生不能與第二個男人發生那種關係,能說你今生,不是我唯一的男人嗎?還有,我說不定會懷上你的孩子,那樣我就成了孩子的母親,你就成了孩子的父親。不管我們在不在一起,我們都被孩子給牽掛著。而且這種名分是永遠都無法抹掉的。”
聽了她的此話,我一時無語,不知道該如何去接她的話。唯一的就是怪自己,當初在那賓館裏奪回玉鐲,悔不該用了那一招“泰山壓頂”之勢,把她騎在了床上,將她那顆孤傲的芳心給震爆。我真的無法理解一個女人的心靈,當時,我就是那麼一招,就將她的芳心給吸引住了。說起來,真的是令人無法相信的。
禦姐的手下見她還沒下車,也都呆在車上,鍾萬和他的夫人一直畢恭畢敬的站在車外等著我。女秘書繼續的坐在車上,聽著我們的說話。不時從那片反光鏡裏麵看著我們。
“你是坐飛機、還是坐火車走?”我無話可說,隻好這麼的打破沉默。
“我想你能不能給主動的給我一次激情,用你的心,用你的一份哪怕是同情和可憐我的心,給我一次激情,我都樂意。然後,我就獨自一人遠走高飛。再不出現在你身邊。”禦姐依然滿懷癡情的渴求著。
“別這樣,放下這份情吧,那天你用迷魂蘭花之藥,迷得我和你發生了那種行為後,我沒有責怪你,就當是我對你動的一份真情吧。”我必須拒絕她,我不能做一個風流不羈的男人。
“我都已經依你了,你就不能答應我這麼一次,這是我今生對你唯一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我嗎?就是為了將來的孩子牽掛著我們的這種名分,你給我一份真情吧。哪怕是……”禦姐顯得堅定起來。那樣子是今天我不給她一份激情,她就會纏繞著我不放。
“何苦呢,強扭的瓜不甜,何況還強扭不下呀。”我有些生氣起來。
“好吧,我不強求!我也知道你是一個真男兒,是一個不負有心人的好情人。隻是我如果得到了你一次真心的情感,我會懷著美好的留念,遠走高飛的隱居到某一個地方,懷著美好的回憶過完一生。不然,我心碎了,人也就會灰飛煙滅了。隻是,我還有一句話告訴你。我對綠玉珠住手了,我哥哥不會住手的。他武功相當高強,比你的武功可能還要強大一些,在*不得已的時候,他會破例親自出手。特別是他知道自己的妹妹,被你無情的*毀後,更是會痛下殺手的。”一席真心話從她的心裏流露出來,我感覺到她說的不是一種蒙騙之意。還有她的目光也開始含著絕望的神色,漸漸地越來越濃。我估計,當我就這樣從她身邊離去時,她也就立即會絕望的離開她不在懷念的人世間了。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要說一個這麼美麗的女子,對自己這麼的癡情,又已經有過了那種關係,不管那種關係是不是情願的,但是默認了,就已經不在是毫無瓜葛的男人女人了。
她淒涼的看了我一陣後,便推開車門,不在繼續的纏著我。她的腳落地了車外的水泥地上,在她即將起身離開車內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走向絕路的禦姐,我不由立即伸手,緊緊地抓住了她那隻扶在靠椅上的手,動情的說:“禦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