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兩杯威士忌,梨暖連微醺的狀態都沒達到,調酒師人格上線,給自己和弓鈞調了勁兒大的長島冰茶,給狐銳調了一杯口感清澈銳利的幹馬天尼,給兩隻鷹調的是口味酸甜的大都會。
獸夫們在一旁認真的看著,那一堆的瓶瓶罐罐,小杯小瓶子在梨暖的手中好像都能翻出花來。
梨暖把調好的酒都遞給他們。“來吧,快嚐嚐。”
“嗯,好喝。”兩隻鷹眼睛都瞪大了,小口小口的抿著。
“暖暖做的真不錯,以後教教我們。”狐銳也小口的品嚐著。
酒過三巡,阿瓦達啃大瓜看了兩部,梨暖感覺差不多了,可以再來一輪收底了。
“藍影,酒不夠了,再去添點,就我剛才調好的威士忌就行。”
幾個獸夫最近的酒量也在增長,麵色微紅,剛到微醺狀態,完全沒有喝多的跡象。
藍影把酒都端了過來,梨暖喝了一口長歎一聲,其實這麼名貴的酒根本不應該混合除了冰和水以外的東西,完全品嚐不出它的風味,但誰讓她現在豪啊,兌可樂都不怕。
喝了半杯梨暖覺得好像有點熱,把身上的披肩解了下來,抬頭一看幾個獸夫好像也熱了,尤其是弓鈞,他那萬年不動的冰山臉上竟然也染上了一絲暈紅。
梨暖玩心大起,調戲起了弓鈞,將他的衣衫扣子解開兩顆,手指在他的脖頸和嘴唇間遊走。“我家大蛇蛇喝醉了?”
弓鈞粗喘如牛,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直接將她撲倒在沙發上。
梨暖嚇了一跳,她旁邊坐著的是狐銳,弓鈞這麼一撲她就直接倒在了狐銳的懷裏。
“弓鈞,你快起來,壓到狐銳了。”
梨暖抬頭看了一眼狐銳,發現狐銳好像也眼神迷離,氣息粗重。
旁邊突然有壓抑的聲音傳來,梨暖看去竟然是兩隻鷹,他們伸手到她的身上似是要扯開她的衣服,眼神也很不對勁。
“你們,你們怎麼了?”梨暖要是還沒發現不對勁,那就是真傻了。
“你們別嚇我。”
“啊!”
“不要。”
在綠洲小樓裏帶崽子的潮歌,一直等到第二天晚上也沒有獸夫過來跟他換班,實在沒有辦法,隻能精神控製了一個獸人走過來,讓他去通知族長羊阜幫忙帶一會兒崽子,他得回去看看。
一打開石屋的大門,潮歌當場石化在原地,室內的物體全部東倒西歪,一地的餐盤酒杯還有衣服碎片,容不得他多想朝著臥室衝了過去,見到臥室中的一幕潮歌的心都快碎了,抬起顫抖的雙手看著梨暖不知所措,他都不知道應該碰她哪裏。
衣服成了碎片,梨暖也沒好到哪去,渾身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指甲都抓斷了四根,連動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嗓子已經完全發不出聲音了。“潮歌,幫……我。”她努力從喉嚨中擠出幾個音節,就昏了過去。
潮歌小心的抱起梨暖來到了隔壁弓鈞的房間,輕柔的給她擦拭身體,塗抹藥膏,又克服怕火的天性煮了粥和雞蛋,搗碎之後想盡辦法讓她喝了一些,在一旁等著她平穩睡下呼吸均勻了就離開了,然後來到隔壁臥室直接發飆了。
幾個獸夫被水流卷了起來,被水嗆醒,還沒等看清周圍的情況,就天旋地轉的被水流卷了起來,被嗆的幾近暈厥後又能呼吸了,剛看清周圍的情況,又被卷進了水流裏,如此被折騰了幾次,已經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四個獸夫赤條條的或跪或趴在地板上,起來趕緊找獸皮穿上,整理好後對視了彼此一眼,想到竟然在一起一夜荒唐不由得臉紅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