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磊就是那種愛玩心機的,總是願意算計,可是膽子還小,基本上沒多大的膽子,跟個怨婦一樣,喜歡在別人背後嚼舌根的那種人,而且他嘴上說的是不怕別人聽見,其實最怕別人聽見他嚼舌根了。
這三個人現在已經有兩個人離開了,都是那種看見感覺自己腰包錢已經很多了,沒必要和我們在一起混了,就自己離開了。
離開兩個人就是敖誌君和張小磊,我估計就是張小磊在中間不起好作用引起的,這個家夥的嘴就是那種看不慣天下太平的嘴,非得給你挑起一點事來不行的。
其實說起來,我們六個人也算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是沒有啥問題的,也沒有矛盾,因為大家知道,畢竟大家都是為了這個少年宮才來的,大家都是投資了的,大家的心都在一條線上。
可是盡管說是這樣,也難免會在以後的生活裏麵會有矛盾出現,再加上那個張小磊的嚼舌根,不出問題才是奇怪的呢。”
老板在說話的時候,那個激動啊,尤其是在講到自己少年宮在剛開始的是後的那點事,好家夥根本我們都沒辦法打斷人家,更別說想中間說兩句了。
等到這個老板說話說道激動的時候,停下來的時候,我才趕緊打斷他的話,問出了我的問題。
“老板,為什麼你沒有說其他兩個人呢?我也讚同你的意見,剛開始沒有問題出現不代表以後一直沒有問題出現的,就像你說的一樣,那個張小磊,就他的那張嘴,不出問題才是奇怪的事情。”
我其實還想繼續說的時候,老板的手突然間拍在我的肩膀上,示意我不要說話,繼續聽他說。
“葉長官說的對,正是這樣。還有兩個人是都是我在電子廠認識的。一個叫馬福,一個叫金聖,這兩個人包括王誌發,我們幾個還在這裏繼續做著少年宮。
馬福和金聖比起來其他人的話,簡直好了很多,這可以形容成為通家之好,隻好他們家或者是我們家有什麼事的話,一定是大家都來幫忙的。
在當初敖誌君和張小磊第一次提出分開幹的意見的時候,我當時是沒有說話的,馬福他們一直在訓斥他們兩個,為什麼當初一起創業的好夥伴現在非要分道揚鑣,第一次的時候還是說服他們了。
可是過了一個禮拜之後,這兩個家夥又開始找機會和我們說這個事情,第二次馬福他們也說服他們了。
可是三次的時候,不行了,當馬福正要說他們的時候,剛開始前兩次臉上還覺得掛不住的敖誌君這下子直接站起來指著馬福的鼻子臭罵了一頓,直接和張小磊當場離開,把我們當初的合作協議撕毀了。
當時,我還是有直接上法庭的衝動的,可是他們攔住了我,說沒必要,就算是上法庭,法庭判我們贏了,可是這兩個家夥已經是去意已決,沒辦法,留不住的。”
老板一直都是大喘氣,可以看出來這個老板是一直很懷念當初他們一起創業的事情的,可是畢竟時光已經過去了。
“老板,好了,沒什麼,隻有經過時光驗證的朋友才算是真正的朋友。不過我從你說的這些裏麵,似乎還是感覺的到這些事情和我們破的案子是有關係的。
我問你,張小磊和敖誌君離開之後,你們之間有沒有私地下的聯係?或者說他們兩個有沒有打過少年宮的主意?”
當我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老板臉上的驚訝告訴我,我是問到點子上了,這一定是有發生過的,我猜想就算是這個暴脾氣的敖誌君不打主意,可是還有一個張小磊在耳朵邊一直嘮叨,遲早會把敖誌君的心思給打動的。
“葉長官,您說的太對了,在他們離開一個月之後,我們幾個還是正常的在進行經營,有一天,馬福他們告訴我說,因為我是大股東,他們告訴我說,聽小道消息,敖誌君他們兩個有想分我們這個少年宮的主意。
哎呀,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火氣直接燒起來了,我馬上就要拿著當初創業的時候,我們六個人簽字畫押的合同上法院。
還是王誌發攔住我的,他說還是不要鬧大為好,看看他們兩個到底想幹什麼,可是我就搞不懂了,如果他們兩個真要分我的少年宮的話,難道我們不應該上法院嗎?
當時王誌發告訴我的是說,如果真的要上法院的話,那麼少年宮還真的有可能被他們分走,其實很簡單,在他們離開的時候,並沒有我們一起再次開股東大會,也沒有明確的分散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