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暖本來以為自己生產的時候潮歌會害怕,但可能是因為生得太順利了,潮歌連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正舉著那瓶威士忌。“暖暖,這是什麼呀?”
“這是酒,很好喝的,但你應該喝不慣,你先喝桑葚酒吧。”
現在的氣溫沒有那麼低了,弓鈞就在小樓的後邊指揮獸夫支了張桌子,擺上盤子杯子,梨暖在商城中買了威士忌聞香杯、古典杯、高球杯,又拿出獎勵的煙熏三文魚擺上盤。
梨暖給自己和弓鈞倒了兩杯純飲,給狐銳的放了一塊圓冰,給兩隻鷹做的是水割威士忌,給潮歌的是桑葚酒。
梨暖教他們怎麼品嚐威士忌,幾個獸夫仔細的品嚐著,兩隻鷹完全不知道梨暖說的餘味回甘是什麼,就感覺挺難喝的。
狐銳倒是喝出來了一些不同。“好像有些果子的味道。”
弓鈞也喝出來了。“嗯,還有些堅果的味道。”
“這個好喝。”潮歌咕嘟咕嘟的喝著桑葚酒。
幾個人坐在院中品著酒,閑適的說著話,梨暖隻感覺如果能一直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幾個獸夫喝著酒,說起了最近發生的一些趣事。
“那天我帶潮歌去河裏遊泳,有個小雌性在河裏看見他的尾巴,叫了自己的獸夫過來,要給潮歌抓起來做烤魚。”
“那天在部落參觀的時候,有個小雌性在吃烤魚,看見潮歌過來把烤魚給扔了,嚇得哆哆嗦嗦說她沒吃潮歌的同類。”
“還有個新來的獸人,知道潮歌是藍色的人魚,那天看見藍影在暖暖旁邊,以為藍影就是潮歌,一頓討好藍影,說你真厲害從來沒見過長翅膀的魚。”
“還有那天,墨羽問潮歌他下次哭應該是什麼時候,他去等著撿點珍珠回去給綿綿。”
可能陸地獸人很少能接觸到人魚,所以鬧了不少笑話,大部分的趣事都是有關潮歌的,潮歌也覺得挺好笑的也一起笑著。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著熏魚喝著酒,好不愜意。
天色漸暗,這一大家子全喝多了,喝的最多的就是潮歌,畢竟是第一次喝酒,桑葚酒酸酸甜甜的,嚐不出來太多酒味,一次喝了幾杯就醉的眼神迷離了,白淨的小臉上泛起了淡淡的暈紅,使得眼下的獸紋看起來更加明顯,比平時單純無辜的樣子增添了幾分魅惑的感覺。
“暖暖,我把他送泳池去醒醒酒吧。”藍影扶起了潮歌。
“我去吧,你們繼續喝吧。”梨暖接過潮歌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往泳池走去,幾個獸夫端著酒杯對視了一眼,會心一笑,並沒有管。
“這應該就是暖暖經常說的傻魚有傻福吧。”弓鈞輕笑出聲。
炎熙也不由的覺得好笑。“你說咱們用盡了辦法,也隻能讓暖暖在我們身上停留一刻,這條傻魚什麼都不做,暖暖就偏偏那麼寵他。”
“可能自己越沒有什麼越想要得到什麼吧。”狐銳很理解梨暖,梨暖圓滑懂得變通,該慫的時候慫,該霸氣的時候霸氣,該用計謀的時候照樣很勇,唯一沒有的就是那份單純與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