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花海之中,有一座向陽,靠海,麵積大的一座別墅,在裏麵四周都遮上了窗簾,隻能依稀聽見裏麵人零零碎碎說的話。

不久,裏麵說話的聲音沒有了,接踵而至的是兩聲槍響。

別墅的門開了。

出來的現實一個黑衣口罩男子,他正在拖著一個全身是血的人往周圍的火葬場脫去。

再從門跨出來的就是一身邪氣的——祁淵陌。

他手上正拿著一把精致的手槍,轉來轉去,他目光看著這把槍的同時,渾身的氣勢也隨著這轉動的速度加快而變得冰冷起來。

最終,祁淵陌吧手槍炳握在手上,手往他的正左方向指了過去。

“給我滾。”此時,他說話的語氣並不是那與悠然開玩笑般的語氣,而是一種極致的冰冷,極致的黑暗的一種狀態。

“早聞您的名聲,今日一見,果然與我的猜想一樣。”從草叢之中走出一身普通緊身服的女子——她有著一頭利索的短發,眼中充滿了迷離的目光,飽滿的紅唇,高挺的鼻梁,彎彎的柳葉眉給整個人充滿了一種隱晦的氣息。

“哦?雪月,這大閑人有空來我這裏,是有什麼歪點子了?”這句話,祁淵陌的語氣緩和了好多,可是這種緩和,並沒代表他知至知終看過雪月一眼。

雪月邪魅一笑“自然是來報仇的了”

“那好。雪悠然的話留給我行了”

原來祁淵陌也對對付女人啊,真是少見。

雪月勾起了一抹適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