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讓他極為想念,身邊沒了這丫頭的聲音,倒也顯得太過平靜,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聽到她開口說話。
“你真的找過我嗎?”她不認,“我明明在小鎮上的客店裏呆了三天,一個人影都沒有見著,還說你們都在找我。”她不信,才不信呢,以為她就這樣乖乖的聽信於他了嗎?
她又不癡也不傻。
“熟悉的幾處客棧,長風和三立都去找過,倒是忘了一些小店。”赫連流年苦笑,“告訴我,這些日子,你都上哪了?做了什麼?”他與她一般,也在圓石上坐了下來。
“我傷心啊,我難過啊,我想去流浪了,可是沒有走多久就被教主找到了。”說到這裏,月含又開始不情願了,怎麼教主能找到她,如此的輕而易舉,眼前這個男人去不行。
他不是很厲害的嗎?
連教主都要懼他三分的。
“廣天?”說到這個名字時,他的聲音,沉了沉,“他找到你。”眸光一閃,“他找你做什麼?”
就在他們要四處尋找月含時,廣天便找上他們,就在那時耽擱了,才錯過了嗎?
“還能做什麼?我現在是白月教的左護法。”亮了亮左手代表左護法身份的紫金玉鐲,這是白月教同為的習俗,若是男者為護法,那麼,得到的便是紫金玉佩,女者得紫金玉鐲,都是經過特別製造而成。
天下僅有,是白月教護法身份的象征,且,這玉鐲不世襲,每一任護法得到的信物都不是同一質地的,卻是同一款,因此,白月教眾,隻要見到這樣式的東西,就該知道佩帶者的身份。
“你討厭廣天。”
“沒錯啊,我是不喜歡他,但是這並不妨礙我成為白月教的左護法,赫連流年,我爹也曾是白月教的左護法不是嗎?就當是女承父業吧。”雖然,她並無心於此。
“月含,拿下紫金玉鐲。”赫連流年盯著她細白的手腕,她難道不知道,若不是方才藏得妥當,被其他人看到她手上的紫金玉鐲會發生什麼事嗎?
“現在不能拿,現在我還是白月教的左護法呢。”要拿隨時都可以難,但是,她就是不想聽他隨隨便便的始喚她,“剛才坐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
身邊的女人?
赫連流年花了一會才想起來,在大廳上一直坐在他身邊的女人正是胡老莊主拜弟的女兒。
“胡老莊主的侄女兒。”
“她想要嫁給你。”
她又想歪了,這丫頭,何時愛胡思亂想了,“沒有人想要嫁給我,月含,我已經娶妻了,就是你,不記得了嗎?”
記得,當然記得啊,可是,他們僅僅是成了親,又不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他隨時都可以撇下她的。
換個說法,赫連流年有良心不想撇下她,那男人還是可以娶個三妻四妾的不是嗎?
以前她是認定赫連流年身邊不準有女人的,有一個,她便害死一個,一點情麵也不講,現在想想,以前的自己還真的有些天真呢,若是赫連流年沒有真的把她當成妻子來看,把全天下的女人都毒死了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