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這個人沒有什麼很特殊的愛好,對於很多東西都缺乏興趣,唯一的愛好估計就是對於音樂這方向的東西頗有感覺。
薛小虞的一首歌哼完之後,林飛將大致的旋律記了下來問道:“這首歌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薛小虞回過頭,從窗戶邊走到客廳內,“不記得了,隻知道很小的時候,母親抱著我的時候哼過這首歌,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被斷定經脈不適合修煉武道,所以母親還會抱我。”
自從被斷定無法成為一個在武道上有所成就的薛家嫡係之後,父母就放棄了對她所有的期望與愛。
“也許他們也有自己不能夠說的苦衷。”林飛試圖去勸解,但是發現自己說出口顯得有些無力。
“我也曾經這樣安慰過我自己。”薛小虞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其實你不用安慰我的,我已經習慣了不是嗎?我已經獨自一人生活了五年了。”
林飛突然覺得,也許讓薛小虞住過來是他正確的選擇,因為薛小虞總是給他孤獨的感覺,看著一個美麗的女孩獨自忍受著寂寞與孤獨雙重的煎熬,是林飛看不下去的一件事情。
“你好了嗎?”薛小虞突然問。
“嗯,沒事了。已經好了。”林飛說。
“其實如果你一直不好的話,我不介意犧牲一下,比如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你什麼的。”薛小虞半開玩笑的說道,“不要以為我是小太妹就在外麵隨便的鬼混,我可是原裝的。”
林飛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拿這個女孩當做大人對待還是當做小孩子對待,如果是大人的話就不會說出這種不考慮後果,幼稚的話來,但是當做小孩的話,薛小虞所展示出來的能力以及做事情的風格都已經褪去了稚嫩。比如現在,這種赤裸裸又笨拙的誘惑,就是大人與小孩的結合。
“不開玩笑了。已經很晚了,快去睡覺。”林飛催促道,每次麵臨這種情況的時候,催促睡覺總是一個很管用的方法,“明天你還要上課的呢,你看毛依和林雨她們都已經睡著了,你還在客廳裏麵,明天上課打瞌睡怎麼辦?”
“我是不良學生啊,對我來說上課就是補充睡眠的好機會啊。”薛小虞滿不在乎的說道:“而且對我來說一天有七個小時睡眠的時間已經足夠了,我快十八歲了,可不是林雨她們那種小女孩。”
林雨雖然和薛小虞同班,但是由於跳級就讀過的原因,所以林雨比她還要小兩歲。在這裏的四個女孩子,毛依最小今年十三歲,其次是成希今年十四,再是林雨十六歲,而薛小虞過完今年就要成年了,成為一個正式的大人。
“對我來說你們都是小女孩。”林飛說。
“當然,對於蘿莉控來說所有的女孩都是蘿莉。”薛小虞聳聳肩說道:“搞不好年齡反而成為了唯一的劣勢了呢。”
林飛如同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瞬間炸毛,“薛小虞!你可不要亂說啊,什麼蘿莉控蘿莉控的!”
“我有說你是蘿莉控嗎?”薛小虞反問道。
她還真的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林飛你是蘿莉控,但是這種話誰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有必要說的一清二楚嗎。“你心知肚明。”
“那你也心知肚明。”薛小虞覺得有趣,被林飛的反應逗樂了。“嘛,其實蘿莉控也沒有什麼不好嘛,隻是有的時候要忍著一點點,對蘿莉下手的話可是犯罪的行為。這麼說來的話,我又有優勢了,畢竟明年成年了之後,按照中國的婚姻法我就可以結婚了。”
中國的法定結婚年齡,女性是十八歲。就全世界而言,這個年齡段是高了一點點,不然怎麼有:“別人都老夫老妻了,我們還在早戀”這句話的存在呢。
“喂,林飛你多大了?”薛小虞突然問道。
“二十三歲怎麼了?”林飛如實的說道,至少身份證上他的年齡確確實實是二十三歲,具體他多大了那個老鬼師傅沒有搞清楚,他自己也更加不清楚,不過按照人體發育的階段以及現在他的容貌來說二十三歲上下差別不會超過兩歲。
“哦,那明年我們就能夠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