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道:“明白了,達音公主。”又瞥了一眼鈴鐺,雖然心裏還有些不滿意,不過既然公主已經答應同意,自己自然沒有反對的餘地,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鈴鐺眾人上車了。
夜姬沒想到看到赤月,白了對這自己笑著揮手的赤月,對鈴鐺道:“怎麼赤月也去?還有,寒夜為什麼叫火霄,達音公主?”
鈴鐺嘿嘿笑道:“是啊,對了,沒有和你說過呢,火霄是大鵬的公主,達音,赤月是火霄的弟弟,這次也是赤月一定要我跟去,我們才會一起去大鵬。”
“什麼?真的?那麼剛才寒夜說的達音公主就是火霄了,火霄是大鵬的公主?那赤月是?”夜姬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到,驚訝的瞪大眼睛,連嘴也合不上了。
鈴鐺轉頭看了看還在咧嘴傻笑的赤月,歎了口氣,道:“是大鵬的王子了,小夜,我知道你不相信,其實開始我也不太相信,最近才能慢慢接受了。”
“哈哈。”聽著鈴鐺與夜姬說話的鶯歌忽然笑了起來,道:“怎麼,你們覺得赤月看起來不像王子嗎?不過我倒是重來沒聽說過大鵬有一個王子,不知道怎麼會忽然冒出一個大鵬王子來,寒夜、炙日,你們既然都是大鵬人,總該知道怎麼會事情了。”
寒夜與炙日互望了一眼,寒夜苦著臉道:“說實在的,我們兩個本來也不知道大鵬還有個王子殿下,認識赤月,雖然心裏有懷疑,但總不敢相信,沒想到是真的了。”
這時等了半日,見下麵幾人還不上車,火霄皺了皺眉頭,喊道:“寒夜,炙日。”
“是這樣啊。”鶯歌微笑對寒夜道:“我看公主殿下該是要等不及了,我們快上車吧。”
寒夜見火霄皺起眉頭,忙道:“是,是,大家快上車吧。”
因此眾人走到馬車邊上,依次走上了車,炙日與寒夜最後上車,正當寒夜想上車的時候,身後傳來冷笑,道:“你們就都這樣走了,為什麼要回大鵬卻不帶上我,這樣不太好吧,好歹我也算是王位的順位繼承人。”
寒夜聽這聲音如此耳熟,從心到身都抖了抖,回頭去看,果然是遊弋抱胸站著,炙日站在寒夜的身後,這時她大聲道:“哪有怎麼樣?那時候是找不到達音公主殿下,現在殿下回來了,還有你什麼說話的份。”
遊弋冷笑道:“炙日,你要注意,你到底是和誰說話,怎麼樣,達音回來了,你便神氣了,敢這樣和我說話了,告訴你,到底誰最後繼承王位還是說不準的,我可不怕達音。”
炙日被遊弋說的一窒,臉色發紅,求助似得望著寒夜,寒夜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去說了,以為總是鈴鐺透露的,責怪的望著鈴鐺,鈴鐺忙搖手,道:“不是我說的。”
鶯歌道:“確是不是鈴鐺說的。”
遊弋冷笑道:“確是不是她們說的,連小夜也沒有和我說過。”說著冷冷盯著站在鈴鐺邊上的夜姬。
夜姬臉色發白,看著遊弋道:“阿遊,我也是剛剛知道的。”
遊弋冷笑:“不要叫的那麼親昵,我們好像沒有那麼熟。”
鈴鐺見夜姬臉色發白,眼淚眼見就要下來了,就對遊弋道:“你別怪小夜,到剛才,我還是瞞著小夜的,她不知道。”
聽鈴鐺這樣解釋,遊弋臉色緩了緩,不過還是冷哼一聲,這時火霄有些不耐煩了,道:“可以了,都不用說了,遊弋,我聽寒夜說過你了,你是王叔在外麵的女兒,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如今也是一家人了,你要是想回去,就一起回去吧,回來我回給華織仙者說一聲的,寒夜,炙日,你們快些上車。”說著,火霄拉起了遮擋車窗的布簾。
遊弋還是有些害怕火霄的,見她說話便不再吱聲了,更在炙日後麵上了車,其他人都圍著火霄坐在一起,她也不上前,自己在車裏,隨意選了一塊地方便在地上坐了。
不管是去到哪裏,異洞裏麵的景色都是差不多的,雖然這種重複的景色很容易讓人看膩,但鈴鐺看著總是很容易入神,今日,鶯歌坐在她邊上,見鈴鐺看著外麵的景色,麵帶微笑,便問鈴鐺道:“阿玲,怎麼,你很喜歡這裏的風景麼?”
鈴鐺回頭看了鶯歌一眼,又回頭看著窗外,道:“是啊,總喜歡看這樣的景色,好像自己流淌在星河裏一樣,心裏總是覺得很平靜。”
鶯歌順著鈴鐺的眼睛望出去,點點頭道:“確是呢。”便和鈴鐺一起望著窗外星河。
赤月一直纏著夜姬說話,夜姬卻不太想理他,不過火霄在,考慮到兩人的身份,也實在不好直接訓斥赤月,便有一聲沒一聲的答應著,火霄一臉嚴肅,在聽寒夜和炙日說話,不時接過兩人遞過的文件來看,也過不了多少時間,便到了,寒夜與炙日在前麵帶路,赤月與火霄在兩人後麵,鶯歌與鈴鐺跟在赤月火霄兩人身後,遊弋走在最後,夜姬有些猶豫,腳步就慢了半拍,但也不敢走到遊弋身邊,就走在鈴鐺鶯歌與遊弋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