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明白了,那位領導到東江市來,根本沒興趣看什麼春節慶典活動,來跟他談這事才是真正目的。省委書記看一個不是自己管轄的市搞的慶典,也太浪費時間了吧!
表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想自己這麼沒名沒份地跟李向東從市縣到青山市,又從青山市到東江市,這次,還能跟他去嗎?不能去怎麼辦?這省與省距離那麼遠,乘搭飛機也要兩個小時,見一次麵貌似要登一回天。楊曉麗說,活該!說你早就應該知道會有這麼個結果。她說,你還想跟他一輩子啊!
表妹可憐巴巴地看著楊曉麗問:“你真不要我了?”
楊曉麗說:“不是我不要你,是他不要你。”
說著,就笑起來,摟著表妹說,他不要你,我要你。我們隨他後也到他那去。她可舍不得表妹,沒有表妹給力,李向東有多大能耐?她可不想沒有那種死去活來。
她把表妹推給李向東,說:“你去好好侍候他,讓他更勇猛無比。”
這似乎已是一種定律,當青龍與白虎撕殺的時候,當青龍挫敗白虎的時候,青龍便像一把利劍,她渴望享用那把利劍的神威。
看著李向東和表妹翻江倒海,她也按捺不住,就也投入進去了。她懂得怎麼幫助李向東快快地製服表妹,狠狠地壓住表妹那不算大的臀,於是,表妹就一點招架的力氣也沒有了,於是,她就替而代之。
每一次,都會有一種被剌穿的痛苦,每一次,都很想被他剌穿了才解恨。其實,她也是不經事的,表妹緩過氣,就也報複她,把她那碩大的臀壓得扁得不能再扁,這時候,她就完全被刺透了。
她說:“你真恨!”
表妹說:“你不是願意嗎?”
她說:“也不要那麼傷人吧!”
表妹說:“你傷得起,你不受傷不盡興。”
這是楊曉麗很喜歡的姿勢,倒趴在李向東的身上,表妹就半蹲半坐在李向東麵前給力,於是,李向東的呼吸熱熱地噴著小白虎,一不留情,小白虎就被咬了一口,她叫了起來。楊曉麗雖然看不見,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很有些開心地說:“活該,你活該!”
表妹就更使勁地往下壓,也沒聽見楊曉麗說話,隻見她趴在那裏動彈,很像垂死掙紮,表妹就想說幾句狠話解解恨,然而,小白虎被李向東弄得像觸了電,一股酥麻蔓延上來,就不得不咬牙切齒地“哇哇”叫起來,手裏感覺到青龍在楊曉麗軟軟的臀肉勇猛無比地跳躍,便像自己被那青龍撕殺一樣,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這時候,楊曉麗早死了過去,隻有李向東清醒,繃緊的神經一放,所有的力氣聚集到兩個點,那青龍越發凶狠地跳躍,那小白虎也就被咬得一竄一竄地顫抖。
表妹說:“我比誰都受傷。”
楊曉麗說:“我更受傷好不好?”
表妹說:“他不但咬我耳朵,還咬我的白虎。”
楊曉麗有氣無力地笑,說:“誰叫你給力了?你是自作自受。”
表妹說:“我不去了,不隨你們去了。”
楊曉麗說:“不行,你不去他咬誰?你不去他至少減一半的功力。”
春節一過,李向東便走馬上任了。雖然,他很清楚,那是一個很得罪人的位置,但是幹什麼不得罪人?隻要想幹事幹大事,不管在哪個位置,都會遇到阻力都會得罪人。他想,他到了東江市,揪出一個個團夥一個個人,才讓那位領導看中的,才認定他到了那邊有所作為,因此,可以預料,前麵有許許多多的硬骨頭等著他去啃。
他李向東就是這個命,就是一個好使的工具,不管讓他當多大的官。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