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浩然得知朝陽在醫院昏迷不醒,迅速趕往醫院看望。通靈花要求最後一次近距離看看朝陽,嚴烙將它從黑色塑料袋中取出擺在病床邊上。
“主人我們應該去找元凶了。”通靈花催促嚴烙離開醫院去找尋新的線索。
嚴烙開車前行10分鍾後,通靈花叫嚴烙馬上折回醫院。嚴烙想要問個究竟,通靈花突然變成灰燼消失殆盡。嚴烙痛聲大哭,他還沒有好好說再見,通靈花卻為了救他犧牲自己。
“主人不必傷心,我已經將最後一天的能量注入朝陽體內,她身上會散發出持久的玫瑰花香,凡是她走過之後都會灑落粉紅的玫瑰花便,這個氣味和花瓣隻有你能聞到。真正的凶手要嫁禍金浩然必然還會去找朝陽,你趕緊回……”聲音消失在繁星點點的夜空,嚴烙不在哀傷,他能感覺到通靈花最後的超脫,也許此刻她已經是天上真正的仙子。
趕到醫院,病房的朝陽和金浩然都已經不在。嚴烙沿著粉色的玫瑰花瓣找尋,終於在一個垃圾站找到昏死的金浩然。嚴烙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照顧金浩然,打完救護電話他繼續跟著粉色的玫瑰花瓣找尋。突然一陣狂風,眼前花瓣散盡,嚴烙急得直冒冷汗。然而強烈的玫瑰花香讓嚴烙不在驚惶無措。
沿著玫瑰花香,嚴烙跟到了王家別墅,這個凶手居然如此大膽敢將朝陽帶回家中。
走進王家別墅,嚴烙再次看見粉色花瓣灑落在別墅的花園。嚴烙緊跟其後,發現一個和尚正在撕扯著朝陽的衣服。
“死和尚住手,再不住手我就開槍。”嚴烙大吼一聲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
“是誰敢管老子閑事!”和尚猛的甩頭而對。
嚴烙瞄準和尚,感覺他對於這把對著他頭門的手槍毫無畏懼,心裏有些發慌。
“小子害怕了嗎?我告訴你害怕就對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和尚頭冒黑煙,嚴烙不知所錯。手槍根本不知道應該瞄準哪個位置。
“你現在走還來得及,我一定不會為難你,否則我讓你變成這屢屢黑煙消失在這個世界!”和尚淫笑夜空,身體已經全部淹沒在黑煙中,嚴烙根本無法找尋。
黑煙越來越大,嚴烙知道此時不動手根本沒人可以抓拿這個殺人凶手。然而50平米的黑煙根本無法找尋和尚的真身。
“你永遠殺不了我,在這50平米黑煙中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真身在哪呢?”和尚仰天長笑。
突然黑煙中出現飄移著的粉色玫瑰,嚴烙猜到那和尚抱起朝陽準備逃走而散落的玫瑰。
“如果這就是命運,嚴烙哥哥我願意死在你的手裏。”伍月的聲音從黑煙中傳出。嚴烙的淚水模糊了雙眼。
“噴”地一聲,子彈不知何時已經從槍口飛出。
黑煙散盡,和尚橫躺在地上沒了動靜。漫天散落的粉色玫瑰,朝陽真的死了嗎?慘死在自己的搶下。嚴烙心口發疼癱坐在地上。
地上的玫瑰花瓣越來越多,嚴烙就是沒有看見降落的朝陽。
“嚴烙哥哥我在這裏,我在這裏!”伍月熟悉的聲音伴著玫瑰花香傳來。
嚴烙的雙唇在發抖,“伍月是你嗎?”
“是我,嚴烙哥哥。”伍月朝嚴烙走來。
“伍月真的是你,怎麼會是你呢?”嚴烙看見了20年前的伍月,美麗依舊。
“是我!”伍月溫柔的投進嚴烙的懷抱。
“太好了,伍月!”嚴烙淚流滿麵。
“我們趕緊去叫救護車吧,朝陽和那個死和尚還要救治呢!”伍月提醒到。
“朝陽,朝陽沒事吧?”嚴烙一想到那個可憐的女孩就心酸。
“她會沒事的!”伍月肯定的回答讓嚴烙的心變得踏實。
救護車20分鍾後來到王家別墅,和尚被上海警方帶往醫院監控治療。朝陽緩緩醒來,一掃之前的陰霾憂鬱,滿臉燦爛的笑容恍惚從不曾經曆那些傷心苦難。
夕陽下,嚴烙和伍月相偎相依從王家別墅走出,那畫麵美得讓人落淚。
“伍月我們趕緊躲到樹下!”嚴烙突然緊張的吩咐。
“為什麼?”伍月不解的問。
“你是鬼不能見陽光,見光會飛灰湮滅的,你再也不可以離開我了。”嚴烙抓著伍月的雙手不自覺的發抖。
“嚴烙哥哥別緊張,我沒事,我現在是人。我可以和你一起看夕陽,看日出,曬太陽。”伍月眼眶濕潤。
“太好了,謝謝老天!”嚴烙興奮得大叫。
“我們不但要謝老天,還要謝謝仙兒,是她給我們再次牽線,我們才能再次重逢。”伍月充滿感恩的望著天空。
“因為仙兒我們才能在一起的,仙兒謝謝你!”嚴烙對著天空大聲呼喊。
“你已經投胎了為什麼還能回到我的身邊,你不就是朝陽嗎?你會不會突然消失不見了呢?”嚴烙還是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