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國皇宮,高麗國主金天澤身心疲憊的靠在龍椅上。而底下的朝臣們正爭吵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
“皇上,平安王下落不明已有數月,而那天朝卻連封書信都不給咱們,這根本是沒將咱們高麗放在眼裏啊!”
“就是,在他們天朝國境內出的事,他們卻連句解釋也沒有,這不是欺人太甚了嗎?”
“這根本就是他們天朝的陰謀,說不定平安王的船就是他們自己炸沉的。他們肯定是想挑起兩國的戰爭,趁機將咱們高麗吞並!”
“是啊,皇上,請早做決斷,咱們現在國富力強,根本用不著怕他們!”
龍椅上金天澤眉頭深鎖,揉著太陽穴,心亂如麻。
“老丞相,你覺得呢?”
“皇上,兩國交戰,最苦的是百姓。出兵之事,還請慎重,還是再等等,看天朝那邊有什麼動靜再說!”
“皇上,老丞相之言雖然有理,但咱們也不能不防,要提前做好戰爭的準備!”
“恩,蘇將軍之言有理。”金天澤點了點頭,“這樣吧,蘇將軍,朕命令你操練三軍,加強邊防,隨時做好戰爭的準備!”
“是,臣領命!”
“來人啊,再派使者前往天朝,查問平安王之事!”
“是!”
“退朝吧!”
金天澤歎了口氣,緩緩的步入了後殿,向太後的寢宮走去。
“皇兒,還沒有你弟弟的消息嗎?”皇太後容顏憔悴,直在椅子上垂淚。
“回母後,兒子無能,還沒打探到皇弟的消息。”金天澤歉疚的跪到了自己的母親身前,將頭埋進了太後的膝蓋上,“兒子真是沒用,說好要保護弟弟的,卻沒有做到!”
“皇兒,這不能怪你。”感覺到大腿之上一陣灼熱,太後心痛的輕輕撫慰著兒子的頭發,“母後知道你從小最疼你弟弟,他出事,你比誰都難過。”
“母後!”金天澤抬起了頭,“兒子再去派人尋找他。”
“孩子,你自己也要顧著身子啊,看你,現在都消瘦成什麼樣子了。”
“孩子知道!”金天澤站了起來,眼中閃動著堅毅的神色:天佑,為兄一定會找到你的,一定會!
在高麗與天朝接壤,鴨綠江河畔的一個小村落裏。一幢簡易的平房中,金天佑眉頭深鎖,痛苦的看著躺在土炕上的探春。他們已在這村中居住了快三個多月,而探春原本是嬌弱的千金小姐,在風雨顛簸的旅途中,身子終於抗不住,病倒了。這一躺就是三個月。就在昨天,前來診治的大夫衝著他黯然的搖了搖頭,叫他趕快準備後事。
“春兒…我該怎麼辦?”金天佑緊緊的握住了探春瘦如幹柴的手,心如刀割。現在唯一能救探春的,隻有一個地方——皇宮。可自己千方百計才逃離了他的掌控,難道就這樣回去嗎?又將重蹈覆轍嗎?可是如果不回去,那春兒就是死路一條…這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這個熱情奔放毫不矯情做作的女子,這個才華橫溢敏感細膩的女子。她的點點滴滴如蔓延的藤蔓深深紮進了他的心中,融入他的血脈中。讓他魂牽夢繞,揮之不去。她就如同一杯香味醇濃的酒,引誘著他想要去一品其芳香。明知自己和她是不可能,可自己卻還是無藥可救的陷了進去。
“沉淪嗎?…嗬嗬…”他溫柔的看著床上麵無血色的女子,慢慢彎下了腰。將那輕得讓人心疼的身子輕輕的抱了起來,緊緊的攬在了懷中。在她冰冷的額上輕輕印下自己的痕跡,然後慢慢轉身伸腳勾開了破舊的木門。
“王…王…”高麗皇宮門前,守衛結結巴巴的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熟悉麵容,驚喜加震驚,讓他語無倫次,說不出話來。
金天佑抱著探春,徑直走了進去。
“皇上…平安王…平安王回來了!”
