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鳳蘭之間(2 / 3)

“還有你的體陰之氣,給了我新的活力。”我笑著看著玉璧。

“你……討厭!”玉璧嬌聲起來,接著便像含羞的少女轉過頭去看著山下。

轉眼幾天平平靜靜地過去,禦姐好像又從我身邊消失了一樣。就連我用搜索神功,在每天傍晚將四周三十公裏內的範圍搜索幾遍,都沒有發現他們的絲毫蹤影。映現在我腦海裏的是相鄰們的生活和勞作的場景。甚至還有一些相鄰為些小事,吵架打架的事浮現在我的腦海裏,誰對誰錯都一目了然。

搜索不到禦姐在晚上的行蹤,我便用回放之功去專心搜索禦姐在白天的活動身影,看看她現在到底在哪裏。就像我上次追逐玉鐲一樣,能夠看到她在幾百裏外的火車上。然後,我這個功能竟然像失靈一樣,根本就不管用了。我想借助綠玉珠的靈性,綠玉珠卻很平靜,就像一個貪睡的小寶寶一樣,甜蜜的睡著似地,毫無動靜。

我便不再去擔心禦姐又弄出什麼名堂來,想,既然綠玉珠顯得那麼的安靜,估計也就預示著現在很安全,不必要去局促不安。不然,如果有什麼危險存在,綠玉珠應該會向我們發出警報的。

玉璧漸漸地融入到了民間的平凡生活之中。雖然,我們沒有舉行婚禮,但是相鄰們都把她當做了新媳婦看待。隻是希望我家的房子早點完工,好痛痛快快的喝幾碗喜酒,鬧一下洞房。我們這裏還沒有哪個後生娶了媳婦,不鬧洞房的。到了誰家娶媳婦那天,就是鄰居們最快樂也是最興奮的一天。男女老少,好動的齊上陣。有些挺乖巧的,會事先瞄準了新婚喜床的擺放位置,然後在牆外挖一個小洞。到了晚上新郎新娘入洞房脫光衣服行房事時,一夥人便用幹辣椒放在洞外點燃,再用扇子把一股股嗆人的辣椒味扇進洞內,弄得滿屋都是一個辣辣的味道。我們當地不少的新婚夫妻都在新婚之夜受過這種罪。隻有一些精明的後生防備得當,才沒有收到如此的折磨。但是卻難逃其他的鬧洞房的新招。

說到將來鬧我們的洞房時,大家又發術了。說玉璧那麼能打,又不準別人挨近她,擔心到時鬧起洞房來,被她給丟出屋外去。人們便為了這個話題和漸漸熟悉起來的玉璧開起了玩笑,說要她在婚禮那一天,當大家鬧洞房時,別太當真了。不然,大家真的沒有誰能受得起她那麼一下子。折斷了他們的手不說,還會把新婚之夜的喜氣給攪沒了的。

玉璧不知道鬧洞房是什麼意思,根本就聽不懂大夥的話,甚至有些鄰居說了一些粗話,她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就回來問我。我告訴她後,她便不再跟那些講粗話的鄰居搭理。鄰居們便不再跟她開太過分的玩笑。

我隻好勸慰她,別太跟鄰居們認真了。這是鄉野之地,不是五百年前的那明朝皇宮的高貴殿堂。經我的再三勸說,玉璧才漸漸地不去計較那些對她開過粗魯的玩笑的鄰居。

玉璧特愛吃泥鰍和鱔魚,除了蔬菜,其他的葷菜她就都不吃了。不過我自那次,突然一掌把一丘水田的泥鰍和鱔魚都拍暈後,發現了這麼一招輕而易舉的捉泥鰍和鱔魚的方法了,心裏便像得了寶貝似地樂嗬著。然後,當上次捉的泥鰍和鱔魚都吃完時,我便和玉璧隔再到田裏去,用掌力將田裏的泥鰍和鱔魚拍暈,再將拍暈在水裏的泥鰍和鱔魚撿到竹簍子裏。

這一天,我又和玉璧到了田地去拍泥鰍。金木正好路過,看到我用手掌拍水田的那一幕,然後看到我和玉璧雙雙的下田撿泥鰍和鱔魚,便驚奇道:“唉!你這是怎麼個捉泥鰍法?用手掌一拍田裏,就把泥鰍給拍暈了。我的天!那這一隴的泥鰍不都給你捉光的呀!”

玉璧笑著說:“怎麼會捉光呢?這小泥鰍我們沒有捉回去,留在田裏長大了,不就又有泥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