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琪滿臉嫵媚,低聲的對陳一銘說道,
“現在這裏沒有人,你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林思琪不知為什麼自己竟然也有些緊張激動起來,畢竟太長時間她也沒有遇到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陳一銘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他經曆過雅情姐,月娥姐,雨田姐。在這些既成熟又充滿女性魅力的女人們麵前,他都能夠坐懷不怎麼亂。
眼前的林思琪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過當他直視眼前這碟小菜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有些過於輕敵,過於自信了。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狐狸精轉世,隻是近距離看這麼一眼,陳一銘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種妖豔與嫵媚,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禦的。
不過林思琪遇到的對手是陳一銘,這個年輕人有著超乎常人的定力。
陳一銘用力的試圖把林思琪推開,但是這個女人就像隻八爪一樣緊緊纏著他不放。
她一把用力的撕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豬油切糕一般的雪白肌膚,然後對陳一銘說道,
“現在我就是你的,如果你一定要離開的話,我會喊救命的。”
她伸手又弄亂了自己的頭發。
陳一銘看到林思琪這副樣子,先是咽了一下口水,緊接著心裏不由得起了一陣反感。
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這個女人讓她想起了小仙女。
好在她比小仙女漂亮很多,所以陳一銘並不急著掙脫。
他很清楚,如果林思琪這個樣子喊救命的話,那他就完了。
不管有沒有證據,僅憑他倆單獨在這處了這麼長時間,罪名都會成立的。
甚至可以說自己的小命,自己的未來就掌握在她的手裏。
想到這裏陳一銘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些恐懼,原來對於一個男人來講,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可以把他們置於死地的,
隻要把這個男人單獨拉到一個地方,然後再撕壞自己的衣服,一個女人就輕輕鬆鬆的能夠把一個男人送進監獄。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陳一銘發現自己應該感謝身邊所有的女人的不告之恩。
雖然心生厭惡,但是眼前這個女孩確實美的讓人窒息。
這還是陳一銘第1次變得不太規矩。
反正也是被告,與其平白無故的背上這種罪名,還不如真的幹點什麼,還不至於太吃虧。
林思琪認為自己成功了,她很得意的去迎合著。
但是沒想到陳一銘此時嘴裏卻依舊大聲說著,“我已經有喜歡的女孩了,我們在一起不合適。”
林思琪感覺有些奇怪,但是她並沒說什麼,那種假正經的男人她見的多了,
她不由的發出了得意的笑聲,自己還是贏了,眼前這個男人也不例外。
她喘息著說道,
“你可以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陳一銘說道,“如果我不呢,你就要告我強奸嗎?”
林思琪說道,“是啊,就算是定你個強奸未遂,你也躲不了坐牢的。”
陳一銘這時候突然間用力的一把將她狠狠的推開,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