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我就一直躲在水溶閣裏,生怕一出門就碰見那個煞星,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平平淡淡中夾雜點小醋。
平日裏也沒見梅容哪兒腰酸腿疼,隔三岔五地卻要叫柳生柳過來做什麼針灸,看著那隻手在梅容的背上摸來摸去,我忍不住就拈酸吃醋起來,手指一下一下地掐著盆栽裏的花瓣,剛剛還光鮮亮麗的植物,現在隻能用四個字形容:慘不忍睹。
“再掐下去,我園裏的花隻怕都要被你摧殘光了。”
我毫不在乎地說:“壞了就換一盆嘛,你園子裏的花這麼多,難道我這麼一掐,還能都掐光了?”
梅容挑高了一邊的眉毛:“要不要我替你算算,這個月你掐壞了我幾株盆栽?”
我看了看一旁的柳生柳,拔高了聲調說:“掐你幾株盆栽怎麼了,至於這麼小氣麼?”
“你這又是在生是誰的氣?”
我掐著那些無辜的花朵:“你沒病沒災的,治哪門子病?”
梅容不答反問:“怎麼不去外麵逛會兒?”
我瞎三話四地開玩笑:“誰知道我一走,你們會不會滾到床上去?”
一旁的柳生柳微微紅了臉,但臉上沒顯出什麼慍色,同時手中不停,嫻熟快速地紮下一針。
我對他笑說:“看柳大夫手法嫻熟,想必從未失過手吧?”
柳生柳靦腆地笑了笑:“江公子謬讚,小生不比妙手神醫,每紮一針都需萬分小心,倘若紮錯,輕則神經出血,重則就有可能全身癱瘓。”
這個人雖然相貌平平,但笑起來的樣子卻令他的五官增色不少,別有一番婉約之氣。
我打諢地問道:“柳大夫年紀不小了吧,不知道可有中意的女孩子?”
柳生柳聞言,眼皮像是被火苗燙了般,連帶著紮針的手一抖。
梅容柳眉微蹙,似乎是被弄疼了,倒是柳生柳嚇了一大跳,張惶失措地道歉:“教主,您沒事吧?對不起。”
“沒事。”梅容朝我這個方向瞪了一眼,讓我忽然有種山雨欲來的錯覺。
到了晚上,這個混蛋就把我壓在身下胡作非為,使勁折騰。
我的腿被折到胸前,後~庭正不斷承受著異物的進出:“慢點慢點,我的腰要斷了。”
梅容無視我的哀叫,大力挺動腰際,一下一下都撞到我的敏感部位。
我被他撞得幾乎散架,不住求饒:“大俠,胯~下留情,胯~下留情。”
他壞笑著問:“今天你是存心使壞的,是不是?”
我連忙搖頭:“不是。”
一說完,他就著還在我體內的姿勢,猛地將我翻了過去,讓我半趴在床上,然後從後麵插~入。我被他弄得受不了,一個勁地掙紮,拚命向後蹬著腿。
梅容按住我不安分的雙腿,然後雙手一拉,我的下身就這麼被迫大開,隱密的部位一覽無餘,全部暴露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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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容輕輕地倒抽一口氣,接著扣住我的腰,亟不可待地抽~送起來。我被他插得死去活來,一度以為穴口那裏會被摩擦地冒出火。
我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隨著律~動呻吟出聲。一聽到我叫,他似乎也有些情動,‘嗯嗯哼哼’地喘息,叫得居然比我還誘~人。
“啊……好舒服,娘子,夫君,相公。”我一起勁就瞎叫:“……容兒。”
梅容驀地停下動作,神色有些恍然:“你叫我什麼?”
“娘子?”
“不是。”
我吻了吻他形狀姣好的耳垂,在他耳邊喚道:“容兒。”
梅容的身體微微發顫,沒有說話,隻是身下的動作不再粗暴,那雙鳳眼柔情得仿佛要膩出水來。
雲雨過後,梅容翻身下來,緩緩地舒了一口氣之後,用手理了理因為激情而變得淩亂的長發,眼角瞥到我失神的樣子,心情大好地用手撐頭,靠在我的身旁。
“笑什麼笑?”我有力無氣地瞥他。
梅容用手指繞著我的頭發,假意嗔道:“我這麼賣力,你就這個反應?”
“離我遠點。”我現在渾身酸痛,特別是屁股那裏,都懷疑是不是被插爛了,這個禽獸。
他一臉無辜:“我又是哪裏惹你生氣了?”
我沒好氣地說:“痛死了,你這個隻顧自己爽的混蛋。”
“哪裏痛,我看看。”說著就要扳開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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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容反應迅速地鉗住我的腳腕,然後把我的雙腿大大分開,這個猛烈的動作牽扯到穴口,我痛得掉出幾滴眼淚來:“你這個混蛋,想弄死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