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更名改姓的宇智波琳,雙神威萬花筒寫輪眼現世。(1 / 3)

時光宛如一條靜靜流淌的長河,悄無聲息地緩緩流逝,在這片被戰火洗禮後的廢墟之中,不知究竟過了多久,雙眼失明且悲痛欲絕的野原琳,總算是在無盡的哭泣中哭幹了那飽含著血淚的淚水。

她依舊乖巧地跪坐在滿是塵土與碎石的地上,姿勢未曾有絲毫改變,仿佛在守護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而那早已失去生命體征的宇智波帶土,則靜靜地躺在野原琳的膝枕之上,他的身體已經逐漸變得冰冷僵硬,與周圍那還殘留著些許溫熱的空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明明帶土的屍體都已經開始散發出絲絲寒意,可是琳卻依舊沒有絲毫嫌棄之意,在她心中,帶土就是她的全部,是她在這黑暗冰冷世界裏唯一的溫暖源泉。

她隻覺得,隻要能待在自己的摯愛旁邊,哪怕是冰冷的屍體,也能讓她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溫暖。

因為對方一直以來都是她心中永不熄滅的小太陽,即使如今生命之火已然消逝,但其留下的光芒與愛意,依然深深地烙印在琳的心中,給予她力量與慰藉。

忍法·查克拉手術刀

呼~嘶~

野原琳在經曆了長時間的悲痛後,開始逐漸調整自己的狀態,她深吸一口氣,像是在汲取空氣中那稀薄的勇氣與力量,隨後緩緩振作起來。

她憑借著自己醫療忍者的精湛技藝,將體內的查克拉緩緩凝聚在雙手之上。

隻見那原本空無一物的雙手,瞬間被一層幽藍色的光芒所籠罩,光芒逐漸彙聚、壓縮,最終形成了兩把散發著冰冷寒光且極其鋒利的藍色查克拉刀刃。

那刀刃在微弱的光線映照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藍光,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收割利器。

琳的雙手微微顫抖著,這顫抖並非是因為恐懼或猶豫,而是內心深處那無盡的悲痛與不舍所引發的身體本能反應,她緩緩抬起雙手,將那兩把藍色查克拉刀刃靠近自己的眼眶。

盡管她的動作輕柔無比,但每靠近一分,都像是在自己的心上割下一道深深的傷口,她緊閉雙眼,強忍著內心的劇痛,緩緩挖掉了自己眼眶裏已經壞死的眼球。

那兩顆眼球脫離眼眶的瞬間,一陣鑽心的疼痛如洶湧的潮水般席卷而來,但琳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隻是緊咬著下唇,直至嘴唇被咬破,鮮血滲出。

她將那兩顆壞死的眼球隨手丟落至一旁的草地上,那眼球在草地上滾動了幾下,最終靜止下來,仿佛是她過去那充滿光明與希望的生活的徹底終結。

緊接著,野原琳小心翼翼地將雙手摸索至宇智波帶土的眼眶前,她的動作輕緩而謹慎,像是在觸碰世間最易碎的珍寶。

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輕輕地觸碰到帶土那冰冷的臉龐,隨後緩緩深入眼眶,慢慢挖出對方的寫輪眼,那寫輪眼在她的指尖上閃爍著神秘而詭異的光芒,仿佛帶著宇智波家族的血脈與意誌。

琳強忍著內心的悲痛與不適,將帶土的寫輪眼緩緩裝到自己的眼眶裏,這一過程,對她來說不僅僅是一次身體上的移植,更是一種靈魂與意誌的交接,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將背負起帶土的意誌,繼續在這殘酷的世界裏前行。

堅強的琳絕不會在這裏輕易倒下,她在心中默默地立下誓言,要背負帶土的意誌堅強地活下去。

琳深知,帶土一定不希望看到自己在這片廢墟中放棄生命,他一定希望自己能夠好好地活著,哪怕是在這充滿痛苦與仇恨的世界裏。

而且,琳絕不能就這樣讓帶土的屍體暴屍荒野,她要將對方帶回木葉村,帶回那個他們曾經一起生活、一起歡笑、一起憧憬未來的地方,那是他們的家,是他們心靈的歸宿,無論如何,她都要讓帶土落葉歸根。

