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怎麼樣?”等熊風的咳嗽漸停梨暖詢問起他的情況。
“好多了,謝謝你。”
看見熊風醒來,周圍的獸人全都驚疑不定,那麼多巫醫都沒有辦法,像獸神祈福也救不回來的獸人竟然被這個小雌性給救活了,梨暖身上頓時增添了一些如狼似虎的目光,弓鈞直接站到了她的身後給她遮得嚴嚴實實。
梨暖沒有管旁的還在做著善後的工作,等所有的一切結束以後,狐倩衝了上去扶著熊風的肩膀哭哭啼啼。
“好了,回去吧。”弓鈞見梨暖神情萎靡,直接抱起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梨暖確實是累了,任由他抱著自己,才走了沒幾步就被攔住了去路。
“小雌性,我是狐族的族長狐銳,剛才謝謝你,我為我妹妹向你道歉。”
梨暖定睛一看發現是剛才嗬斥住狐倩的狐族雄性。
一聽是狐倩的哥哥梨暖也沒什麼好臉色。“不用。”弓鈞直接越過了狐銳走了過去。
回到山洞梨暖清洗起自己的傷口,梨暖自小就要比別人更怕痛些,身上很容易出現青紫的痕跡。等長大後自己有錢了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原來自己皮膚下感知疼痛的細胞比普通人要多一些,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她也比旁人更怕痛。
“疼嗎?”看著梨暖皺在一起的眉頭弓鈞很是心疼。
“不疼,沒事。”
梨暖習慣性的說不疼,因為以前總說疼,剛開始的時候旁人還可能關心一下,後麵說多了,其他人就不耐煩了,再到後麵根本也沒有人在意了。
其實上次來姨媽的第2天梨暖非常的痛,但她也沒有吱一聲讓弓鈞知道,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她不想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在藍星時梨暖有一次痛經嚴重三天沒起床,她的前男友也三天沒管她,哪怕做飯了也自己全都吃了沒有留一口給她,梨暖就靠著零食飲料度過了三天,最後還被噎了一句,“矯情什麼。”
總被說矯情,梨暖就慢慢學會了不矯情。
“暖暖,為什麼和我撒謊?”弓鈞的表情不善,他最討厭他的小雌性和他撒謊了。
“我沒有啊,就破了點皮能怎麼痛,真的不痛,放心哈。”
“我餓了,快去做飯吧。”梨暖嬉皮笑臉的打著哈哈混了過去。
弓鈞隻能悶悶不樂的去做飯了。
一夜過去,梨暖的名字已經傳遍了,傳的神乎其神,說是一個小雌性拿著節節樹捅了一下就把一個獸人從獸神的手裏救了回來,不少有些傷痛獸人聽到梨暖的威名想讓梨暖也捅他們一下。
一清早山洞口就圍了不少的獸人,一看到梨暖出來就激動了起來。
“小雌性,我這條腿總疼,你能不能捅我一下?”
“我也是我也是,我的牙疼,你能不能捅我一下?”
“這是我帶來的白影蛙獸皮,能不能也捅我一下?”
梨暖滿頭的黑線,這怎麼就能傳成這樣呢?
“暖暖。”弓鈞走了出來,摟著梨暖的肩膀就把她帶了回去,還回頭用陰鷙的目光掃了一下,山洞外的獸人瞬間鴉雀無聲,小雌性的這個獸夫昨天大家都見過很是勇猛,也很是善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