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在慢慢地降臨,窗外的喧嘩聲卻依然在城市的上空保持著強勁之勢。我獨自坐在賓館的豪華套間的會客室沙發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
玉霞陪著玉璧在衛生間裏洗澡,不時有玉璧驚喜的叫聲從裏麵傳遞出來。我估計她是被那些現代化的用具給驚住了,覺得又稀奇又好玩。我不由真的感歎到是自己給了她穿越了五百年的信心和意誌。為了相信有一段未了的情緣在五百年後與她相續,竟然懷著一種等待之情,讓自己在那塊千年寒冰上沉睡了五百年。使自己從現實中走到了神話的世界。從古老的年代走到了五百年後的嶄新歲月。連我現在除了神仙不信外,對這些奇異之術都不能不信了。
電視裏正播放著市裏的新聞聯播。又有記者在播報下午市民在百貨大樓圍觀我們的新聞。隻是記者在鏡頭裏遺憾的說,當時因為被車流和人流堵住了,沒有趕到現場。我不由搖著頭,想到自己帶著玉璧和玉霞在市裏這麼的晃動還真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引起市民的圍觀和追捧。看來還得早點回鄉下。鄉下的人們雖然也愛瞧熱鬧,可是畢竟人們聚集的密度沒這麼大,加之他們都看到了,不會天天的跟著的,相對於我來說,心裏還是要輕鬆得多。
玉霞和玉璧在衛生間花了五十來分鍾才洗完澡。當她們兩個出來時,都是用浴巾給圍著身子。我看不出她倆誰是誰,便看她們手上的玉鐲,這下讓我傻眼了,她們手上竟然都沒有戴玉鐲。這可就真的把我給難住了,徹底分不清玉璧和玉霞了。如果我把她們都搞混淆了,那就真的擔心玉霞會故意冒充玉璧跟我交歡,而我擔心自己與玉璧之外的女子產生了那種關係,會對玉璧不利。說不定會使她很快就會變老,或者煙消雲散的。我心裏已經與玉璧在山洞裏交合時產生了熱烈的情感。她與我的雲雨之樂也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靈魂。
現在我必須要分清她倆誰是誰,便故意用激將法把玉霞給引出來,就淡淡的說:“玉霞,你又玩什麼名堂啦?”
哪知道玉霞沒有上當,而且她們倆個都是對我微微一笑。不管我用什麼法子將玉霞給逗引出來,都不見效。她們倆個都隻是一樣的對我要麼興奮,要麼抿嘴的笑著。真把我給弄糊塗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時我不由想起以前還沒體會到與女人的性關係前,聽老至開玩笑的說過,沒被男人睡過的女人,乳頭像含苞的花蕾一樣,豔紅豔紅的。我便將她們分開在浴室和房間裏,把浴巾都給拉開,一看,隻見她倆的乳頭都是一樣的像花蕾一樣豔紅豔紅的。這時,我便想起玉璧不是普通的女子。那乳頭當然不會隨著那些體內的*的奔放而改變顏色的。沒法,我隻好放棄。隻好等待她玉璧把綠玉佩戴好。我們都知道,那一顆綠玉珠隻能被玉璧佩戴著,不能被別人佩戴著。就是玉霞是玉璧的一魂二魄投胎轉身而成,但是我們不敢去冒這個險。我也相信玉霞不會去冒這個險。對於她來說,已經和玉璧親如姐妹了。
這時,房間的門鈴響了,鍾萬在外麵盡量控製著聲音叫著:“大師,吃晚飯了。”
我忙回應:“你稍等一下。”然後,便對她倆說:“快吧衣服穿好吧。”
她倆見狀,便立即把衣服穿好,也各自把綠玉珠和珍珠項鏈佩戴好後,把玉鐲給帶到了手上。
這時,我毫無疑問的摟住了把綠玉珠佩戴好的玉璧說:“隻有這時,你們誰也騙不了我了。”
這時,玉璧便很幸福的將頭靠在我的肩上說:“你就圓了她的心吧。”
我親了親玉璧的臉說:“我知道你心疼她。遵天緣吧。”
鍾萬為了炫耀自己,和鄭力、夏麗一起帶著和一大批位置顯要的朋友到賓館與我們一起共進晚宴。一個個的都在親眼目睹了玉璧和玉霞的芳容後,甚是驚歎。
這時,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走過來,把玉霞和玉璧左看右看說:“你們倆個誰是玉霞。怎麼多出一個雙胞胎姐妹來了?”
這時,玉霞不由輕輕地驚呼了一下:“啊!張姨媽!你也來了!”
這下熱鬧了,周圍的人見那個被玉霞稱為張姨媽的人認識了被人們追捧的兩個大美人,都圍著她問長問短的。
這時,那個張姨媽被大夥隔離到了一邊去了,連鄭力和鍾萬都好奇的過去打聽著玉霞的來曆。隻留下了夏麗陪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