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平凡無奇的一個小公司職員,能力平凡,相貌也平凡,林天心中不禁惡趣味的想到:如果自己長帥那該多好啊,要不然能做個小白臉也好啊。
可是,相貌這爹媽給的東西還真是千差萬別,林天也就那樣了。除非,他發了瘋並且還有那餘錢屁顛屁顛地跑去整容。
他每個月的工資就兩千出頭,如果沒有意外,那他將這樣努力的工作三十多年,在其間結婚生子,然後拿著退休金頤養天年。而且這個世界風雲變幻,到底他是不是下一刻走在門外就莫名其妙的死了,這誰也不敢保證。
不過林天是一個不安分的主,這樣的如同萬千個輪回般的生活使得他想要對天長嘯,將壓在心上的巨石擊得粉碎。不過該有的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他可不想被人指指點點,誇張的被形容成瘋子,因此他不得不壓下心中的衝動。
這天,林天所在的公司竟然四點就下班了,林天大呼奇跡,他老板是一個極其摳門的人,提前下班這樣的事基本沒有可能發生。想象一下,就像是周扒皮在哪天突然良心發現,早上不起來學雞叫了一般。
林天心中甚是高興,一路上步伐輕快,輕甩起的手也抬得高了些,看見往日裏那很不順眼的老舊公交車也覺得順眼了很多。他匆匆在市場裏買了一些菜,早早的回到了家中。
林天現在就是一個很有代表性的單身漢,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人群。一般來說,單身漢一人獨自在家的時候基本是沒什麼興趣做很豐盛的晚餐的,可林天今天卻做了滿滿一桌,從涼菜到炒菜,從炒菜到湯,上上下下共有七八道菜,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完。
不過,林天貌似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他胡亂的扒了幾口飯,仰起頭灌了幾瓶冰鎮了的啤酒,把剩菜什麼的都放進了冰箱裏存儲了起來。接著他既不洗臉,也不漱口,伸了個懶腰,撫了撫微微凸起的小腹,滿足的長籲了一口氣,仰麵躺在床上睡下了。不過一分鍾,滿屋子就被恐怖的鼾聲充斥,此鼾聲大如驚雷,連洞裏的老鼠都嚇得瑟瑟發抖,想來驅蚊蟲什麼的都不用其他的什麼東西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天感覺一束陽光刺穿了他的眼皮,直接透入了他的視神經,心中不由得暗暗地感到奇怪,他明明記得自己是親手把那深藍色的窗簾拉上了的,他一直都習慣拉上窗簾睡覺。他一般在七點半起床,不拉上窗簾就會像現在這樣被陽光狠狠地撫摸幾下,占盡便宜,讓他根本睡不安穩,無法保證睡眠的時間。
難道是昨晚睡得早,忘記了?林天想了會兒,覺得還是先起來再說,他雙手往身下一撐,腰部向上使力,就要起來。不過,此時他心中大為驚懼,他的雙手竟然觸摸到了一團不知為何物的濕漉漉的物體。他睜開眼睛一看,連自己想起來這件事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失神的望著周圍,口中喃喃道:“不會吧?!”
他隻見自己處於一處原始森林之中,嗯,是的,就是原始森林,這個結果是他看見周圍密密麻麻的樹都是十人環抱大小而得出的。
四周淨是爭奇鬥豔的鮮花,如毛毯一般將整個大地覆蓋了的青草,還有許多人高的蕨類植物,地上都要被樹的陰影填滿了,整個黯淡的空間間或被幾束光刺穿,在他這裏恰好有一處光斑。
這裏的花草他多數都是不認識的,不過在他貧乏的記憶中倒是對其中一種有很深的印象。這花誰不認識?分明就是紅玫瑰嘛。他抬頭一看,天仍然是藍天,雲也仍然是白雲,太陽也沒變成綠色亦或是藍色之類的,大小也仍沒有變化,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今天覺得看到的東西要清晰一些。看來不是穿越,林天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即又被巨大的失望感所填滿。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像是有人用錘子狠狠的在敲他的腦袋而他卻無論如何也暈不過去一樣。數量龐大的信息像那填進烤鴨肚子裏的調料一般,不斷的填注進他的腦袋,靈魂融合產生的直擊靈魂的刺痛感,這都給林天帶來了從沒經曆過的痛苦。痛苦不堪的林天隻有倒在地上打滾的份兒,不久,林天終於如願以償,幸福地暈了過去。
在他再次醒來時,日已漸西,金色的陽光將天地粉飾得美得一塌糊塗。
林天的臉上掛滿了YD的笑容,就像是一個資深的煙民隔了好幾個月沒抽煙,一朝得到了滿足,心情之好,溢於言表。
原來,林天他真的穿越了,穿越到了這個名叫紫蘭大陸的地方。他的身體自然也不會是他以前的身體了,這是一個十一歲的小男孩的身體,沒想到這小男孩還是一個四級的魔法學徒,長的細皮嫩肉粉嘟粉嘟的,很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