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後山,一片靜謐而又莊嚴的氛圍籠罩著整個區域。在這片寧靜之中,白晨靜靜地佇立在一座墳墓前,那座墓碑上清晰地刻著\"趙婉兒之墓\"幾個大字。
白晨的臉上布滿了無盡的悲傷,他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也被淚水模糊了視線。他呆呆地凝視著母親的墓碑,嘴唇微微顫抖著,輕聲說道:“母親,我是不是真的如他們所說,隻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整整九年過去了,我的修為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長進。因為我的無能,讓父親在家族中受盡了屈辱和嘲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真的好想您,母親。”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歎息聲打破了周圍的寂靜。白晨猛地轉過頭,隻見白宇成正緩緩地走到他的身後。白宇成同樣注視著趙婉兒的墓碑,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哀傷與懷念。沉默片刻後,白宇成那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晨兒,你是否一直都很想了解關於你母親的事情?”
“父親,您想跟我說什麼?”白晨問道。
“其實你母親並沒有死。”白宇成的聲音低沉得好似悶雷。
轟!
白晨聞聽此言,隻覺得腦袋裏好似有千萬隻蜜蜂在嗡嗡作響。
“沒死???”
“那這座墓是怎麼回事?母親要是沒有死,那她到底在哪?她為何要狠心拋下我們父子二人?”
白晨一連串的問道。
“我與你母親相識於二十年前,彼時邂逅,你母親已然失憶,以前的事皆已忘記,我隻知道她叫趙婉兒,初遇時她身負重傷,我在照料你母親的過程中,與她漸生情愫,不久便喜結連理。然而,新婚的第二天,你母親便不告而別,一年後,我在床邊看見了你,旁側遺留著一枚戒指與一封信。信上寫道:‘照顧好我們的孩子。’我對她當年的決然離去憤恨不已,她讓我獨自承受這無盡的痛苦,於是我便在後山為她立了一座墓碑,權當她已離世。”
“啊!母親,你為何要這麼做?你為什麼這麼狠心,棄我與父親於不顧?白晨麵如死灰,滿臉皆是痛苦之色,輕撫著手上的戒指。一口鮮血自白晨口中噴湧而出,灑落於戒指之上,濺落在地,而後他便昏厥了過去。
白晨緩緩醒來,看見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間裏。
他眼神空洞的望著屋頂,嘴中喃喃自語。
“母親,你在哪?”
他 抬起手臂朝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摸去。
恩!白晨驚坐起來,我戒指哪去了?
難道是被父親拿走了?
白晨正準備去找父親,就見父親從門外走了進來。
白晨急忙問道:“父親,你看見我手上的戒指沒有?”
“戒指?沒有呀!你母親留給你的戒指不是一直都在你手上戴著嗎?”白宇成說道。
“沒有了,父親,我手上的戒指不見了。”白晨急聲道。
“不見了?怎麼會?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人接近你,你在好好找找。”白宇成說道。
白晨聽後,開始回憶。
突然他想到自己在後山昏迷之前吐出一口血落在了戒指上,當時好像感覺戒指有異動,但是因為人昏迷過去,也就沒有在意,難道?
像是想到什麼,白晨立馬盤坐下來,意識沉入丹田處,隻見丹田處武氣氣旋在旋轉,但是今天氣旋中間卻發現了一枚泛著紅光的戒指。
白晨見狀意識立馬朝著戒指靠近,就在他快要觸碰到戒指之時,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將他的意識吸入戒指裏。
刹那間,一道光芒閃過,白晨眼前出現了一幅奇異的景象。那是一片雲霧繚繞之地,隱隱約約可見一座古老的宮殿。宮殿前站著一名男子,此人一身白色長袍,年紀四十多歲,身材挺拔如鬆,白麵無須,目光威嚴,有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
“你是誰?”白晨下意識的問道。
那名男子似有所感,微微轉頭,卻並未說話,隻是抬手輕輕一揮。白晨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再清醒時,已回到了現實之中。
他滿心疑惑,不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但他知道,這枚戒指一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或許與母親的不告而別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