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皇想著蠑螈就是被山甲用軟骨迷魂劍刺中的,並沒有見師父給覃垕王那種藥,就問師傅:師傅,蠑螈也被山甲的劍刺傷,您讓覃垕王帶上藥。
鬼穀子攤開手說:我的藥隻能救了覃垕王一個,沒有藥了!
漢!黃皇聽師傅這一說,恨不得跳下來跟他動手,心說怎麼會這樣?
如果不是自己的腿被摔斷,他正想自己去尋找水晶藍和大王花去了。哪能求師傅?
這時候,狻猊突然說:我有禦筆渾天術,怎麼也會被朱山甲罩住?還被摔成這樣?然後指著天發飆:要是老娘再次遇到那個狗皮山甲,我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鬼穀子笑著說:別罵了,抽筋的應該是你,誰叫你妄為神仙?學藝不精,還怪人家?有本事自己找上門去與他決一高下!。還說?切!鬼穀子鄙視著狻猊。
你以為我不敢?誰知他使黑,趁我不注意被那個黑雲罩住。狻猊像理虧說話沒有底氣地找借口。
那個黑雲叫迷魂衫,是你外公混鯤祖師爺的迷魂衫,不知何年何月讓他的手下偷了去,可能由於外公的寶貝太多,或者事情太多,他老人家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又不知怎麼落入山甲的手中。鬼穀子邊給受傷者整治,一邊告訴狻猊。
哈!哈!原來是俺外公的迷魂衫,看來我得真要找上那個賊人要回迷魂衫不可。
說完,狻猊臉上露出狡詐地一笑,及爽快地朝鬼穀子說:表哥,你好好照顧黃皇他們,我去去就來。說完忘情地站了起來。
眾人驚訝地問:你沒有事呀!
狻猊朝自己上下看了看,頭一偏說:是呀,沒有事了,我也覺得奇怪呀。
說完幻化成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朝土司王府方向飛去。
黃皇怕她單獨出去遇到危險,急忙阻攔,狻猊像沒有聽見一樣,嗦地一聲不見蹤影了。
鬼穀子望著狻猊飛去的方向喃喃嘀咕了一句:希望如能意願。
黃皇望著這院中傷勢都很重的親人,心有說不出的難過,他現在才知道孤掌難鳴是什麼滋味了。
幸虧師傅還健壯能救治這些人,如果師傅也和他們一樣受到傷害,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原來以為師傅很無情,現在看到他老人家忙前忙後幾乎沒有一個得力的幫手,他就感到自責,他真的很慚愧,無顏麵見這些對他來說都是親人的三江苗寨所有人。
黃皇不得不佩服鬼穀子的先見之明,他知道山甲的迷魂衫和迷魂劍都很厲害,躲避鋒芒之爭;反過來一想,或許鬼穀子才是高人。
想到這裏,黃皇忐忑地求問師傅: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事情已經如此,先安撫救治傷員,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想了,等傷好之後再另謀大計。
黃皇擔心山甲會再次突襲,三江苗寨已經經不起重創了。
不用擔心,朱山甲這次也遭了重創,他不會再次尋來複仇;我們安心休養才是。
鬼穀子最後一個給黃皇捏骨矯正,用最簡陋的兩根樹條給夾上固定時說的這番話。
這次真的感謝覃垕王,不知這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緊要關頭?黃皇像是自言自語地說。
這是上天送給你的貴人,你得好好珍惜,不久將來你得靠他出使疆域,衝鋒陷陣。鬼穀子告訴他說。
哦?就是您不說,我也會將他視為患難之交的兄弟。黃皇想到了後世,覃垕王的後人怎麼會演變成自己的對手?他想著難道他沒有輔佐過自己?
狻猊這次出去會帶來很多逃難的人,這些人將來都是你的子民;今天的這一仗,將傷土司王府的元氣,不過,你就此可以掌握三江苗寨的王權,最近幾年你就放心讓覃垕王安心帶兵操練。我們雲遊四海救治百姓。
師傅,您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讓總兵這個位置讓他一個愣頭青擔任?那我的舅舅靜清和舅爺龍雲飛他們怎麼辦?又處於何位置?
鬼穀子一笑說:這次已經給覃垕王機會了,他不是你們大家的恩人嗎?三江苗寨的恩人嗎?三江苗寨不是他的出現,今天早就毀於一旦;我想著龍雲飛和苗寨很多人都不會否認這個特殊身份的人;所以對覃垕王來講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夾板已經固定好了,鬼穀子讓柳柳扶起他走進步試試,黃皇心說才夾上夾板,就能走路?後世醫院骨折多大年紀就得在床上躺多少天才能下地走路。
黃皇實在有點懷疑著鬼穀子,他忍著試探地站了站,喝!心說還真沒有感到疼痛呀。
怪不得剛才那些還躺在地上還不能動彈的滿身血跡的人,現在都坐著,或者都試著走路了。
試著走了幾次,就像沒有發生骨折一般,他忙丟開走到紫嫣身邊問:紫嫣,好點了嗎?
紫嫣木訥地朝他看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呆坐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