忍法·掌仙術

嘟~

不一會兒,心靈手巧的野原琳憑借著自己精湛的醫療忍術,很快就將宇智波帶土的那雙寫輪眼成功地裝到了自己的眼眶裏,她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是她在這緊張而又艱難的過程中所付出的努力與專注的見證。

緊接著,琳將雙手緩緩捂在自己的眼眶上,開始施展醫療忍術,試圖讓這雙陌生而又充滿力量的眼睛與自己的身體更好地適配融合。

隨著她雙手上的查克拉緩緩注入眼眶,一道淡淡的青色光芒在她的眼前閃過,那光芒如同一絲希望的曙光,照亮了她黑暗的內心世界。

在這青色光芒的照耀下,帶土的寫輪眼開始緩緩與琳的身體進行適配,仿佛是兩種靈魂在進行著一場神秘而又神聖的對話與融合。

雖然琳並不想換上帶土的眼睛,在她心中,帶土的每一部分都是獨一無二且不可替代的,但她清楚地知道,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以她現在盲人的狀態,想要離開這個危險四伏的地方簡直難如登天。

在這殘酷的戰場上,盲人存活的幾率極其微小,幾乎等同於死亡的宣判,所以,堅韌不屈的琳隻能選擇繼承摯愛的眼睛和意誌,盡管這意味著她將背負起無盡的仇恨與痛苦,但她依然堅定地做出了這個決定。

琳要帶著這份仇恨活下去,為帶土討回公道,為他們曾經破碎的夢想而戰,怒傷心肝也難解她心頭之恨,錯的不是琳,而是這個弱肉強食的忍者世界。

寫輪眼·開

叮!

片刻之後,野原琳緩緩睜開了雙眼,那雙原本屬於宇智波帶土的猩紅色寫輪眼,此刻在她的眼眶中緩緩轉動著,散發著神秘而強大的氣息。

那瞳孔中的兩顆黑色勾玉,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如同風車一樣快速地轉動著,仿佛在訴說著宇智波家族的悠久曆史與強大力量。

此時的野原琳終於重獲光明了,她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重見光明的慶幸,又有對帶土離去的悲痛,她趕忙低頭,目光急切地打量著躺在自己膝枕上的宇智波帶土。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她的心再次被深深刺痛,隻見帶土臉色蒼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那曾經充滿活力與熱情的臉龐,如今卻隻剩下冰冷與死寂。

他身上那過重的傷勢讓人觸目驚心,一道道傷口縱橫交錯,仿佛是被惡魔用利爪撕裂一般,尤其是他那被砸爛的下半身,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這宛如噩夢般的景象,讓琳感到不可思議且難以置信,她的內心深處在不斷地呐喊著,這一切一定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琳多麼希望自己能夠立刻從這場噩夢中醒來,看到帶土依然鮮活地站在自己麵前,對著她微笑,告訴她這一切都隻是一場虛驚。

“帶土~嗚嗚嗚……我,我要創造一個有你的世界,這裏是——地獄啊!”

雖然重獲了光明,可以看見周圍的景象了,但野原琳的心情卻格外難過,她的內心被無盡的憤怒、悲痛以及仇恨交織在一起,如同洶湧澎湃的暴風雨,在她的靈魂深處肆虐。

琳的雙手緊緊地抱著宇智波帶土的腦袋,身體因悲痛而劇烈地顫抖著,開始不斷地哭泣,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流淌下來,打濕了帶土那冰冷的臉龐。

明明之前就已經經曆了漫長的痛苦與煎熬,但現在重新獲得光明之後,一向溫柔善良的琳又難以接受眼前這宛如地獄般的景象。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命運的怨恨與不甘,為什麼?為什麼要如此殘忍地對待他們?她在心中不停地質問著上天,但回應她的隻有那無盡的寂靜與悲傷,一千減七等於多少?

