蠑螈被毒劍所遭受的創傷太大,內傷急需求救治,這個創傷對於沒有任何先進設備的前世來說,他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隻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鬼穀子身上。
隻見鬼穀子拿出一柄亮晃晃的小月牙刀,在鬆明子燈火上來回燒,黃皇見此動作就想起這是後世術語殺菌!然後又拿出一柄像錘子的金屬錘子也同樣在燈火上燒;燒過之後,鬼穀子拿起小刀就在蠑螈腹部輕輕劃開一個口子,立即從內麵流出一灘黑色的血跡來。
黑衫趴在狻猊頭上看到此景驚叫:這麼多血?還得毒血?這可是要命的玩兒呀。
鬼穀子邊用棉花擦著血跡邊說:現在最頭疼的問題是如何清理幹淨蠑螈腹腔裏的毒血?
隻見黑衫明珠伸出帶珠珠的手,捧在自己的那張黑黝黝的臉蛋上,望著鬼穀子若有所思地說:我在江湖上曾經見過一個吸血鬼,如果能請他出山,立馬就能搞定。
狻猊急忙問著黑衫:你什麼家夥你都認識?你請他來呀。
那當然,我這個大姐大,禦姐的名稱是怎麼來的!都不是混出來的嗎?誰都會給我黑衫的麵子!黑衫露出不肖的眼神看著狻猊。
那就發揮你大姐大的威力,請來這位高手吧。黃皇馬上催著說。
鬼穀子聽後笑了笑說:是水蛭大師吧。
嗬!到底是老江湖呀,您怎麼就知道我請的它呢?
你不是說我老江湖嗎?既然是老江湖當然認識這個殺手咯。鬼穀子輕輕地擦拭著不斷往外流的血跡。
鬼穀子見流血不止,就急忙對黑衫說:大姐,你快去請水蛭來呀,還在這裏磨牙。
是!鬼穀子大人。黑衫明珠立即從狻猊頭上爬下來後,立即橫行爬出王府。
剛出府門,黑衫有縮回來,自言自語說:這瞎燈瞎火的找誰去呀?
狻猊扯著黑衫的觸角說:別在我麵前裝蒜,你不是有夜視眼睛麼?你騙誰呀?誰不知道你黑衫就是夜遊神。
黑衫摸了摸頭,嘿嘿一笑,乖乖地出了寨門爬上一顆不大的樹上,就見它口吐銀絲迅速織成羅盤網等待著風信子傳信。
柳柳和黃皇聽說是請水蛭就頭皮發麻,黑軟軟的東西想起來就肉皮起雞皮嘎達。但他們好奇著這黑衫到底怎麼請來水蛭這怪貨?
銀絲網織好之後,黑衫就安然躺在它編織的銀絲網上安然晃悠。
狻猊瞧著它安然的樣子就急得大喊:你這家夥,懶在網上幹嘛?
黑衫明珠不慌不忙地抬頭邊吹著口哨,邊回答說:等風信子帶信給它呀,你讓我去找他何年何月才能到?
等你的頭呀,下來,等你等到風信子,蠑螈早就沒有命了;你這個八婆。狻猊跳降起來到了樹下,伸手拉扯著黑衫銀絲網。
黑衫差點被狻猊扯著銀絲網從網上蹦顛出來了,它趕忙收網說:好了,好了,我怕你了。你想怎麼樣?
你要去哪兒就讓我帶你去嘛,幹嘛要等風信子?風信子是誰?狻猊問。
風信子就是水蛭的**,隻有她才找到水蛭躲在什麼地方。
好吧,那我們就去找風信子,找到她就等於找到水蛭了。
黑衫爬上狻猊變的蝴蝶翅膀上,抓住狻猊的兩個觸角後,一陣急速飛行,看到碧波蕩漾的一片湖水後,坐在狻猊身上的黑衫大喊:停下,停下,就這裏。
哇塞!這景色這麼美呀,狻猊正瞧得出神,一個美如天仙的花兒姑娘穿著羅裙在水邊嬉戲。
狻猊心說:喝!這大半夜的還在水中嬉戲呢,都不怕冷?
黑衫朝那花兒姑娘大喊:風信子!
那姑娘朝他們笑了笑問:叫我?
是呀,不叫你叫誰呀?你家水蛭呢?
那姑娘伸手撩開羅裙說:在這裏呢,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