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回去等著我。”
紅淚“嗚嗚”的哭著,“小姐,小姐......”
許若雅扯出一個笑,“聽話,回去給我準備好藥。”
紅淚終於抹著眼淚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打板子的人都是常年幹這個活的,每一板子都是往死裏打,許若雅咬著自己的手臂,實在疼得忍不住了才哼一聲,每一板子落在自己身上,許若雅就告訴自己,好好記住太子妃那個女人的臉,總有一天她許若雅要把這個仇報回來。
打到第二十大板的時候許若雅昏了過去,而收到消息的太子也終於趕到。
龍淩天的人把這個消息告訴龍安世後,龍安世立刻就直接趕到了刑房,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許若雅躺在冷硬的長凳上,背部已經一片血肉模糊,而她已經生生疼昏了過去。
龍安世咬著牙把許若雅小心抬回了東宮,讓許若雅臥躺在床上後,他緊急召來新來的得力禦醫祈亞風給許若雅治傷。
許若雅是給疼得醒來的,醒來時房間裏隻有她和一個禦醫,禦醫很年輕也很英俊,還很莫名的讓許若雅覺得有點熟悉,不過她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禦醫見她醒了,皺著眉一本正經地說:
“你現在隻能臥躺著,不要亂動,否則再撕裂了背上的傷口你就慘了。”
許若雅迷茫地看著他:
“禦醫,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覺得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年輕的禦醫臉紅了,因為許若雅說的這句話就是去向小姑娘搭訕時那些公子哥常用的,不過禦醫還是如實回答:
“我叫祈亞風,反正我是確定我沒有見過你。”
“哦,祈亞風啊,”許若雅居然點點頭,“我的確不認識你。”
祈亞風瞬間無語。
許若雅臥病在床這幾天一直是紅淚和祈亞風照顧她,龍安世連個臉都沒露過,許若雅不禁想這太子就是花花腸子多,自己這還沒年老色衰呢他就過河拆橋了,不過也好,省得她去糾結得腸子都打了結想怎麼拒絕這個太子殿下。
其實許若雅錯怪龍安世了,龍安世才不是什麼過河拆橋,龍安世是回去找夏梅興師問罪去了。
夏梅這幾天也是“臥病在床”,一旁隻有隋雪伺候,不過龍安世知道她都是裝出來的,一腳踢開門後衝進房裏揪住夏梅的頭發就把她揪下了床,一邊拖向屋外一邊罵: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月容那麼單純你竟然用如此歹毒陰狠的計謀去害她!本太子今天就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夏梅拉著龍安世的手慘叫,隋雪奔過去想要求情,但是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龍安世一腳踢飛撞在牆上,頓時一口血噴出來昏死過去。
夏梅這下是真正害怕起來,連連慘叫,
“太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龍安世冷哼一聲抽出泛著寒光的劍來,
“現在你知道錯了?早你幹嘛去了?”
說完舉起劍就要刺轄區,夏梅頓時尖叫出聲。
“太子!你在幹什麼?!”
一聲嚴厲的怒斥響起,太子回過頭去發現是皇後,狠狠瞪了軟成一灘泥的夏梅一眼才丟掉劍,對著皇後行禮:
“兒臣見過母後。”
皇後鳳目微瞪,慢慢走進來,走到太子身邊就是一耳光扇過去,太子白皙的臉上立馬就出現了一個紅的五指印。被打太子也不敢反駁,隻是低著頭眼神不馴,皇後冷冷說: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沉溺女色弄出這檔子事來?要是壞了本宮的大計,就算你是我兒子我也不會輕饒。”
太子顫了一下才恭聲說:“是,母後,兒臣知道了。”
皇後冷哼一聲瞥了夏梅一眼,“還有你,太子妃,作為太子的妻子你就要有容忍太子有別的女人的度量,現在不過就是一個楚月容你就沉不住氣鬧出這種醜事來!那以後太子安世了有三千楚月容你要怎麼做!你給本宮好好輔佐太子,再做這麼有失皇家體麵的事本宮也保不了你太子妃的位置!”
一席話讓本來就嚇破了膽的太子妃連連點頭,應著:
“是,兒媳知道了。”
皇後冷哼一聲擺駕回宮。
皇後走後,太子冷哼一聲拉起了夏梅,夏梅戰戰兢兢地站起來,聽到太子冷冷說:
“別動楚月容,太子妃的位置還是你的,你安心做你的太子妃就好,本宮絕不虧待你。”
太子妃趕緊點頭,可憐兩隻眼睛腫的像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