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車內下來三個警察,讓林飛有些無語的事居然又是葉夜,似乎這段時間自己總是遇到這個女警察啊。而且她不是說過自己是重案組的人嗎?怎麼總是來處理這種小事情。
一場蓄意的謀殺,對於林飛而言或許隻是他能夠輕鬆解決的小事,但是對其他人而言可不是這樣。再加上這段時間臨海市內蛇頭幫和青會兩個大幫會火並不斷風聲鵲起,在這種大風浪之中,犯罪率反而降得極低,所以無所事事的葉夜開始做起了狗拿耗子的閑事。
“喲謔!居然又是你。”葉夜穿著製服,踩著皮鞋蹬蹬蹬的走了過來,“這一次又是什麼情況?”
林飛苦笑一聲,“這個人開車撞我,不過我命大沒有被撞死。”
開車撞人蓄意謀殺的人屬於加害者,而被車撞的人則是被害者,一般來說加害者都是一副可惡囂張的嘴臉,而被害者在由警察聲張正義之前都被加害者整得十分淒慘。但是隨著葉夜前來的兩個警察看到林飛和開車的男子之後,頓時間覺得是不是加害者與被害者要交換一下位置才對。
“你這麼招人嫌,居然有人要開車撞死你。”葉夜說。
“怎麼說你也是警察,這個時候這樣幸災樂禍真的好嗎?”林飛無奈的說道,看來這個女警察對自己的態度還是不很明確啊,到底“是敵是友”。
葉夜咳嗽了兩下,馬上收起了剛才的神情,做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說道:“你能夠詳細的講訴一下剛才發生的情況嘛?我們也不能夠僅憑借你一麵之詞,就妄論他的罪行。”
葉夜就是曾經犯下了這個錯誤,所以被林飛譏諷,說她是昏庸警察。同樣的錯誤,葉夜不會犯下第二次。
林飛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的告訴了幾個警察,當然他省略了與蛇頭幫的糾葛,省去了在臨海鎮的時候曾經一時頭腦發熱幫助謝權攻陷了四爺的住宅。在哪裏他雖然沒有殺人性命,但是使用了槍械,也傷了不少人,如果非要追查起來的話,法律能夠給他的判下的罪行雖然不至於槍斃,但也足夠將牢底坐穿了。不過那件事青會自然會幫他掩護過去,不會牽連到他。
蛇頭幫的存在,對於臨海市的警察來說是一個曖昧的存在。警察要做的事情就是維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懲戒罪犯,但是明明知道自己的轄區之內有一個罪惡的源泉存在,卻因為種種的原因,必須忍受著它的存在,很多的時候還得做出退步。所以當林飛說應該是蛇頭幫的人要開車撞他的時候,幾個警察的表情很是怪異。
在警察的麵前直言不諱的提起黑幫,黑道的存在就是白道掌中的肉刺,林飛這樣提起他們,就相當於在用力的碰觸這個肉刺。
簡直就是在打他們的臉。
其中一個做現場筆錄的警察義正言辭的辯解道:“我們臨海的法治一貫很好,不會有什麼幫會的存在的,林先生你一定是想多了。”
林飛做出一副“你在逗我嗎?”的神情,然後不冷不淡的說道:“你在掩飾自己的無能嗎?”
那名警察語氣中帶著怒氣,“林先生請你說話的時候注意言辭,我們警方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林飛聳聳肩,“早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所以也沒打算真的靠你們來解決這件事情,隻是這個人丟在這裏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
“你什麼意思!”
自己的手下被林飛嘲諷,葉夜心有不爽,但是不得不承認,剛才那個警察確實是在掩飾他們對蛇頭幫無能為力的事實。其實一個幫會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與國家機器抗衡,但是上頭不下大命令,下麵的人又怎麼辦對蛇頭幫的人動手呢。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她沒有辦法啊。
“好了小王不要說了。”葉夜勸阻道,然後看了林飛一眼,說道:“這件事具體的經過我們還要取證調查,但是現在傷員要緊,我們已經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要等傷員得到處理之後再進行取證。”
“我呢?要不要陪你會警局,配合你所謂的工作?”林飛語調有些奇怪,上次葉夜為了逼林飛說出自己的身份來,不惜利用職務的便利,將林飛強行留在審問室內,以配合警方工作喂理由,要拘留他四十八個小時,但是很快宋甜甜和蘇淺雪這兩個大美人都跑過來保釋,讓她的詭計沒有得逞。對此葉夜一直耿耿於懷,卻無可奈何。
“不必了,你就在我家樓上,要找你的時候,不怕找不到。”葉夜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爍著刀光劍影,她還有另一層意思:你就住在我家樓上,我想揍你一頓的時候隨時可以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