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不理會這群廢物,繼續盤坐在靈池之內,將裏麵渾厚的藥力,通通逼入血脈之中溫養精氣神。
一會兒,前去搬救兵的男修士,火急火燎將秋生請了過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原來是你!”秋生自杖大一百以後,撿回了半條命,修為卻一落千丈,從煉血境界跌落,損了少說三年之功,“葉鼎之,你殺我師傅,又害我蒙冤,今日再見麵,非弄死你不可。”
“喪家之犬,還敢造次?”葉鼎之正眼都沒瞧對方,幽幽回複:“本公子允許你報複,但其中代價,你也得付。”
秋生哈哈大笑,區區一個金剛中期的新人,也敢無視他,哪怕是境界從煉血跌落,戰力亦是無雙的存在。
“自大是要死的,在你死之前,我就讓你瞧瞧,什麼是天與地的差距。”秋生嘶吼一聲,靈力砰一聲釋放,精血滾滾噴薄,青色的光華衝天而上,席卷四方,莫大的威壓籠罩著敵人,想要將之粉碎。
“不夠。”
葉鼎之感受到些許壓力,卻造不成多大的威脅,故而出手興趣都提不起來。
“你裝什麼!”
秋生慘遭無視,體內渾厚氣息,催動蘊養在精血處的秘寶,滋滋滋的刺耳驚鳴回蕩雲空,一把血紅的寶剪,散發著恐怖的煞氣,出世之際榨幹他的精氣,璀璨精光如血月,迸發熊熊血力。
“死。”
他配合功法,揮出手中鋒利的寶剪,血光拉出一道驚人的長線,嘶啦幾聲,空間似畫布般斷裂,而後大開大合,變化巨型,以鋒芒裁剪其頭。
“鏘。”
寶剪詭異,血光大盛,朝著敵人來回撞擊切割好幾個回合,剪都打冒煙了,葉鼎之還是絲毫未傷。
“不可能,那寶剪乃我師父贈予的玄階絕品靈器,配合我35萬斤力,戰力算不上超一流水品,也算是內外門中的上品人士,怎麼會破不了你的防。”
他心態炸裂,掐著法訣召喚寶剪,一口濃鬱精血噴灑而出,立刻沒入那血色法寶之內,催動其放大百倍,血色噴發,腥味綿綿,足以赤地千裏。
“去,把他人頭割下來。”
寶剪錚錚作響,沐浴血華,詭異而絢麗,一開一合間,鋒芒所向,氣勢洶洶,可切割萬物。
“很好,它值得我出一拳。”葉鼎之瞥了眼墜落的寶剪,心念一動,磅礴氣勢渾然天成,滾滾澎湃的精氣神流轉,宛若一座座沉寂已久的火山口厚積薄噴,轟隆隆幾聲,一重雷霆聚於拳中,強勢硬撼而去。
“砰。”
拳中雷電爆炸,蠶食空中寶剪,使之金身噴濺火花,當剪身與拳頭對上之際,一如雞蛋碰上鑽石,哢嚓聲陣陣,頗為驚魂。
蘊靈池看戲的人瞪大眸子,無法用言語表達眼前所見。
而秋生身軀顫抖,霸氣蔫落,像泄氣的皮球失去支撐快速幹癟下去,任由殺來的紫色雷光摧毀寶剪,直至把他淹沒在白晝流光之內。
“哐啷。”
最後,秋生身負重任,渾身浴血似焦炭,與空中寶剪跌落,砸入靈池之內掀起巨大波瀾。
“那小子到底是各種怪物,肉身硬度勝過玄階絕品靈器,接下來聖地要崛起一位曠古奇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