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我獨自睡在了樓上臨時鋪好的一張床上。玉璧和玉霞兩人睡在那鋪著新被子的床上。原來,我是要睡到其他地方去,可是玉璧已經離不開我,便隻好在樓上臨時開了一張鋪。
窗外有如水的月光淡淡的泄進來,還有清涼的風輕輕地吹進來。樓下,玉璧和玉霞安靜的睡著。玉霞把那串潔白的珍珠項鏈取了下來睡覺,玉璧也將那顆綠玉珠取下來睡覺。我透過樓板的空隙,看到她倆相擁著睡著。真的像一對雙胞胎姐妹,那麼的親密。根本不像是一個生長五百年前,一個生長在五百年後。論其真正的年輪,真的無法計算那種倫理的輩分之稱了。
我正要入睡,竟然感到體內的那股氣流又冒出來了。漸漸地越來越強烈。而此時,她們兩個有一個起床上樓來了。穿著三叉潔白內褲和乳罩,我一時無法分清楚她是玉璧還是玉霞。因為,玉霞從今天晚上起,把內衣褲和玉璧穿成了一種顏色。她說,這樣看起來才真正的像一對孿生姐妹了。
她很溫柔的睡在了我的床上,我不敢輕舉妄動,仔細的分辨她是玉璧還是玉霞。正當我為了無法分清而苦惱時,我眼光觸及到了她左手戴的玉鐲,方想起玉璧是把玉鐲戴在了左手。
玉璧輕輕笑著說:“是不是分不清我倆誰是誰了?”
我笑著說:“是的,如果沒有這玉鐲,就真的分不清。”
我和玉璧雲雨之後,沒有再睡覺了,而是穿起衣服坐在房裏。說起了悄悄話。
此時,玉璧竟然主動的跟我說起了我的前世之身。
五百年前,在玉璧八歲的時候,她的父親還是江南一個千總。有一天,他從外麵帶回了一個衣角破爛的小男孩,時值十三歲了,長得骨瘦如柴的。當時,她見了後,不但不嫌棄,還好奇的問父親:“爹爹!爹爹!這是哪裏的小哥哥?”她母親也問她父親,怎麼帶著一個小乞丐回來了?
她父親說:“我在大門附近看到他幾次了,開始沒有注意,後來我見他雖然是一個叫花子,長得骨瘦如柴的,卻發現他有著一身好骨骼,是一個練武奇才之身。加之雲法大師早幾天給我算過,最近,我會遇到一位副將,是一個具有練武奇才之身的人。我得到他,會使我征戰沙場百戰百勝。還可使我飛黃騰達,門庭顯貴。於是,今天我在回家的路上又看到他時,便想到了雲法大師所言,便將他帶了回來。從今以後,我即把他收養在家,親自教他武功。”
接著玉璧的父親便吩咐家人給那位小男孩洗漱了一番,換好了衣服出來後,雖然很瘦,卻看起來也很精神。使八歲的玉璧當即就喜歡上了他。之後,不愛學武功的玉璧,便經常跟著那小男孩,在她父親親自傳授武功之時,學得興致勃勃。
小男孩姓鄧,但是沒有大名,玉璧的父親便給他取了一個恒字。使長大到了十三歲的小男孩擁有了一個自己的官名——鄧恒。
鄧恒被玉璧的父親收留後,一沒有以師徒所稱,二沒有以養父養子稱謂,而是以叔侄稱呼。由於他生得天資聰慧,每日先生教的詩詞歌賦等課文,隻需先生講敘一遍,便能熟記於心,又很快能夠理會其中之意。玉璧的父親親自傳授他武功後,也隻需傳授一遍,便能將那武功的路數記得清清楚楚的,當即就能把那一招一式的演示出來。喜得玉璧的父親天天樂嗬嗬的。
玉璧就像一隻小蜜蜂樣,天天跟著鄧恒轉動。讀書識字,吟詩作畫也長進很快,輕功劍術也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