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台接待的是個看上去很漂亮的小女孩,桓睿走上前去,輕車熟路地點了五號台,扭頭看看趙妙月對小女孩說::“有沒有為女士服務的,給這位小姐也來一位。”
趙妙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畢竟自己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學校呆著,對於這種娛樂場所雖然有所接觸,但是畢竟知之甚少。
“我不要,我和他一起就可以。”趙妙月因為隻想粘著桓睿,並不想為此而分開,所以跟前台接待的小姑娘說
桓睿扭頭看看趙妙月,用一種很是詫異的眼神看著她,看的趙妙月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裏,隻是怔怔地看著桓睿,不明所以。
“我說男女之間的這種事,你也跟著啊?”桓睿沒有明說,但是他相信趙紫月一定聽得懂自己說的是什麼。
趙妙月雖然沒有經過所謂的男女之事,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所以一聽這話臉色唰地一下變的通紅。
桓睿見狀,怪怪地笑一聲,轉身向裏麵走去,留下趙妙月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道是進還是退,看著桓睿慢慢地走進去,趙妙月衝著他的背影大聲喊了一聲:“我恨你。”然後轉身衝出了會心足療館。
桓睿躲在會心足療會所的一角看著趙妙月生氣地離開,嘴角淡淡的一挑,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他沒有繼續去做自己所謂的特殊服務而是來到前台將自己剛才點的台推掉。
出門看看趙妙月已經沒影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桓睿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好無聊,沒有任何的目的,沒有任何的意義,心想或許自己也真的該幹點什麼事了,隻是一時卻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
桓睿在街頭晃蕩了半天,覺得沒什麼意思,正準備給誰打個電話的時候,聽著背後有人喊自己。
這樣的聲音雖說隻是聽過一次,但是桓睿卻有著極為深刻的印象,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趙妙月的班主任張雅琴。
其實剛才桓睿想來想去也正想著給張雅琴打電話呢,不過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心裏想著這邊就來了。
桓睿順著聲音穿過來的方向看去,沒發現張雅琴的影子,正納悶自己是不是剛才一不留神聽錯了呢,就見一個穿著很是摩登的女人衝自己微笑著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跟人揮手示意。
“怎麼?不認識我了啊?”女人在桓睿麵前轉了一圈,感覺有一點現代模特的味道。
桓睿仔細看了一眼對方,再加上這個獨特的聲音,才辨別出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摩登女郎就是趙妙月的班主任張雅琴。
桓睿有點愣神了,那天看到張雅琴的時候,張雅琴是那樣一種看起來很是純潔的形象,儼如一個少女一般,清純透徹,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是渾身透著一種時尚和性感的味道。
這種差別無異於天壤之別,清純和時尚尤其是性感有著極大的一段距離,原本在桓睿看來這二者是不可以等同的,可是現在這二者卻在張雅琴身上很好地結合在一起,而且這樣的一種結合幾乎可以說是完美無缺。
對於張雅琴這樣的一種身份似乎不應該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因為在現實生活中教師的身份似乎永遠跟時尚和性感無緣。
教師特殊的身份注定了他們就應該是以平凡和樸素為主,用時下很多人的觀念來說,教師還是應該像很早的時候人們說的那樣,燃燒了自己,照亮了別人那樣,默默奉獻著自己的青春和血熱。
“嗬,我還以為哪裏來的大美女呢,楞是沒認出來,我說呢自己上輩子也沒做什麼好事啊,怎麼會有這樣的豔遇呢,真沒看出來,為人師的張老師,還有這麼時尚性感的一麵啊。”桓睿愣了半天神後,收回自己呆滯的目光,跟張雅琴開玩笑一般地說。
張雅琴聽桓睿這麼一講,樂的前俯後仰,對於自己的美貌,張雅琴向來很自信,即便每天在學校裏隻是穿著很樸素的職業裝,自己也從不認為自己貌不出眾,加上自己身為人師,學曆又比別人高,還算聰明,所以在張雅琴的心目中,自己也可以算是一個極品女人。
在學校裏追求張雅琴的人不能說多,應該是忒多,可是麵對自己身邊的這些人,張雅琴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來,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的眼裏似乎根本就容不下這些人,不是這些人有多壞有多不好,隻是在她的眼睛裏這些人都是所謂的凡夫俗子,上不了所謂的大雅之堂。
人和人之間可能就是這樣,有些人每天泡在一起,即便他對你有千般好萬般好,可是你就是看不上他,有些人即便隻是見一麵你就會在第一時間內喜歡上他並記住他。
張雅琴在別人的眼裏就是一個高傲到以至於讓人覺得遙不可及的女人,可是自從那天看著桓睿之後,就發現自己封閉了這麼多年的感情世界似乎要敞開了,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桓睿走後,張雅琴的腦子裏總是晃著桓睿的影子。