“他真的回來了?”金天澤的手猛的一抖,筆端一大滴朱砂濺落在奏章上,如盛開的桃花般妖豔。
“是,臣弟回來了!”金天佑麵無表情,站在禦書房門口。
“你們都退下!”金天澤深吸了口氣,屏退左右。然後一眨不眨的盯著站在門口的修長身影。
金天佑身子一震,挺直了腰杆,默默的走了進來:“臣弟見過皇上。”
金天澤自坐位上慢慢站了起來,強壓製住心頭的激動,緩緩走到門邊,將房門緊緊拴住。這才轉身站在了跪在地上的金天佑麵前。
“你——終於回來了!”
“是,回來了。”金天佑的聲音冰冷而無奈。他低著頭,抱緊了探春,盯著地麵一動不動。
“她是誰?”
“天朝的郡主!”
“哦!”金天澤毫不在意的瞥了一眼昏迷中的探春,“她生病了?”
“是!”
“如果不是因為她生病了,你根本就不打算回來了是不是?”金天澤突然蹲了下來,狠狠的捏住了金天佑的下顎,眼中火光閃動,“你就那麼想逃離朕嗎?”
金天佑冷冷的瞅了他一眼,移開了視線。
“別以為朕不知道,這次事故根本就是你在搗鬼。朕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和決心,朕都差點真的要放棄了…嗬嗬,沒想到還是回來了,真是令朕驚喜交加啊!”
“如果不是為了她,我根本不會回來!”
“看樣子,她病得不輕,你想救她?”
“是!”
“這麼說,你喜歡上她了?”金天澤眼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了,捏住金天佑下顎的手不覺加重了力道。“那麼,我便殺了她!”
“殺了她,那我也就一起陪葬!”
“你——”金天澤‘啪’的一巴掌甩在了金天佑的臉上,“你敢威脅朕!”
“臣弟不敢!”金天佑說完,抬起了頭,滿含譏諷的迎上了金天澤的目光,“臣弟隻是請求皇上救她,再怎麼說,她都是皇上名義上的妻子。”
兩人四目相對,劈劈啪啪的燃燒著無形的火花,房中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好,朕救她,但你知道應當付出什麼代價。”
“是,臣弟知道!”金天佑慢慢站了起來,將探春放到房中的軟榻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緊閉了雙目。再睜開時,那眼中已沒有了任何的情緒波動。他輕輕的轉過身,慢慢走到金天澤身邊,然後蹲了下去。將手撫在了金天澤的男性之物上,隔著衣物輕輕的柔搓起來。
“啊!”金天澤渾身一顫,忍不住發了出一聲輕吟。
在金天佑一陣撫慰之下,他的分身立刻昂揚了起來。金天佑在他的腰間一扯,他身上束帶鬆懈開來,衣褲從身上滑了下來。那粗狀之物便暴露在了空氣中,灼熱而腫脹。金天佑將手指套在他的分身上,慢慢的上下套一弄著。並時不時用指尖輕輕的擠壓,揉捏…
細細淺淺的喘息從金天澤的唇邊散發出來,體內如同烈火在燃燒一般,灼熱難耐,讓他想馬上衝出這禁錮。他雙手用力抓住了金天佑的肩膀,忍受著體內叫囂的渴望,享受著那令人窒息的歡悅。
“佑…”模糊的話語伴隨著歡娛衝出了唇間,“快,親我…”
金天佑如同聽話的木偶,麻木的張嘴將金天澤的分身含住。
“啊——”金天澤再次發出一聲娛悅的驚歎,然後腰身一挺,便開始在他的嘴裏律動起來。他雙手緊緊錮著金天佑的肩膀,用自己的分身在他濕潤溫熱的嘴裏湧動著…房內的溫度越升越高,就連空氣中都開始彌漫上了緋糜之氣…
不知什麼時候,金天佑已光著身子,被他反壓在桌上。巨大的陽性之物在他的窄小空間進進出出。他臉色蒼白,雙眸緊閉,緊咬著雙唇,努力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妖豔的血絲從嘴角無聲的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