野原琳曾滿懷虔誠與絕望地向那虛無縹緲的眾神祈禱,她在心中默默訴說著自己的哀求與期盼,渴望著神明能夠大發慈悲,拯救她於這無盡的苦難之中。

然而,回應她的隻有那來自未來時空的自己,那是一種神秘而又難以言喻的力量,仿佛在告訴她,在這殘酷的世界裏,靠山山會倒,求人不如求己。

琳的眼神中逐漸燃起一股堅定的火焰,她深知,此刻唯有自己才能成為命運的主宰,她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拯救自己的摯愛宇智波帶土。

哪怕前方是布滿荊棘的黑暗深淵,哪怕需要使用多麼極端的方式,哪怕要施展多麼殘忍的手段,她都在所不惜,因為對帶土的愛,已經成為她心中唯一的信念,足以支撐琳對抗整個世界的殘酷與不公。

寫輪眼·進化

叮!

就在這時,悲痛欲絕的野原琳正沉浸在失去愛人的巨大痛苦之中,忽然,她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傳來一陣異樣的瘙癢之感。

準確地說,是這雙帶土送給她的寫輪眼,好像正在發生著一些奇妙而又神秘的變化,她下意識地試圖去感受這股變化的來源與走向。

隻見那原本猩紅色的瞳孔之中,三顆黑色的勾玉如同被神秘力量驅使一般,正在迅速地轉動著,這讓琳心中感到十分詫異,因為按照常理,這雙眼睛原本應該隻有兩顆勾玉才對。

看來,是在這極端的情緒刺激下,寫輪眼產生了進階,畢竟這寫輪眼本就是心靈寫照之眼。

它能夠敏銳地感知到主人內心深處的情感波動,在諸如極度的悲痛、憤怒、仇恨,等極端情緒的衝擊下,便會發生奇妙的變化,從而展現出更加強大的力量。

萬花筒寫輪眼·開

叮!

然而,寫輪眼的變化並沒有就此終止,仿佛是一場神秘的進化之旅正在加速推進,隻見那三顆黑色的勾玉的轉速越來越快,快到幾乎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光影。

最終,它們相互融合、扭曲,演變為一個紅黑色的大風車形狀,那形狀猶如來自地獄的邪惡圖騰,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隻要再看一眼,就會被其強大的力量所吞噬,甚至引發一場可怕的爆炸。

“呃啊~頭好疼……帶土!”

隻不過,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之後,人往往會有很大的概率性情大變。畢竟,這雙眼睛中寄宿著強大到足以顛覆世界的力量,但同時也附帶著強烈的詛咒。

一旦使用過度或者長時間開啟,使用者便會出現看東西模糊的症狀,甚至可能會被這雙眼睛中的邪惡力量所控製,陷入無盡的黑暗與瘋狂之中。

此時的野原琳隻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被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所衝擊,一股龐大的、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

這些記憶仿佛是刻在宇智波族人基因鏈中的特殊信息,它們古老而神秘,蘊含著宇智波家族千百年的秘密與力量源泉。

雖然琳是外族之人,並不具備宇智波血脈,但在這一刻,她對宇智波帶土的濃厚愛意、對敵人的強烈恨意以及內心深處那如火山噴發般的劇烈憤怒,這三股強大的情緒波動如同三把利刃,狠狠地衝擊著寫輪眼。

在這股強大力量的驅使下,她竟然成功地將寫輪眼進階到了更高等級的形態,成為了這世間極少數能夠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幸運兒與不幸者。

[宇智波……萬花筒……寫輪眼……南賀神社……石碑……瞳術……]

由於這些上古般神秘的知識像洶湧的海浪一樣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野原琳的大腦,導致她的意識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與痛苦之中,她差一點點就要暈過去了。

得虧現在的她在經曆了無數磨難與痛苦的洗禮後,意誌變得無比堅定,心如鐵石般頑強,她硬是憑借著這股強大的意誌力扛住了這股衝擊,沒有暈過去。

隻是琳雙手緊緊地抱頭,痛苦地大聲哀嚎著,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充滿了無助與絕望,仿佛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在黑暗中獨自掙紮。

好在這症狀來得快、去得也快,片刻之後,野原琳終於在這場與神秘力量的痛苦較量中逐漸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