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冰冷昏暗的鐵牢內,鐵牢堅固無比,無人看守,隻關著他一人。蕭言站起身來,嚐試著激發鬥氣,一股鑽心的疼痛頓時自心髒傳遍全身,疼得他差點又摔倒在地。
鬥氣被封住了?蕭言想起那白衣中年男子的話:對於武者而言,最大的痛苦莫過於無法使用鬥氣,沒有風神淚,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
他的意思是,這個封印除了風神淚,無法破解?蕭言在牢內查探一番,坐回地上又嚐試激發鬥氣。
依舊是鑽心的疼痛,蕭言咬牙強忍,繼續努力,疼痛成倍增長,就像一把鐵錐在體內攪動,撕扯內髒一般。
“噗!”蕭言心口爆裂開來,鮮血直流。
“沒有用,你衝破不了那封印的。”黑暗之中,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輕輕傳來。
“誰?”蕭言捂著傷口,目光在牢外掃視著,他雖然使用不了鬥氣,但黑暗中的視力沒有降低。
一個淺藍色的身影從一個鐵柱後走出,來到了蕭言牢前:“是我。”
蕭言一看,見是在卡利安要塞遇到的那人,疑惑道:“你怎麼在這裏?”
“別管這個,我先救你出去。”
“不行,蘿蘿還在這裏,我不能走。”
“你不走有什麼用,你現在能救她嗎?而且,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
“你怎麼知道?”
“別問了,出去再說。”那人說完,拿出鑰匙打開了牢門。蕭言不知道他怎麼弄到鑰匙的,但沒有多問,緊跟著他小心地摸出了地牢,出了城堡。思密達家族的人被蕭言殺的差不多,所以兩人才如此輕易逃了出來。在崖邊,那人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木做的機關鳥,機關鳥變大後,兩人一起坐了上去。機關鳥載著兩人迅速朝北飛去,速度比烈焰馬快不少。
“你是誰?”蕭言坐在鳥上問道。
“我叫泰西。”
“為什麼要幫我?”
“我說過,再見的時候,我要好好感謝你們,而且同為武者,我很佩服你,像你這樣的人,被他們殘害了的話,豈不可惜。”泰西神色凜然,一臉正氣。
蕭言笑了笑道:“在卡利安要塞的時候,我就應該看出來,像你這樣的人,不可能被幾個小嘍囉欺負,你在隱藏力量?”
“抱歉,家師有命,不得用所學欺辱弱者,所以……”
“就算是弱者,那也要看好壞,你這人真是……太聽你師傅的話了,你師傅是誰?”
“我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家師,到了你自然知道。”
你不說名字,我見了他也不知道他是誰啊,蕭言又問:“你怎麼會到裂風崖來的,蘿蘿的事你知道多少?”
泰西正色道:“我與思密達家族本就有過節,聽說他們在裂風崖上進行什麼重大隱秘活動,便過來看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與他們大戰,最後被抓,所以我沒有現身,躲在暗處,偷偷將你救了出來,我還知道,他們抓那女孩,是為了將風神淚的力量從她體內抽取出來,所以那女孩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因為抽取風神淚的力量需要較長的時間,女孩也不能死去,否則風神淚的力量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