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玉霞說:“我看到他用手壓在高壓鍋蓋子上,聽到我製止他們,他手一鬆,鍋蓋就飛起來了。”
站長也瞪著眼看著我:“你力氣這麼大呀?你被燙著沒有?”
我說:“不知道?我臉上有燙傷沒有?”
玉霞說:“沒看到。”
我的天,我又把她看得*裸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光裸在我麵前。看著她光裸在我麵前的身子,我體內的血液立即燃燒起來。隱*也立即開始膨脹。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我真的會控製不住衝動的。
我們沒有吃成飯,我小叔叔和金木還被燙傷了臉部和手背,都被藥給塗得慘白慘白的。當我們回到林場,老至看著他們兩個那種樣子,問明了情況後,不由笑的停都停不下來。我大叔叔和生根、要噹也笑的一下子停不住。過了好一陣子,他們才慢慢的停下了笑聲。
偷樹賊被我們抓到後,果然死都不願供出那個同夥。村支書隻好和村長帶著兩車人馬趕到他家裏,把他家裏的所有東西都一掃而空,同時,還從他家裏搜出了十多棵沒有賣掉的樹。
他父母和他老婆哭天搶地的想要鄰居們一起攔住我們抄家,可是他們的鄰居都很冷淡的看著,有些人還說:“誰要他偷樹呢。活該。”
把那偷樹賊給抄家後,老至便說這一陣子可以放心的睡覺了,沒有誰敢上山偷樹了。然後大家就都沒有上林場守夜了。而我卻隻從那晚看到了微波站的玉霞後,就像被她迷住了似地,每天晚上依然往林場趕。見他們真的沒有來林場守夜,我便熱血膨脹的往十八彎上趕去。我記得那站長說過,他們下雪的天都洗冷水澡。我便想起了十八彎的山頂上正好有一個幾分地寬大的水潭,被我們稱作“天池”。而那“天池”正好被一條石板路從山腳上的巨臂寺沿著山中間的樹林轉了十八個彎連接在了一起。
年年夏天,我們村裏有人說微波站的女人經常跳到那“天池”裏洗澡。那麼現在雖然還是冬天,玉霞也許會到“天池”裏麵洗澡。
然而,連續兩天,我都沒看到那個玉霞到“天池”裏洗澡,想到那房子邊上去看,又覺得很尷尬。隻好坐在山頂上,看著北麵山頂下的微波站房子。想是不是自己來得晚了。或者她根本就隻是洗下冷水澡,不會到水裏遊泳的?
第三天,我便在天還亮時,就趕到了林場往十八彎山頂趕。我想證實到底是自己去晚了,還是她沒有在這冷天裏到“天池”裏遊泳。當我趕到那裏時,在那水潭邊真的堆放著一些衣服,隻見一個年輕的女子正穿著潔白的三叉內褲和乳罩獨自一人在水潭裏麵遊泳。當她將身體浮起來的時候,那潔白的三叉內褲完全就失去了掩蓋肉體的作用,將隱*整個的暴露在了我眼裏。
我便貪婪的看著她,正是玉霞。
玉霞看到了我站在了水潭邊,癡迷的看著她,她沒有驚慌,而是甜甜的笑著說:“你又上山來巡山了。”
我忙謊稱道:“是的。”
玉霞說:“你怕不怕冷?下來一起遊泳。看你穿著那麼單薄,好像不怕冷。”
我聽她主動的叫我一起遊泳,求之不得,立即說:“我不怕冷。”
玉霞說:“那你下來吧。”
我便馬上脫衣服,然而我想起了她老公可能會來遊泳,就猶豫了,說:“等下你們微波站的人來說,會誤會的。”
玉霞笑著說:“他們不會來,他們怕冷。”
我說:“你老公不怕冷。”
玉霞笑著說:“我們站長呀,他不是我老公。不過他今天回城裏了。”
我說:“我還以為是你老公呢,看著你們都穿著那樣,真不敢相信你們不是夫妻。”
玉霞不由哈哈的笑著:“怪不得你說他是我老公。我才二十歲呢,還沒結婚呢。”
“啊!”我不由驚叫一聲。心想,她沒結婚!那她會不會就是玉璧的化身?如果真是那樣,真的是天助我也。
我忙脫了衣穿著褲子跳下了水潭。
玉霞說:“你怎麼不把褲子脫了?”
我不好意思說自己沒有穿內褲,便謊說:“我保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