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作為祁亞風的大師哥有關很多相處的時間,可是自己仍然因為自己的身為皇上胞弟的緣故,而不能夠一直和祁亞風呆在一起。起初的祁亞風一直都給人的是一種比較大大咧咧、傻啦吧唧的一個人。可是現在看來,難不成這都是一起自己對於他的誤解嗎?或者,祁亞風根本就是在掩飾自己的性格,隻是因為某種緣故不願意讓更多的人了解真正的祁亞風。
想到這裏,龍淩天覺得祁亞風是在是個有心機的人。即便,自己如此的對待,他也始終沒有以自己的真實麵目來麵對龍淩天。這讓龍淩天感到徹頭徹尾的失望,如同深夜無止盡的黑色,將自己重重的包裹在這夜幕之中。從沒有知曉過自己也活在他人的掌控之下。龍淩天心裏有些吃驚,祁亞風會這麼做,那他有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呢。
現在終於有了機會,獨自一個人尋找彝族仙尊,終於可以一個人找到許若雅,不用旁人來打擾了。龍淩天一個待在城郊外,他想依靠楚天佑是肯定不會找得到他,所以現在相比祁亞風已經從天龍國來到齊國了。也隻有這個人才能夠憑著對自己多年的認知和自己的聰明才智,推斷自己從去處。
龍淩天看了看屋外,依舊是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連續一個星期就這樣一直下著,他從城郊居住的當地齊國人,了解到現在的軍營全部都由楚天佑在掌管。雖然自己也想要快點回去,可是一想到能夠見到仙尊轉世,在通過他找到許若雅,心裏就異常的激動。所以,即便外麵的情況已經到了無法掌控的地方,隻要能夠得到許若雅的消息,對於龍淩天而言,比什麼都更加重要。
而他卻隱約的感覺到,祁亞風和楚天佑距離自己的地方越來越近。他們來這裏是遲早的事情,隻是不能夠讓他提前見到仙尊。龍淩天不清楚的是,為什麼楚天佑隻是把龍青崖的信交給他了,而沒有傳遞胞弟龍青崖的話?龍淩天非常那麼作為小師弟的楚天佑到底在想著什麼。
作為自己向來一直都非常喜愛的小師弟楚天佑,龍淩天可以說已經關照了很多次,不管楚天佑出於年幼不解父母,而離家出走的多次都是一直住在龍淩天家裏;不管是楚天佑由於不經世事,獨創江湖而得罪一下土霸王,都是龍淩天一直在後麵為他收拾攤子;不管楚天佑與許若雅的前世楚月容到底有怎麼樣的年少過往,龍淩天也一直在作著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以此來彌補對於這個小師弟楚天佑的內疚。
即使在現在,與自己一同來齊國,在自己消失之後。龍淩天也很是希望自己的將士能夠由他這個小師弟楚天佑來領導,即便,楚天佑處理的不好,那也沒有關係,不是還有龍淩天嗎。龍淩天時常這樣想,是不是自己太過於溺愛自己的小師弟的了,不管遇到任何的事情,遇到任何的狀況,龍淩天都把小師弟作為自己首要的保護對象,當然祁亞風也是如此。
可是現在,麵對這件事情,麵對沒有如何告知自己話的楚天佑,他到底是壞著怎麼樣的心情,來講這封信交到我的手中,他是如何才能夠學會對人多了一點猜忌。而他又是在何時早已沒有把自己當成最喜愛的大師哥來對待了呢?這些疑問也隻有當時仍才能夠回答了。
想想若幹年之後,自己若是歸天命。龍淩天也依舊很是願意將自己所得的又有一切交付於楚天佑。即使是自己的葬禮,他也覺得隻有他的這個小師弟才能明白自己的需要。而現在,這種事情即便現在出現了,龍淩天也毫無把握楚天佑會來以一種身為師弟的身份來好好的安頓自己。除非現在的楚天佑已經有了很多的轉變。
雖然自己仍舊抱著一些細碎的希望,也大多是希望楚天佑在這次解決掉齊國對於自己國家安危的威脅之後,楚天佑能夠像以前一樣,那樣簡單純真的麵對自己。而龍淩天也不希望自己一直以這種麵具活在他們兩個人的麵前。
這種近乎無望的奢侈想法,現在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可能性了。而阻礙這些事情回到過去的,也大多就是因為許若雅的關係,這一個來自未來的女人,徹底的改變自己的周遭的人和事。索性,許若雅是不知道的,龍淩天無法想象她這樣的女人在知道因為自己,而是早些年間如此親近的幾個人,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又不知道她會做出怎樣出格的事情。
在經曆了兩次與許若雅的生離死別之後,龍淩天已經沒有經曆也沒有時間再與她耗下去了。龍淩天知曉這些年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諸多變化,除了一些性格上的改變,和一些生活上的改變之外,他更加擔心的是生命即將到達盡頭,即使再如何卓越的人,都逃不脫命運最後的審判——死亡。
而這個在這樣一個兵慌馬亂,提起來有點讓人唏噓的詞。然後對於龍淩天來說,確實如此慌張,相比較許若雅來說,自己的脆弱程度是顯而易見的。在紛雜的亂世裏,能夠有了一番作為,有了一群能夠為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士兵,他們已經知足了。然而,生命最最不能承受之輕的卻是,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卻孤獨的活在世上,想死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