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作用?”日月溪的好奇一下子就被勾了出來。日月心也是疑惑的看著日月夜。
“秘密。”日月夜故作神秘的道,然後分別刮了一下兩女的鼻子。
“嘁,我才不想知道呢。”日月西翻翻白眼。而日月心卻是因為夜的舉動而有些小臉發紅。
“少爺,小姐,一切都已收拾妥當。隻剩下那個木屋不知作何用處。”
“麻煩各位了,木屋我自有安排。”日月也依然是頗有禮貌。
“是。”直屬隊幾人便是退到一邊。撇開天賦不說,他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少爺的。十幾歲的少年卻沒有大戶人家的盛氣淩人,雖然有時會有些狂放不羈,卻絲毫沒有看不起過他們這些下屬,當然這是日月夜還是天才的時候。因此,對於這個少爺,他們心中也是頗為惋惜。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三人便是在屋中聊了一會,日月夜現在身體不便,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樣,在這裏奔跑,下湖捕魚,每次玩的都大汗淋漓。坐了一會之後,日月夜便是送走了她們一群人。
“喂,前輩,我知道你在這裏,出來吧,現在就剩我自己了。”日月夜站在門口,毫無目標的道。
…寂靜,仿佛日月夜之外再無別人。
“誒?難道不在?他不是說要在這裏等我麼。”等了一會還是無人反應,日月夜忍不住心生疑慮。
“小家夥,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不該讓你等等我麼。”
熟悉的聲音突然想起。白色的身影沒有任何征兆的坐在了屋裏的搖椅上。
這種詭異的身法,不管看多少次,日月夜的心頭還是滿滿的震驚。然後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你既然來了,那咱的訓練計劃就開始吧。現在離天黑還有三個多時辰,反正第一次確實不能讓你太累,這個時間剛好。”白衣老者一臉意味深長的淺笑。
“現在?在這?您不是開玩笑吧?這麼緊?”日月也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認為時間緊?你認為你還有多少時間。你若是不願意的話那我也不勉強。”白衣長者的表情立時便的些許嚴肅。
“是晚輩懈怠了,前輩教訓的是,您吩咐,我一定照做。”
“你房間的床上有一件衣服,你去換上吧,他便是你這一段時間的訓練任務了。”
“是。”雖然心裏充滿疑惑,日月夜還是照做了。進屋坐到床前,一件新衣服正白在床上,“應該就是這件了。”日月夜細細端詳著這件衣服,卻看不出於平時他所穿的有何不同。“管他呢,穿上不就知道了,穿個衣服還能死人。”日月夜心裏念著,便是伸手拿那件衣服。“咦呀,”日月野重心突然不穩,一下趴在床上。竟然拿不動。
“我忘了說,這個衣服有十公斤重,你可是慢點哦。”
日月夜的眉毛頓時皺成了‘川’字。“你故意的吧。”嘴上卻是沒吭聲。“我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啊。”
日月夜艱難地穿上這件新衣,雖然外表看起來它似乎隻是普通的布料,但對於真正穿著他的日月夜來說,這就像是一個鐵塊一樣,或者說它是鉛塊,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鉛塊”比較柔軟,穿著這個沉重的衣服,日月夜幾乎就賣不出步子,普通人穿著十公斤的衣服也不會輕鬆,更何況對於日月夜來說,這對於他幾乎就是刑罰。
日月夜穿著衣服,感覺到的不僅僅是沉重,還有一種壓迫感,自外向內的擠壓,對著每一塊肌肉,每一個細胞。
“那個,前輩,這真的隻是一件衣服嗎。”日月夜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一個房間的間距而已,日月夜挪動了兩盞茶的時間。
“小家夥,你這也太慢了吧,我的兩盞茶都喝完了,穿個衣服你還磨磨唧唧的。”白衣長者有些不懷好意的笑道,隨即便是嚴肅的說,“這可是專門為你設計的衣服,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大祭司的作品可不是隨便可以見到的。”言語之中雖有些心疼,但也有得意之色。
“大祭司的作品?我不是做夢吧,我們這裏可是連上位級別的陰陽師都不曾見過。”日月夜不禁仔細看了看這件衣服,想不到它的來曆這麼大。
“現在它對你的傷有益處,同時也有助於你的鍛煉,你有沒有感覺皮膚之下有酥酥麻麻的感覺?”
“聽你這麼說,確實好像有微小的電流似的,那感覺似有似無…”
“這就對了,那是因為無數的靈力小針在對你的筋脈進行修複,他們甚至比你的細胞還要小,所以作用力溫和,不會再傷害到你。接下來的時間,你就在這個山穀裏轉轉吧,記住不許坐下來休息,到晚上我會給你另外的安排。”
“是”日月也不禁苦著臉,到日落那可是還有幾個時辰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